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三个社会混混,两男一女,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天晚上被小太妹叫来追杀我和许颖颖的一群人中,就有他们,都是黑豹的手下。其中一个社会男混混和女的应该是一对,手拉着手,很恩爱的样子。
挺好,一大早,遇见就是巧。
汗水早湿了我的头发,我将一直都炸竖的头发抹了刘海下来,遮住了眼眉,然后朝对面街边走去。
来到王小亮五人的身后,跟着他们,没被发现。因为大街上那时人来人往,我也没好下手,就那么不远不近地跟着他们。后来倒是知道那对处对象的混混男的叫阿喜,像个小头目,十八九岁吧,居然和王小亮等人在商量着晚上去刚才的网吧讹点钱花。
没过二十分钟,五个人到了阿喜在平民区租的房子外面,进去准备先好好睡上一觉。他们进去只关了门,并没有反锁。我估计着他们都躺下睡着了,一拧门把手就开了门,溜了进去。
进去一看,那是个一室一厅老房子,很乱。外面客厅里摆了不少的啤酒空瓶子方便面袋子之类的。王小亮陈春柳和另一个混子在客厅大沙发上睡着了,通宵网上得确实也累。
里间卧室的房门不太隔音,隐隐传来啪啪的声音,还有女混子的叫声,有些疯狂,估计是要完了再睡觉,听得人还有点心热。
我看着这等情况,当场爆发,抓起客厅里那个混子,两拳下去把鼻子砸爆,丫的只惨叫了一声就被打晕了,鼻血滚滚,几乎连打他的是什么人也没看清。
王小亮和陈春柳倒是惊醒了,在沙发上双双朝我扑来。我他妈一脚一个,将王小亮踹得撞墙,而陈春柳把卧室的房门都砸开了。
卧室里面,女混子尖叫起来,还知道羞耻似的。阿喜大骂了句我艹,然后哦了一声,估计是被突然打扰,受惊,失控,放水了。
王小亮在墙角爬起来,定晴一看就狂叫起来:我艹你妈的,居然是你!夏冬,你他妈
他一边叫,一边要去包里掏什么家伙,我却上前几脚,跺他得抱头乱滚,砸倒了不少啤酒瓶子,嗷嗷乱叫。
陈春柳在卧室里面爬起来,掏了一把匕手冲过来,大叫着要干死我。
我一脚踢在王小亮小肚子上,痛得这货抱着肚子起不来了,惨叫得不行。再回头闪避躲开了陈春柳,反身一巴掌,五指张开,正拍中他的脸,跟着一脚踢裆,将这货给打得比手掉地上,捂裆惨叫不已。
卧室里面,阿喜冲了出来,光身身的,提着一根钢什么管,长约有两尺,大骂着那天晚上没捉到你丫的,今天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他舞着家伙朝我当头一抽而下,我轻灵一侧身闪开,同时左手抓他右腕,右拳朝着脸上就是几下狠爆。
这丫的被打得惨叫起来,当场晕了过去,瘫死在地上。
我将那钢什么管给取了下来,看着床上躲在被窝里吓得发抖的女混子,冷道:那天晚上你知道老子是谁,现在老子也要让你知道我是谁!老子,夏冬,不爱打女人,你自己在床上跪好,别乱动就行。要不然,老子一钢*下去,头给你敲碎!
女混子吓得不行,只能爬起来,直接在床上跪着,上半身什么都暴露在空气中,白,耸。她居然求饶,直呼我冬哥,请我高抬贵手放了她,她愿意陪我睡。
我冷骂道:就你这货色,睡你,污了老子锤子!你还会不会找人来报复?
她连连摇头,说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我转身将卧室门关上,面对在地上捂着裆痛哼哼的王小亮和陈春柳,一抬手里的家伙指他们,喝道:服不服?
两个杂种吓得打尿颤,哪里怕说个不服,连连点头,服得不行了。他们的眼里充满了恐惧,知我已今非昔比。确实,不到两分钟,打倒了四个也算是高大的家伙,我真是不费吹灰之力。
我这才丢了手里的家伙,坐下来,冷道:给我跪下!
他们马上就爬起来,乖乖跪在我面前,恐惧地看着我。陈春柳要油痞一些,求饶说冬哥啊,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啊,以前都是我们的错啊,放过我们吧,再也不敢惹你老大了啊!
我冷扫了他一眼,然后脱了鞋子,把左脚的袜子脱了下来,丢到他面前:给老子吃了!
我跑了那么远,袜子也汗水湿透了,味道也有点不好闻。陈春柳脸色难看得要命,直吼着:冬哥啊,不要啊!其他惩罚都可以啊,我吃不下这东西啊!咱们同学一场
滚你妈的,你还当老子同学呢?妈个比的,当时你俩货和黑豹一起帮邱素波绑老子的时候,你怎么没想到老子和你们是同学啊?啊?不吃也行,那就像黑豹那样,打断腿,你干不干?我指着陈春柳的鼻子,冷声喝斥起来。
这丫的被吓得不行,估计也肯定知道黑豹被打断腿的事情的,居然咬咬牙,大叫着我吃我吃,抓起我的臭袜子,直往嘴里塞,然后狠狠地嚼了起来。
旁边王小亮看得直皱眉,捂嘴巴。我一挑眉,冷道:小亮班长,你也少不了,来,我还有一只袜子!
