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顿酒店1709号总统套房里的死亡事件,我也不打算报警了,等酒店方自己去发现吧!到时候,我就是一个白发胡须男进去,连眉毛都是灰白的,然后一个阿拉伯造型出来,让警方慢慢去查吧!反正,在埃及知道我还活着的人都死了。
我来到大街上,找了一处公厕,将身上的化妆行头去掉,然后把头发扎了起来,戴上大墨镜,从容的出来,在大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我去了另一家酒店,与头天晚上的酒店离了有一公里,在平民区的另一边。
这家酒店的价格也差不多,一百美金,房间环境还不错。同样,不需要任何的证件就可以入住。开罗的治安不算很好,各色人等混杂,素来如此。身上的钱在走出希尔顿之时又变多了,主要是从洛宾三人身上搜出了七千欧和五千美金来。
我叫了晚餐送到房间里来,吃着,看着当地的电视吧新闻频道。虽然听不懂阿拉伯语,但我能看画面。在新闻里,我看到了在尼罗河边的凶杀案现场,就是福瑞斯三人死亡的那里。但等到晚上九点,也没有看到希尔顿酒店有消息传出。
这种情况,估计是酒店方面也是很谨慎的处理了这样的事件,毕竟死亡者里面有洛宾,这是个很有分量的家伙。酒店是五星级的全球连锁,对于声誉是很在乎的,很可能是与警方联手,进行暗消化。这样的事件,其实在全球很多地方都这样,只要没被第三方爆出来。
当然,我在想,很可能sib总部已经知道了,而且在展开调查也说不定。不管这些了,我现在需要的是证件。当然,虽然洛宾承认了他是圣徒,说明其他在埃及的sib特工有问题不是很多,但绝不排除没有,所以我也不打算去找sib另一个负责人,懒得添麻烦,我已“死去”,这种身份还是挺好的。哪怕是赫索里尼知道我活着,要散布消息出去,甚至圣徒要全球追缉我,那也无所谓。
身在暗处的好处,我觉得比在明处要大得太多。所谓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妈的,老子就要做一支锋利无比的暗箭。
深夜十一点的时候,我离开酒店,到混乱复杂的平民区的大街小巷子里去晃荡。在开罗这座非洲最大的城市里,什么人物都有,平民区里的世界更精彩。在那里有着很多的犯罪,但也有值得利用的东西,比如:假证制造。那里的办证之类的广告,用阿拉伯文、英文和法文进行宣传,跟国内的牛皮癣一样,应有尽有,任君选择。
我在平民区的深处,很容易就联系上了一个制作假证的男子。瘦高高的,讲英语也带着些法国的口音,就是个法国佬。
他显得牛比哄哄的,说全世界所有主流国家和地区的证件,他都可以在两天之内给我办出一份来,绝对能以假乱真,但价格挺贵,两千欧起价。
我给了他一千欧,说我不需要他帮我制作证件,但请告诉我,在开罗,这一方面最顶级的行家是谁,住哪里,怎么联系?
这家伙一惊,但看在一千欧的份儿上,告诉了我一个名字:村上下树。
我一听,说:“rb人?”
他点头说:“没错,就是个rb人,英文名叫休士敦。这是个酒鬼、色鬼、烟鬼,我们都叫他村上三鬼,但他在制证方面是一流中的一流。在开罗,我觉得他算是第一个。”
我听得暗惊,马上说:他住在哪里?
他说:“住在南边的出租屋里。不过,这个时间,估计他在那一带的红灯小屋里鬼混,一般不到天亮不会回家的。”
我道:“就这么一个人,能是制证的高手?”
他淡笑道:“很多特工都找他制作证件,因此,他知道很多国家和地区证件的真正材质,样式,甚至可以黑进很多发达国家的居民资料库里进行修改。”
我听得倒是相当震惊,想不到小rb的子民里,也有这等高手。但这么一个人,竟然是三鬼。
随后,我向这个家伙打听了一下村上下树的具体租住地点,便赶了过去。
当我来到一处平房的二楼,那里只有一道精钢加锁的大门,那里就是村上下树的住处。对于这种大门,我倒是很轻易就打开了。
进到里面,另有一道木门,弹簧暗锁的,我再次打开,进入其内。
妈的,一进去,我都有些惊震。一股子酒气冲天,熏人。迎门的大客厅,其实挺豪华,沙发都是真皮的。不过,那地方像狗窝一样,到处都是酒瓶子,各种各样的酒,白的红的都有,甚至还有茅台和五粮液、汾酒什么的。
那里酒瓶如山,简直就是个万国酒瓶收集站。我看了看,那里除了通往厨房的门外,左右各有一道门,都没有上锁。
我进左边的门里看了看,那里是一间卧室,倒还算是整洁。床也挺大,是牌子货。地上呢,还有四个套子,显然都是用过的,而且清一色的打成了蝴蝶结。
这个小rb,还挺特色,就是有些不爱收拾,那些蝴蝶结里,装的都是你懂的。
我赶紧退出来,到另一边门里看了看。那一看,我还是眼界大开。那里占地近六十平米,井然有序,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材料仓库和制造车间,各种工具齐备。还有很多国家的私人证件的原本,花花绿绿,各式各样。我还能看到中国的,甚至连出生证明、结婚证、离婚证都有。
看到这个房间,我他妈还是有点服气的。这个村上下树,的确是有两把刷子。看来,我找他,还真是找对了。
随后我去厨房看了看,呵呵,他妈的出人意料的整洁,大冰箱里各种上等食材。旁边是餐厅,纯日式风格,窗明几净的。
想想先前的法国制证男所说的,我便不再那里久留,作了个记号,然后先回酒店,睡上一觉,等天快亮的时候,我再去了村上下树那里。
到达他的租住屋里,我看到我拴在钢铁大门缝那里的一根白头发扯断了,便断定这家伙是回来了。
我悄悄的开了大铁门,然后是木门,进去。靠!里面的声音,让我有些气血沸腾。
只听得村上下树的卧室里,这家伙大吼着“索嘎”、“哟西”什么的。
我到卧室门口探头看了看,大爷的,这个rb鬼,居然左手夹着大雪茄狂抽,右手提着一瓶xo喝着,站在两个女人后面忙碌着。
他口味也真重,居然还是两个黑人女子,他还忙得不亦乐乎的样子。
从背影上看,这家伙真是瘦小,不到一米六的个头,跟虾米似的,但精力还很旺盛。头发挺长,乱糟糟的,胡子拉渣一大把,约是有三十岁的样子。
我见状,也懒得打扰他,到旁边他的加工房间里坐下来,关上门,等着他把事情做完再说。他们的声音有些大,门关上了都能听见,偏偏我听力极为发达,听得真是有些恼火。
妈的,等到太阳都高高升起,我肚子里饥饿难忍,都去他的厨房冰箱里取了一块生牛肉,撕着填肚子了,他那边的动静才终于没有了。软冻的新鲜牛腰肉,零度不结冰那种,味道还真是不错,我都觉得我是不是要生食才极为过瘾?
我又等了一会儿,听到两个女人穿着高跟鞋走路的声音,她们离开了。村上下树还送了她们,还用英语说着一些很邪恶的话,似乎还拍了人家的后墩子。
就在外面的大铁门关上之后,村上下树居然冒了句东北腔:黑娘们儿就是皮肤光滑,深滴不见底呀,累滴不行啦,先睡一觉!
我听得心里惊了惊,这小rb子还是个语言天才么?我可不想让他先睡觉,摇头笑了笑,一边嚼着生牛肉,一边往外走……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