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长生故作讶然,道:“几位执法,却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让你们口口声声的要抓我?”
“你勾结天庭!”
“咦,天庭册封不是每一个修士成就阳神时候都有的么?”
“那你为什么这么多?云尾山方圆千里都封了给你?旁人顶多也就二三百里罢了!”
“此事你们该问天庭,问我作甚?我难道会知道天庭怎么想的?”
“你,居然还敢狡辩?”那执法真人顿时大怒,忍无可忍,拔剑在手,已经喝道:“给我老实一点!”
其他三个执法真人跟进,眨眼就已经摆出了破法混元剑阵。
此阵法只传于执法堂,也许对付外敌不会有太大的威力,但是却专门克制太乙仙剑门内的功法。
此刻一经摆出,立刻就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沉重如山的压力压在了唐长生的身上。
唐长生顿时脸色一沉:“各位是打算不讲理了?”
一句话生出,顿时风云变色,整个云尾山就像是活了过来一般,化为一个惊天巨人,死死的盯住了四位执法真人。
这绝对不是虚幻的气势什么之类的东西……
这些东西也许对别人有着用处,但是对于早就阴尽阳生,幻尽实成的阳神真人来说,完全都只是一些花活而已。
因此,这时候能够阳神真人带来实实在在的威胁的,那就是实实在在的力量。
此刻,整个云尾山的力量都被唐长生给调动。甚至包括洞府属下诸多兵马,甚至王鱼符,6元真,真灵子等人……
尽管他们并没有出面,然而此刻的力量却尽数借到了唐长生的手中。
一时间,四个执法真人都为之变色。原本怎么都以为凭他们四个阳神真人前来云尾山,捉拿唐长生这么一个刚刚成就阳神的小辈岂不是易如反掌?
但是,现在一时间却有着踢到了铁墙的感觉。
“你当真想要造反?”执法真人语气软了下来。
唐长生哂然笑道:“是你们污蔑好人罢了?”
执法真人气极反笑:“你和那位马怀成勾勾搭搭,甚至约定去乐游天的事情,也是我们污蔑你?”
这种细节他们怎么知道的?
唐长生不暇细想,却是淡然说道:“难不成应铁成师兄被驱逐出了仙门不成?还是说仙门和天庭已经翻脸成仇,老死不相往来?”
“你!”
那执法真人大恨,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唐长生所说的话,自然都是不可能的。
但是你要知道,和天庭保持距离,是九大仙门嫡系真传的潜规则!
明规则违反了也许没有什么事情,但是越是潜规则,越是大家都有着默契,而绝不宣诸于口的东西,却是越不能违反了。
此刻,唐长生就是一个异类。在执法真人眼中,这完全就是狡辩……
这就好像某某国言,我国和某国一衣带水,友好邻国……不到打仗时候,绝不会撕破脸皮,宣扬仇恨。
但是私下里面么,普通人或者没有事情。但是尼玛你掌握着大量机密,或者重大技术情报的人物去和那某国勾勾搭搭……
如今的唐长生,似乎就犯了这种忌讳!
执法真人一时间气极反笑:“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蠢?吾等仙道,和那神道……”
一句话都没有说完,身边就有人提醒:“师叔慎言!”
那执法真人心中一凛,急忙闭口。有太多的事情,都是只能做不能说的了!
这时候,那说着师兄慎言的另一位执法真人微微一笑,心平气和的道:“唐师弟,你既然不肯认罪。大约也是要和我等动手的了……
不如我们废话少说,先领教师弟高招。如果我等输了,自然二话不说,转身就走,执法堂自然有别的高手来寻你!
若是你输了,那么唐师弟也就不要难为我等,乖乖的和我们走一趟,有什么事情,去和执法长老去说吧!”
这些话说的心平气和,暗含威胁,却又不让人反感。
连唐长生也都没有想到,太乙仙剑门之中,居然还有这般杰出人物!
听他称呼自己为师弟,显然是和自己同辈人物。
这种人物,却不是要比郑青那般废材强过百倍?只是却怎么入了执法堂之中。
唐长生心中感叹,口中却问道:“敢问师兄尊姓大名?”
“不敢,在下执法堂厉渊!师弟,我看你只是刚入仙门,不知道忌讳,不如跟着我等去执法堂解释清楚如何?”
唐长生大笑:“既然师兄说了,那就如此办吧,我们走!”
“师弟不去安排一下洞府的事情?”厉渊好心提醒。
唐长生微微摇头:“你们来之前,我已经安排好了!”
厉渊嘴角露出一个笑意来:“看来师弟早已经有着准备了,既然如此,我们也不多说,这就走吧!”
他一说话,其他几个阳神真人顿时就不在开口。就连最初的那个被厉渊称呼为师叔的阳神真人也都是一般……
此刻,厉渊一说走,当下诸人再无二话,纵身化为金光便去。
眼见着一行人走远,6元真微微有些担心:“也不知道长生此去,会不会有危险?”
王鱼符微微皱眉,长叹说道:“危险不会有,只是我担心……主公以后怕是接任不得掌门之位了……”
6元真顿时松了一口气,却是笑道:“长生半路出家,加入太乙仙剑门,如何可能接任掌门?王先生说笑了!”
王鱼符微微摇头,这话不好说。尽管没有确实的证据,但是他有着么一种感觉,那就是唐长生本来是应该很有机会接任太乙仙剑门掌门之位的……
那么此去……
九室山,大衍峰,金殿
“长生已经跟着执法堂的弟子回来了,现在在正剑峰上。”吴真君悠悠的说道。
所谓的正剑峰,正是执法堂所在,也是太乙仙剑门九脉之一。
另外一边的陈掌门正在挥毫泼墨,笔下云烟,一副淡淡的山水图,就出现在笔触之间。
他凝神专注,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吴真君的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