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什么也听不到,田力却还是非常兴奋。他搂着姚梦云,得意洋洋的说道:“你看,一夫多妻制就是比一妻多夫好制,我一个人,让你们几个人都怀上,还一点不耽误正事。你呢,可就没这么轻松了,有了身孕,这政事多少得耽误一些吧?依我看,又想掌权,又想儿女多,这根本是不可能的。”
“就你会说。”姚梦云缩在田力怀中,沉默了片刻,又道:“不过,你说得也有点道理,有了身孕,多少有些麻烦。这一次如果是个女儿,以后就不让你近身了。”
“一个哪够,你这么聪明,至少也要生七八个,才不会浪费了你这么好的基因。”
“七八个,你当我是母猪啊?”姚梦云叫了起来,突然又觉得不对。“什么叫基因?”
田力大汗,说漏嘴了。“基因就是血脉的另一种说法啦。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这都是遗传基因的作用。”
“不对。”姚梦云突然坐了起来,喃喃自语。“这个词我在哪儿看过,我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看过的了。”
看着姚梦云敲着脑袋,一脸的苦恼,田力忽然担心起来。都说一孕傻三年,姚梦云不会一怀孕就傻了吧?那可不行,她可是智商担当,她要是傻了,整个团队的智商平均值会下降一个很大的档次。
田力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宝贝儿,不是说霸道不能生育的吗?”
“准确的说,不是霸道不能生,而是很难找到足够强的男子。”姚梦云捏着田力的鼻子,轻轻摇了摇。“嘻嘻,我运气好,找到了你这头花心大种马。不过你也别高兴太早,也许是我这两天太忙了,乱了经期。这样的事以前也有过。在确认之前,你可乱说,万一不是,那可丢人了。”
田力连连点头。“这么说,如果你确实是怀上了,那我很可能就真的已经入了霸?”
“没错,这就是我觉得开心的另一个理由。”姚梦云抱着田力的脖子,咯咯地笑个不停。“男子入霸,这可是万花国千年历史上都没有过的奇事,居然被我遇到了,你说我是不是很开心?”
“的确,好好珍惜啊。”田力得意地哈哈大笑。
“我是珍惜你,一想到要和小蛮分享你,我就肉疼啊。”姚梦云磨着牙,握着小拳头。“你说,我要不要想点办法,把小蛮赶出你家?”
“不能。”田力一脸正色。“少君,你是有远大志向的,现在要做花君,将来还要做花王、花帝,应该胸怀天下,怎么能和普通女人一样小见识呢。你不仅要容得下小蛮、月菲,将来还要容得下其他的姐妹,这样才像一个大妇呢。”
“大妇?我是大妇?”
“呃……”田力连忙改口。“不,这只是个比喻,小蛮进门最早,她才是……”
“不行——”姚梦云腻了上来,撅着嘴,撒起了娇。“你才答应我的,不准耍赖。就像你说的,我是花君,将来还要做花王、花帝,要主掌一国甚至整个天下,难道你的家我都当不了,还要做小妇?”
田力躺在床上,将姚梦云抱在腰上。“你看,你都有天下了,还和小蛮争什么?”
姚梦云还想再说,田力却不让她再有说话的机会,运起腰力,顶了她两下,姚梦云立刻软了,伏在田力胸口,娇喘不已。
——
第二天,田力步履轻快的走进了乌衣堂,得知乌衣国士在万山红的病房,立刻赶了过去。
万山红躺在床上,乌衣国士坐在床边,一老一小大眼瞪小眼,看得正入迷,听到田力的脚步声,四只眼睛都挪了过来,眼神中的嫌恶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像。
这两人要是没有血缘关系,我自插双目。田力暗自发誓。
万山红阴着脸。“你救了我,但是我还是要和你比武。”
“神经!”田力心情很好,不打算和小孩子一般见识,特别是有铅中毒或者汞中毒可能的病人。如果姚梦云真的有了身孕,那他现在也是霸道,怕万山红一根毛?一想到毛,田力不禁又到万山红腹下那稀稀几根,心头不禁一荡,想起了某个关于猫和毛的故事。“说得好像你打得过我似的。”
“我……我承认步战不是你的对手,可我们是骑士,要凭骑战武功论胜负。”
“等你好起来再说,不论是骑战还是步战,我分分钟教你做人。”田力转头看向乌衣国士,眼神不善。“老头,听她这意思,你是把我彻底给卖了吧?是不是连我几斤几两,几尺几寸,粗细长短,通通告诉她了?”
乌衣国士苦笑。“我是想化干戈为玉帛,谁知道这孩子……”
“我靠!”田力跳了起来。“你这老叛徒,茉莉国要是亡了,你是头号罪人。”
“有我在,茉莉国不会亡,只不过换一个花王罢了。”万山红恼怒不已,喝住了田力。“不过,你一定要死,我会在战场上亲手杀死你。”
“我等着你。”田力指了指乌衣国士,气得咬牙切齿,捶胸顿足。“你你你……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我真是……我真是引狼入室,我……我……”田力痛心疾首,轻轻的扇了自己两个耳光。
“噗哧!”一直冷着脸的万山红绷不住脸,笑出声来。乌衣国士也笑了。“别理他,天生就这德性,不知道又在哪儿占了便宜了,来献宝。”
“让你们父女团聚吧,我就不要大灯泡了。”田力很没面子,拂袖而去。
万山红有些尴尬,过了片刻,没话找话的说道:“茉莉国……把灯笼叫灯泡?”
田力来到后院,六名护花卫排成队,正在石径上练枪,夏月华和桃其宝并肩坐在椅子上,一边分享着桃花糖,一边嘀咕道:“你说,田力会不会打万山红的主意?”
“不会。”桃其宝很有把握。“田力哥哥喜欢胸大的,万山红没胸。”
夏月华转头看了一眼桃其宝,撇了撇嘴。“你好像也没有。而且她才十四岁,还有机会,你已经十七了。”
桃其宝大受打击,瞪了夏月华片刻,又看看手里的糖,将最后两块桃花糖全扔进嘴里,恶狠狠的嚼着。夏月华懊悔的咂了咂嘴,一声叹惜。
“唉,嘴又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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