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是个骄傲的人,他的霸道也在这一个体现的淋漓尽致,云水关上,无数汉军看着虚空中的吕布,怒目而视,这是一种耻辱,巨大的耻辱,自汉国建立以来从未有过,吕布高高在上,服俯视他们,视他们为蝼蚁,自汉国建立以来,都没有受过如此大的耻辱。
城楼上,血染一片,刚刚吕布的那一戟,虽然最后收了回来,但是也造成了数百人的死亡,一大片城楼都被染成了血红色。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王彦站了起来,他的右臂断了,鲜血淋淋,但是他没有管,断壁之伤虽然重,但是对于他这个层次,算不上致命伤,眼睛有些红,看着虚空中的吕布,有愤怒,不甘,屈辱,更多的是一种无力和无奈,吕布太强了,同样是半步武道神通境界,但是在吕布面前,他一招都接不下。
心里悲愤,有一种屈辱,眼睛赤红的看着吕布,他看出来了,对方应该不是为了入侵而来,否则以吕布的实力,再加上二十万晋军,更何况还有一个很不可测的赵云,要拿下他云水关,轻而易举,根本不用和他耽搁这么多时间。
“奉我晋国陛下之名,前来借道!”这次,是赵云开口了。
“借道!”王彦脸色微变。
“汉军接旨”又是一道声音响起,那是杨凤不知什么时候直接从怀里拿出了一份圣旨,城楼上,王彦等众多汉军降临脸色都青了,那是被气的,杨凤等人明显是在戏耍羞辱他们,身为汉国将领,何曾有接晋国旨意的规矩,如果接了,岂不是变相的承认他汉国不如晋国,汉国大将都要接受晋国的旨意。
“奉天承运,陛下诏曰,峨眉修士,多次冒犯我晋国天威,罪不可恕,当诛之,然朕深知峨眉深处汉国之地,为避免影响两国友好关系,特此向汉国借道”
杨凤也不管城楼上,汉军的脸色,直接开口道。
“不可能?我汉国之气,岂容他国之人在里面放肆!”几乎杨凤的话落下,王彦就开口喝道。
借道,让他国之军进入本国,这本就是大忌,跟何况晋国和汉国关系并不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吕布淡淡道:“你只需要将消息传回去告诉刘邦就行,这次我晋国陛下只是为了对付峨眉,如果汉国执意阻拦,就是与我晋国为敌,到时候,我晋国大军,必定踏平云水关,挥兵南下。”
“全军听令,后退三里,安营扎寨”
“轰轰轰”
随着吕布的令下,二十万大军候车,不过并没有远离,在云水关三里外的平地上驻扎下来。
晋军退了,不过并没有远离,而是驻扎在三里外。
几天后,云水关的消息传开,引发大波澜!
“宁进之要对峨眉出手,是了,峨眉与宁进之有血仇,上次让灭绝逃过一劫,现在宁进之是要清算啊。”
“传言蜀山、峨眉都与宁进之有仇,蜀山作为圣地,传承昔日纯阳剑君,底蕴深不可彻,就算晋国也要忌惮三分,但是峨眉就倒霉了,虽然也是当世大派,有灭绝、邀月两大元神修士,但是面对晋国,还是太弱了,现在宁进之要杀上峨嵋,峨眉要倒大霉了,宁进之这是要挑软柿子捏啊”
“峨眉可不是什么软柿子,要怪就怪他们惹上宁进之这个杀神,呵呵,这下有好戏看了。”
“我仿佛已经看到峨眉山染血的画面了,这一次,峨眉多半在劫难逃了。”
“宁进之这是要铁了心灭峨眉啊,二十万大军兵临云水关,向汉军借道,这是在逼迫刘邦啊。”
“宁进之太膨胀了,就算刘邦病危,但是汉国也不见得比晋国弱,张良、韩信、萧何三人哪一个是简单之辈,而且峨眉身为宗门大派,现在天下宗门崛起,大有卷土从来之势,我倒是预感,这次宁进之要吃大亏,弄不好小命都要陪在里面,当年嬴政尚且喋血长江,难道他以为自己比嬴政还要强大吗?”
