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拉着我先回了一趟北湖宾馆。路上,我给他讲了手气差的事情。他呵呵一笑,说:“老弟,这没什么的。说实话,没有这些工程,还更好一点呢!”
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他说:这两家兴奋啊,特别是袁竞平,一下子捞了两个,等他们的摊子一铺开,收不住的时候,就无暇来顾及我们这边的大计了,我们可以尽情发展了。
我淡笑道:“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他们有这么大的工程拴住了手脚,我们另一方面的发展路线,竞争也就少了很多。”
到了宾馆的时候,老哥睡觉去了,第二天也得忙配合招标的事情了。虽然我一百万也没要,但刘洪剑和罗向东可以要啊,他们是大贪,但这小钱也会顺手就拿了的,而且咱这小恩小惠依旧有威力的。
而我呢,洗了个澡,精精神神的离开北湖宾馆,打车去万豪大酒店。
到了那里,我敲袁竞平的总统套房门,是她给我开的门,已经换上了粉色的短睡裙,一身香气,更迷人不已。
她还说:夏冬,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没想到你还真敢来。
让我进去之后,门一关,气氛就不对了。
这贱人往客厅的沙发上一坐,二郎腿跷着,露出雪白修长的腿子来。她对我冷冷一指对面,说:“坐吧!哦,你不用坐,你自带座位。”
我转着轮椅,来到她对面,道:“袁总,你不请我来,我也会来,正好有事情跟你好好聊一聊。”
她冷冷的看着我,说:“都出来吧!”
顿时,从次卧室和餐厅里冲出四名彪形大汉,站在我两边和后面,将我围了起来,对我是虎视眈眈的。
我马上道:“袁总,你这么大的阵仗是什么意思?”
袁竞平冷哈哈一笑,靠在沙发上,两手交抱在胸前,好生高傲的样子,对我道:“杂种,两个意思。第一,跟老娘争生意,你得付出代价,让你知道老娘不好惹;第二,老娘要狠狠收拾你一顿,替翔儿报仇。”
我叹了口气,说:“袁总,是不是天下的生意都得你一个人做完,你才心甘呢?你姚翔那事情,早把我收拾得够惨的了,还想报仇,说不过去了吧?”
她冷冷一笑,说:“全天下的生意我自然做不完,可你要来跟我争,就是不行。我真是想不通,你还有什么资格跟我争?还想配合招投标,保证金你交得起吗你?翔儿的事,更是我一生的痛,你这小杂种,我恨不得现在宰了你,你懂吗?”
我说:“保证金交不交得起,不是你主观想象的。而姚翔的事情,已经都揭过去了,你若再是这样,那我也无话可说了。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妇人,言出不行的贱人,目空一切的卖货,我跟你永远势不两立的。”
她气得眼眸里杀机都冒出来,猛然喝道:“给老娘先暴扁他一顿!”
当场,她带来的四个保镖一个堵了门,另三个朝我冷笑起来。我身后那个家伙,冷声道:“小子,从轮椅上乖乖下来吧,我不想踢翻了轮椅,让你回去都没得坐的了。”
我扭头看了他一眼,说:“就你们这四个中看不中用的货,也想暴扁我吗?”
这家伙狂躁了,冷哼一声,抬脚就朝我的轮椅踹来。
我突然双腿用力一蹬地,轮椅迎着他脚头撞去。这一下子,撞了个结结实实。他闷哼一声,被撞得连连后退。
我两手迅速一转轮子,追着这家伙就过去了。他抬脚又是奋力一踹,但还是挡不住。
没办法,别以为我的轮椅只是轮椅,后背坐的地方,厚实的皮料包裹着的却是钢板,重达百斤。在我的大力驱动下,那保镖还能挡吗?
