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你妈的,老子死也不会主动下来投降的。”我对着她狂叫道。
“哼哼,你个混蛋就在那里嘴硬吧!姐说话算话,三分钟的投降时间给你给足,你看着办吧!”
“我要是不投降,你们杀了我,会放了姚志强吗?”
“呵呵,这就不知道了,得看许凌锋的意思啦!”
我他妈有些丧气,姚志强不在这贱人的手上,放不放都是许凌锋的意思。合着这孩子啊,就是常远芳一个报复我的武器啊!
我说:“贱人,当初在缅甸,迈开江边的自由军基地,你用了什么办法才让秦刚、阮仲星放过你的?”
“哈哈!这还用猜吗?姐那方面的功夫是不一般的,你还不知道吗?两个毛头小子被弄得五迷三倒的,能不听话吗?他们的背叛,简直让人不屑,但没办法呀,姐只能跟他们达成协议呢!当然,最主要的是他们恨你,我和他们有共同的敌人。只是没想到,你的那个鬼老爹出现了,救了你一命。但今天晚上,你的老爹绝对想不到你会在这里被我围困了。干掉你之后,我会想办法找到你爹,然后干掉他,为我爹复仇的。”
“贱人,你就在那里做梦吧!你这种国家和民族的罪人,你杀不了我爸的。对了,你个贱人准备国庆的时候在西藏搞个什么呢?”
“将死之人,你不必知道了。三分钟的考虑时间已到,你投降还是顽抗?”她说着就提高了声音,吼道。
“老子不会投降的!”
我狂吼着,抬手就是一枪,“扑”的一声沉沉枪响,就近的一个分裂分子额头中弹,倒了下去。
剩下的家伙们顿时惊慌了一下,全躲到了大树或者石头的后面,举枪指着我的山洞里。显然,他们没想到我会率先发难,而枪法如此之准。
常远芳也惊了一跳,向后一退,躲在一棵大树的背后,狂叫道:“去他妈的,这个杂种还敢先开枪反击,你们都给我上!抓活的,不要死的,受了伤的都行。姐看他还能有多少子弹可用!”
顿时,枪声大作,嗒嗒不停,打破了高原山区深夜的宁静。弹如雨飞,击打在我的洞里,洞壁上石头屑子都阵阵爆飞。山崖上也一样,啪啪砰砰的。我躲了一下,眼前石头屑子如烟如雾似的,脚下弹头掉了一地,叮当作响。
在这样强大的火力之下,我只能躲一阵子。待他们枪声稀少或者顿停时,我才悄屑侧身贴壁,探头出去,照着一个家伙又轰一枪出去。
这回不错,又打中了脑袋。顿时,又引来一阵阵火力的疯狂压制,我只得躲了起来。
常远芳在外面暴跳如雷一样,吼道:“火力掩护,给我突击过去,爬上洞去!这混蛋在洞里,爬上去就给我用枪扫他的腿!”
这情况就有点危险了,要是让他们爬上来了,老子这也就真挂了。
那时候,数十支ak对着老子洞口狂开,弹如雨下,一波又一波,我根本没法还击。很快就看到了两只飞天钩爪,抠在洞口处,显然有人开始在下面靠着绳子往上来了。那里本来也就七八米高吧,这一爬,很快就能上来的啊!
那时候,常远芳的人马为避免误伤或者打断绳子,火力都朝洞口往上射,打在洞顶,弹头都落在我脚前,堆积得真不少。
我被压制在洞深处的角落石壁上,面对危急情况,也不他妈指望什么救兵,看着那两只钩爪,抬手瞄准,扑扑两枪放出去。
哈哈!不错,两只钩爪被打飞了,我听到下面传来啊声惨叫。很惨啊,山崖的下面,是一片尖牙乱石,我估计那两个爬上来的货摔残了,不残也得死。
常远芳气得大叫道:“再去两个,姐就不信他夏冬有一万发子弹!其他人给姐狠狠射,让夏冬那混蛋开不了枪。”
话音落,又有两个不怕死的,钩爪飞上来,抓住了洞口。剩下人又给了我一阵如雨般的轰击。
可我趴在地上,看到了两个头顶冒在了洞口之外,两枪过去,打爆了钩爪,两个家伙又摔下去了,惨叫不已。
常远芳那贱人也真毒,吼道:“给我绕两边爬上去,从洞顶上的树根上拴绳子,垂降下去,上下夹击,姐看他能撑到什么时候!”
然后,她又对我大叫道:“夏冬,你他妈不投降,姐就把你打投降,弄死!”
这下子我就有点慌了,这娘们儿又是天上又是地下的,我咋个受得了?不过,就在她命令下完之后,火力都停止了,也许都在等待着爬上去的家伙们了。
我悄悄侧移了一下,往外面看了看。几乎是看不到常远芳的影子了,这娘们儿躲在小溪对面的大石头后面的,还有树木遮住她,根本看不清。
而下面呢,包围我的分裂分子,有两个摔断了腿,被抬到了不远处的溪边坐了下来,另两个后脑出了血,估计是摔死了。
我想了想,就在洞里静等着,侧着耳朵听着。没一会儿,果然听到洞外左右两边的悬崖上有绳子垂下来的声音,然后就是有人下行的声音。
我只能藏在洞里,静静的听声音,等待出击的时间。只要两个坏蛋一靠近我的洞口,探头我就干他两枪。这没办法了,只能以洞为掩体,打光最后一颗子弹,然后再想办法拼死一搏,要死也得多拉几个垫背的。
没多久,两个分裂分子在我的洞外到达了目的地,他们竟然狡猾的荡起了秋千,从洞口一闪而过,一手抓绳子,一手提着ak,一人一梭子火力交汇,扫进了洞里。
这他妈像是突然袭击,搞得我有点痛苦不堪,差点被打中了。想抬起西风反击时,他们荡过去了。
就在那里,下面的枪声又爆发了,打得洞口的石头爆炸起来,烟尘腾腾。弹头飞溅进洞,场面很激烈。这些家伙枪法也算是挺准的,打着掩护,光打洞口下方,不打上空,搞得我更是没法还击。显然,这是一批精英似的,受过特种训练一样。
没一会儿,两个垂绳下来的家伙又在空中荡过来,嗒嗒的又扫了两梭子进来。
又过了一阵子,又有两人垂绳下来。一共四个人,配合精妙,扫了我很多枪,终于还是打中了我的左胳膊,打得老子血都炸出来了似的。这下子就感觉很酸爽了。
不过,我赶紧躲进洞里最深处,包扎了一下伤口,还好子弹破衣破肉,没扎进去,问题不大。然后,我瞅准时机,西风接连爆了两下,打中了两个吊绳子的家伙。他们摔了下去,估计老惨了。
如此这般,常远芳的策略没有变化。上面垂绳,下面掩护,搞了我近半个小时,我已经支撑不住了。
当然,我也前后干掉他们十九人,死了多少不知道,反正不死也失去战斗力了。而且,还打断过两次绳子。
西风里只有一颗子弹了,怎么办?他们把山洞给打成了大洞喇叭口,石头铲飞了一米多厚,我几乎是无处可躲了,洞内任何地方都有可能被击中,地面数百颗弹头啊,散地如麻。
我想了想,趁着对方火力减弱的间隙,知道下一波又要来了,便大叫道:“常远芳,我艹你大爷的,别打了,老子投降了!让我下来,我们好好谈谈。”
枪声突然就停了,而常远芳哈哈大笑,骂道:“混蛋杂种,贱人,你他妈别玩投降的花招了。姚家生产的西风,据说子弹是二十发,姐记得你只用了十九颗子弹,枪里还有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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