“”
这一刻,天下震动,没有人可以平静,在得知宁采臣突破的时候,就有很多人猜测,宁采臣不会甘于平静,但是谁都没有想到宁采臣会如此霸道,要向韩国借道,深入汉国腹地对付峨眉,甚至不惜动用二十万大军兵临云水关,很明显,宁采臣这是铁了心要灭峨眉,如果汉国敢阻拦,恐怕这二十万大军就会第一时间踏平云水关,直接杀进汉国!
“宁进之,这头猛虎终于露出獠牙了吗!”
很多人心惊,实在是晋国的动静太惊人了,大军压境汉国,弄不好就会引发两国大战。
“大家说说吧?晋军压境,诸卿有何对策?”
与此同时,汉国,长安,朝堂之上,太子刘盈坐在龙椅上,一身龙袍,二十多岁,长得很英俊,面如冠玉,刘邦重病,已经数个月不现身,太子刘盈暂代储君之位,不过在龙椅上,他很安静,更多是事都是他身边的吕雉说话,吕雉一身凤袍,坐在刘盈旁边,看着下面的群臣问道。
“回王后,太子殿下,我大汉立国一百多年,君临四方,放眼神州诸国,也就楚国能与我大汉争锋,晋国此次大军压境,实乃对我大汉威严的调训,臣建议,当立刻反击,犯我大汉天威者,当诛!”
一个大臣走出来开口道。
“姜大人言之有理,我大汉威严,不容侵犯。”吕雉点了点头,眼中冷芒一闪而逝,身为汉国的王后,她早已将汉国看作自己的颜面,晋国这次大军压境,在她看来,不仅是对汉国的挑衅,也是对她吕雉的挑衅。
“臣反对?”这时候,有人站出来,他长得很普通,身材也不是很高大,只有一双眼睛比较漆黑深邃,不过却没有人敢忽视他,因为这个人就是韩信,汉国实力最强大的人之一,与张良、萧何并列。
“韩信!”吕雉眼中的冷光一闪而过,看向韩信:“不知韩将军有何异议?”
“吕后的意思,是派人反击,臣想问一句,不知我大汉中,吕后觉的派谁去?”韩信目光直视着吕雉:“今日的晋国已经不是昔日的梁国,宁进之实力深不可测,还有卫庄、诸葛亮等人,若真的和晋国开战,恕臣之言,在场诸位有几人自信能与卫庄、诸葛卧龙等人争锋,更何况还有一个宁进之。”
韩信的目光看向夏侯婴、樊哙、周勃等几个汉国的武道神通强者。
“难道就让晋国在在我韩汉国头上作威作福。”樊哙道。
“那不知道樊哙将军有何高见,和晋国开战,樊哙将军是自信自己有实力对付卫庄呢还是自信有实力对付诸葛卧龙,还是宁进之,据我所知,当初在晋国洛水城,宁进之以半步武道神通的境界已经不弱樊哙将军,现在宁进之突破,韩某实在看不出,樊哙将军哪里来的自信”
“你!”樊哙气的脸色都红了,俗话说说人不说短,但是韩信却是直接接他的伤疤。
朝堂上的很多大臣则是眼观鼻鼻观心,装做看不到,谁都知道,韩信和吕雉不对付,韩信看不惯吕雉一个女人弄权,更是反感吕雉恶毒的作风,而且传言刘长那是韩信的弟子,不过已经死在吕雉手上,事实上,刘邦的几个儿子,如今活着的已经只有两三个,其他的都间接或直接的死在吕雉手中,萧何、樊哙等人则是吕雉一系。
对于韩信和吕雉一系人马彼此唇枪舌战,在朝堂上已经屡见不鲜,尤其是从刘邦病重不在上朝之后,这种情况越发严重,甚至双方已经到了是同水火,就怕撕破最后的面皮了。
“难道我说错了吗?”韩信直视着樊哙。
“够了!”这时候,吕雉呵斥一声,可以看见,她的脸色很不好看,甚至看着韩信目光中的冷色都不加掩饰。
“臣之所言,只为我大汉,如今晋国之强,远非昔日两国可比,若我汉国与之开战,若这时候,楚国来攻,两面受敌,我大汉,危矣。”韩信却是完全没有在乎吕雉冰冷的目光,继续道,这一次,朝堂上众人的脸色都变了。
“还请太子陛下明鉴,勿要听信妇人短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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