我的轮椅只是被他踹得稍稍停了下,而他都退到了墙角,大叫着“轮椅有诈”,闪开了。而我坐在轮椅上,迅速撞在墙壁上,砰的一声。
这下好了,我还坐在轮椅上,而他们四个人冲过来,三方围住我。那边袁竞平还在冷笑:“这个杂种,竟然还这么有本事吗?别单挑他,给我一起上,往死里打,打死了我负责任。”
四个家伙拔出比手来了。我也懒得跟他们废话,发动轮椅,左冲右突,只靠着上身的力量,两臂双拳。不到三分钟,四个家伙都被我打晕了过去。
其中最后一个还被我甩出去,差点砸倒了袁竞平,但这家伙最终撞了墙,落在地上晕过去了。
那时,袁竞平惊呆了,居然朝门边跑去,跑里大叫着:“救命啊,有人行凶杀人啦!救命啊……”
嘿,这个娘们儿有意思啊,本来是自己带人行凶、欺负弱者呢,到头来竟然成这样了。她跑得老快了,睡裙都飞起来了,里面的红色小库都能看见。
我一转轮椅,刷的一声飙到她身后,再噌的一声,拔出了轮椅边竖形钢架子里一把长近两尺的钢剑来。
我的轮椅架子也几乎全是钢铁柱式的,而不是筒式,也就是实心的,整个轮椅也有一百六十多斤重。而那一柄钢剑,那是和柱式钢铁严丝合缝的,就连机场过安检也没查出来了。这是姚梓帮我特别订制的,用起来还蛮不错的。
剑身银亮,相当锋利,剑光一闪,我已在袁竞平身后由下向上一挥,切在她后墩子之间,温和的快速道:“再叫再动,老子切花开比!”
她惊得啊呀一声,向上一跳,吓得不敢动了,浑身打颤,惊叫道:“夏冬,你你别乱来!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毫毛,你会死得很惨!我是姚家的儿媳妇,是姚东徕的女人!”
我却突然发现,剑身上竟然有红色的液体渗出,不禁道:“贱人,你难道不感觉到疼吗?都出血了,还吼得这么有劲?”
她低头一看,顿时啊呀一声,叫道:“不好!我大姨妈来了!”
老子那个郁闷,猛的抽剑回身,轮椅一转,剑压在她的肩膀上。哎,这下好了,大姨妈就在她肩上了,淡道:“别动!”
她眉头皱了又皱,冷道:“夏冬,你个疯子,连一个来了大姨妈的弱女子都不放过,你想干什么?”
我说:“你居然知道自己弱吗?你不是很强吗?不是说跟你抢生意,我就得被收拾吗?不是要替姚翔那个杂碎报仇吗?别在老子面前摆这些谱了,你四个保镖就是垃圾,知道不?信不信老子让你把你姨妈当红酒喝了?”
她破口就骂:“夏冬,你是个疯子,你这个变态……”
我剑锋一移,挨着她白嫩无比的脖子了,淡道:“闭嘴!否则,老子就拉你一下了。”
她居然还是冷静下来,说:“夏冬,你不敢拉的,除非你不想活了。你还年轻,还有未来可言。我死了,你也逃不掉。姚家的儿媳妇要是死在这万豪大酒店里,恐怕这酒店都要被拆了,果城很多人都得挨。”
我微微一笑,右手剑不离手,左手摸了支烟出来,点上,才慢声道:“贱人,你以为你还是姚家儿媳妇,还是姚东徕深爱的女人吗?”
她说:“杂种,你什么意思?”
我淡道:“你的奸情已经败露。姚东徕已经知道了,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的那个情人恐怕已经被姚东徕给整死了。”
她听得脸上突然变色,惊道:“你……你个杂种,你在瞎说什么?别血口喷人,侮辱我的清白,给我拿出证据来!”
我说:“我在双庆大酒店受袭的那晚上,也就是你丈夫救我的那次,我就看见你和情人在花园里私会了。你情人也不错,居然还要再玩一会儿才走。哪知道姚大神回来了呢?哼哼……”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