王小亮连忙磕头求饶,磕得砰砰直响。可我还是脱掉另一只袜子,往他面前一丢。这狗比都哭了,额头磕肿了,却还是只能抓起袜子,狠狠嚼了起来。
看着两个不学习只混蛋的家伙那样子,我莫名就爽了。可许晴晴给我买的袜子质量都好,怎么也嚼不烂的。但我有办法,去厨房里找了把菜刀,袜子全部剁碎了,让两个家伙就着自来水,全都吞到肚子里去了。
这下子收拾得他们服服贴贴,皆跪在地上,都不敢抬头看我。我冷道:告诉你们,老子夏冬再也不是从前的那个渣,那个你们谁都可以欺负的渣!以后在一中初中部,少他妈在老子面前晃荡,少惹我,否则,来一个整一个,两个整一双,想来一群,自家想想黑豹那晚上的手底下人,谁被卸了膀子谁被伤了腿!听到没有?!
两个家伙面色都吓白了,惊恐无比,连连点头,话都说不出来了。
不过,陈春柳冒了句:冬哥,要是波姐找你麻烦呢?
一提起这个贱人,我的心里就愤怒得不行,一脚将他踹得仰面倒,吼道:那贱人也不敢来找我麻烦的,知道吗?
王小亮却说:万一郑文英呢?
我冷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曾经别人叫老子夏疯狗,现在谁来惹我,保不准逮一个咬死一个,不怕死的就来!
说完,两个家伙惊得眼球都抽筋似的,恐怖颤颤地看着我。我不鸟他们,起身朝门外走去。
身后,陈春柳大叫道:冬哥,要不我们跟你混吧?
我一扭头,抬手一指他:你们这些渣渣,收保护费,欺负同学,混吃混喝,打架捅人,学习成绩一个比一个渣,跟我混?有资格吗?污了老子的名声!
陈春柳和王小亮像斗败的公鸡,无助地耷拉着脑袋,啥也说不出来了。
我则想了想,这些家伙跟着邱素波混,身上也有些收来的钱,于是将他们洗劫一空,搞了七百多块钱。他们不得不交,不交老子就是拳头耳光,连五毛的都给老子乖乖交出来。
揣着钱,我才拉开门出去,顺手关门关得砰当一声,这仇报了,真他妈解气!
一边下楼,一边还想着,郑文英肖鹏屈兵曹云这四个家伙那一次把老子打得好惨,这又得怎么报仇呢?看起来,郑肖二人背景还有点大呢!比实力,我未必会再怕他们,但是背景呢?
其实,要说我硬是抛弃一切的底线,还是有背景的。至少贞姐是很牛的人物,但我不愿意。我只希望有一天,靠自己的实力打出一片天,自己就是自己的背景,这才爽!
心情很畅快,我回到滨江大道,跳到嘉陵江边,沿着河滩一阵越野狂奔,跑得裤子都要飞起来了。没过一阵子,感觉有点尿急,直接站在嘉陵江边撒开了。
那江边有洄水潭,水流不急,相对很平静。尿撒在碧青青的江水上,淙哧哧的,竟然也觉得悦耳。
谁知水面上突然冒起一颗人头,我差点尿人家脸上,一愣,定晴一看,是一张女子脸,白嫩无比,雪白的肩部两臂。她很年轻,十八九的样子。一脸江水如滚珠,中长的黑发贴面,棱眉飞扬,亮眼深邃如寒星,挺鼻红唇,红唇饱满欲滴,混血样的大美人,更有野性风姿。
可这女子出水自然抹脸,一眼看到我傻站在岸边,手还握着大驴子,顿时怒火狂躁,扬手指着我,尖声如啸:我艹你大爷的炸毛狗,你敢尿染姐,姐让你断子绝孙!姐砍过一条街,你死定了!
妈呀,人长得野性,脾气更野,吓得我连大驴子也没收,连忙摆手心慌道歉:大姐,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大姐这么冷的天也在水里啊!对不起对不起
你大爷的,还把那大锤子露着是不是?你个变态狂,姐今天废定你了!她狂叫着,一脸羞红,别样迷人,急速侧游,不想碰被我污染过的江水,准备上岸来了。
这女子看起来太霸道了点,我惹不起啊,慌忙一拉拉链。靠,拉链坏了,夹皮了,痛得钻心。我也不管了,扭头转身就跑,驴头都要甩飞了,还他妈扯皮疼。惹不起,老子还躲不起吗?
她在后面大叫着:炸毛狗你别跑!姐一追,你就惨了!
锤子啊,论奔跑,老子还怕你了?我心里不服,一边逃一边回头看,妈呀,她把我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