安佳蓓的声音微微顿了顿:“傻弟弟,不许哭,姐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暂时不能和你见面,成虎是姐的朋友,你不许使性子,更不许难为他,不然我会生气的。.ziyouge.”
“成虎是谁呀?”薛跃腾一脸愕然的问道。
“me,我!老弟,看这里,看这里!”我连忙指了指自己的脸庞。
薛跃腾吧唧两下嘴巴,拖着长音道:“哦..姐你说小虎子啊,他不是小佛的朋友么?”
“傻弟弟。不许哭,姐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暂时不能和你见面..”电话那头安佳蓓的声音好像单曲重复似的,又把刚刚的话重新说了一遍。话说到一半,直接挂断了电话。
我若有所思的摸了摸鼻头,拍了拍鼻涕一把、眼泪一把的薛跃腾笑道:“兽,我们没有骗你吧?咱都实在关系,你放心,但凡能找到你姐,我绝对不会二话。”
“嗯,我想我姐了,从小到大只有她对我好,也只有她最照顾我。”薛跃腾像是想起了什么伤心往事一般,抹擦着脸上的泪痕,朝着我连连点头:“虎虎。你会帮我找到我姐吧?”
“...”我无语的点了点脑袋,这家伙绝对脑子不正常,给人起名字也完全不需要经过思考。
见我不吱声,薛跃腾仰着脑袋又问了一遍:“壁虎,你会帮我么?”
“会的,一定会的!你能不能给我固定一个名字?”我朝着薛跃腾翻了翻白眼。
薛跃腾一脸认真的点点头:“好的,三虎!”
白狼趁势揽住薛跃腾的肩膀往外拉:“兽,我给你看看我给亮哥新做出来的手弩,找你姐的事情不能着急,另外你说万一你姐现在出现在你面前,让你回金三角,你回还是不回?”
“说的也对哦,那就等过两天再找我姐。”薛跃腾若有所思的眨巴两下眼睛,老老实实的跟着白狼一块转身离开,没走两步,他又扭头过来。冲着我恳求:“大成子,你可答应我,会找我姐的,说话必须要算数啊!”
“我记住了爷。”我朝着薛跃腾连连抱拳。
待白狼把房门关上以后。我抹了一把脑门子上的细汗,朝着旁边瞠目结舌的苏菲鼓鼓腮帮子:“他智商有点不够数。”
“看出来了。”苏菲柳叶弯眉弯成一条线,笑着问我:“安佳蓓刚刚那段话是录音吧?”
“估计是,也保不齐有类似唐贵那种高手。会做合成音。”我点了点脑袋。
苏菲担忧的说道:“三三,安佳蓓不会真是被你绑架了吧?我跟你说,这种丧良心的事情不能做啊,你应该能理解失去另一半消息。剩下那个人有多揪心,你没看到马哥一晚上都愁白了头。”
“我做事虽然不择手段,但分得清家里家外。”我安抚的拍了拍苏菲的肩膀。
刚才李俊杰的那段录音可以听出来肯定是安佳蓓的声音,也就是说安佳蓓应该自己知道自己的处境,还愿意配合录这段音,难不成她和王兴之间达成什么协议了?
“对了,为什么只看到小白回来了,马哥呢?”苏菲好奇的问我。
我笑着道:“小白说。昆西设宴款待自家姑爷呢,也幸亏这次绑架,要不然昆西老头子都不知道自己姑娘被人拐带走了,这事也算是好事。”
话说一半,我猛然醒悟过来,安佳蓓会愿意配合的原因。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们的小楼里从未有过的热闹,鱼阳和薛跃腾两个虎逼中的战斗机,一天到晚就有闹不完的笑料,加上三女配合田伟彤研究房地产的事情。
我则跟着孙至尊搬到鱼阳的传媒公司,学习枪械的拆装以及一些系统知识,顺带照顾那十几个姑娘。
骡子变得更加殷勤了,几乎每天都会带人过来溜达一圈,不是给我们送点什么稀罕物件就是张罗大家吃喝玩乐“各种**”,不知不觉我们的关系变得更加融洽。
也不知道是因为有薛跃腾这只猛兽的存在,还是吴晋国真被打到痛处了。自游戏厅的事件后,稻川商会出奇的安静,再没有出现过我们面前得瑟,除了暂时还没找到哑巴以外,总体的形势越来越好。
这天傍晚,我和孙至尊正从屋里研究手枪准星的问题,骡子带着一个十**岁的小姑娘推门走进来,姑娘手里还拎着两个便当盒。
“虎哥,我刚托人搞到点深海大鱿鱼,你尝尝,据说补肾的。”骡子满脸的笑容,径直坐到我们对面。拍了拍旁边花枝招展的小丫头屁股,小丫头娇羞的将便当盒摆到我们面前。
“整两盅?”我咧嘴一笑放下手头的活计,这两天跟随孙至尊学艺,我感觉自己对枪械方面的了解进了一大步。同时招呼孙至尊把我藏在公司的“雕花”拿出来一瓶。
苏菲现在对我管的越来越严了,不允许我在家里抽烟,更不许喝酒,平常我都是在公司里过完酒瘾才回去。
骡子搓了搓手点头:“那就整两盅呗。”
一瓶正儿八经的绍兴“花雕”摆上桌,我们仨人边吃边聊,那个小丫头懂事的从边上又是帮倒酒、又是帮点烟,我眯着眼睛坏笑:“骡子啊,我突然现你小子把老婆孩子送到国内。敢情是另有目的哈。”
“男人嘛,无非吃喝嫖赌抽,不过玩归玩,糟糠之妻不可弃。”骡子同样大笑,顺势在小丫头雪白的大腿上抓了一把,摆摆手道:“到我车里把那两只古巴大雪茄拿上来。”
小丫头晃着水蛇腰“哒哒哒”离去。
等她走远以后,骡子乐呵呵道:“虎哥,过两天是东京市政署的署长过生日。要不我领你们过去混个脸熟?听大嫂说地方已经圈下来,这几天就准备动工,跟市政署的打好关系,比什么都重要。”
“行啊。”我笑眯眯的答应下来,端起酒盅抿了一口,静等骡子的下文,这小子心机还是不够深,回回想干点啥事,都能被我看出来。
骡子舔了舔嘴皮干笑道:“虎哥,你看房地产的事情,能不能掺我一股,需要钱、需要人。我都可以出,这段时间闲出屁了,也不知道应该干点什么。”
“哈哈,我就知道你小子有事儿。骡子不是我说你,往后有啥想法你直接跟我提,不用整这些虚头巴脑的,开地产的事儿你也看出来了。我不当家,回头我跟你嫂子他们聊聊,问题不大。”我端起酒杯跟骡子碰了一下。
骡子尴尬的点点头:“那就多谢虎哥了。”
我们几个人喝了两瓶酒,一个多小时后。骡子涨红着脸挎住小丫头告辞,说是找地方挥酒精去了,我和孙至尊把他送到门口,目送喝的五迷三道骡子钻到自己的suv里,孙至尊压低声音道:“这小子太虚了,话里带着各种水。”
“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方式,只要不害咱,任由他去吧。”我无所谓的摆摆手,这段时间相处下来,我能感觉出来骡子是真打算往我们这头站,当然他本身的一些恶习还得慢慢改。
骡子的车子慢慢的往街道上,走出去没多远,几个身穿蓝色工作服的工人肩膀挎肩膀的摇摇晃晃的走在大路上,估摸着也是喝大了,几个工人正好挡住骡子的去路,骡子“哔哔哔”的狂按喇叭。
我们公司的附近有几间小型的加工厂,经常可以看到一些工人进进出出的,倒也没什么可怀疑的。
面对骡子呱噪的喇叭声,其中一个醉汉,愤怒的指着车子骂了句脏话,剩下的几个醉汉也纷纷叫嚣起来,骡子愤怒的从车里跳了下来,手里还拎着一把枪。
“虎哥,要不要过去帮忙?”孙至尊低声问我。
我摇摇头道:“这点小事儿,咱凑什么热闹,正常人看到枪没有不怵的。”
我刚说完话,就看到一个醉汉踉跄的朝骡子撞过去,另外几个醉汉统一从袖口抽出把军刺扎向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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