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处,我枪口突然冲着他,一股必杀的气势。
穆里奇脸色一变,但又平静了下来。他是一个心理素质很稳定的人,从这一点也能看出来。他道:“朋友,这样对我使用暴力,恐怕不太合适吧?”
我冷道:“没有什么不合适的,我们之间并不是朋友,而是仇人。因为你提供的枪枝,提供的便利,让我的人马牺牲接近三百,你觉得我们还能做朋友。”
他却说:“这世界上没有化解不开的仇恨,也没有永恒的敌人。也许在明天,我们便是朋友了。你们牺牲很大,但我在埃及的精锐也全部阵亡了,这是相互的损失,也是各自的净化,改变各自的人生轨迹,也许未来都是美好的。”
“不要给我讲这些东西,你若是再这么执着下去,也许在明天,你将看不到初升的太阳,也无法享受这个迷人而疯狂的小情人了。我的未来可能美好,而你却未必了。当我从一数到五,你没有表示出诚意的话,”我直盯着他,右手拿枪,颤都不颤一下,开始数数:“一,二,三……”
当我刚刚数到四的时候,这货就有点怂了,双手高举,叫道:“停下,停下,我们好好说。”
我放下了枪,淡道:“跟我说话,声音小一点,你跟一头猛虎一样,声音太大了,我喜欢清净。”
他连忙点点头,表示接受。
我则道:“知道我是属于什么力量吗?”
他摇头道:“不知道,我只是执行上头的命令。”
“上头是谁?”
他眼里有些犹豫,但还是说:“是中东总部的希里沙奇长老。”
“哦?原圣徒的长老怎么又变成他了?”
他摇摇头,说:“不是这样的,原圣徒以前的长老穆罕已经过世了,他的三个儿子分裂了原圣徒,最小的儿子希里沙奇成了分管izz的长老;大儿子默克尔和二儿子克劳奇又是分别分管原圣徒经济、武力的长老,当然,他们的个人力量都很强悍。而我,自然是属于希里沙奇长老的力量。就是他亲自致电我,才让我执行这样的命令的。当然,我真的不知道你们是谁,属于什么组织,只是以服从为天职。”
“希里沙奇就没有说一丁点因为什么吗?”
他说:“如果说原因,那就是你们这股力量是属于异端,对我们埃及进行了入侵行为。金字塔王陵区是属于埃及人民的,不是你们这些异种人的。”
我不禁冷笑道:“这个理由实在太牵强了。如何联系希里沙奇?或者请你告诉我,他身居何处?”
他摇摇头,说:“希里沙奇的电话都是打过一次就抛掉的。我没有他的固定电话和其他固定的联系方式。至于他的住宅,我更在是不清楚在哪里。原圣徒的领导层面,几乎都在中东地带,有时候也会因为生意的事情到外面走动,不过他们有很多替身,你根本找不到谁是真的。”
我走上前去,枪口顶在他的裆下,冷道:“你敢以自己的这个东西来担保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实的吗?”
他吓得浑身一颤,右手抚在胸口上,说:“以阿拉的名义起誓,都是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
我又道:“这么说起来,你对我是再也没有什么用了。你说,你现在还有存在的价值吗?掌控开罗j局,负责训练埃及的izz,给世界造成混乱,贪污、腐败,祸害一方,你应该为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了,不是吗?”
“不不不……不要杀我,不要杀我,你要诚信,要诚信!”他慌了,双手高举,吓得脸色都变了,一头的大汗,肥大的身躯颤抖不已。
我笑了笑,将枪丢到了旁边的一个小沙发上。那时候,他才松了口气,给我陪了个笑,说:“你果然是个诚信的人,我想我们一定会成为朋友的。你也是一个身手强大的人,不如我们一起合作,掌控整个原圣徒,将我们izz的力量在世界各地开花,给那些以侵略、自以为民主的人狠狠的打击。然后,整个世界都会明白,我们阿拉……”
我已不想听他说更多的话,因为他眼里燃烧着狂热的光芒,于是我出手了。
一个肥胖臃肿的人,在我这么一个身手超绝的强者面前,他几乎连下意识的反应也没有,便被我拧断了脖子。
他死了,对我来说,是罪有应得。接下来,他的上层领导希里沙奇,也得死!我就是这么果断,不想考虑太多的人性。有时候你讲人性,别人可不会人性。
之后,我拾起了枪,看了那床上还在幸福中晕厥的小情人一眼,虽然她确实很火辣迷人,但我一点举也没有。
我走遍了整个别墅,将里面休息的十五名izz精锐都拧断了脖子,死在睡梦中,也是一种幸福。
门口两个,我出门的时候左右挥掌,突然袭击,斩断了他们的脖子,就这么干净利索。
之后,我又拿到了一支微冲,依旧是穆里奇保镖的打扮,沿着别墅门口的大道,先朝河边的哨卡走去,徒手轻松干掉哨卡里面当班的三个izz成员。
然后,回头朝着那边的把守出口走去。大道不错,扫得很干净,尼罗河的秋风吹来,凉凉的,我身不带血,干干净净,神清气爽。
但我的心里是有些失望的,因为原本指着能捞到一些线索,现在看来也是不行的了。当然,只要有了izz的总老大希里沙奇的名字,我想还是可以继续查找线索的。
当我来到那出口处时,那里的家伙们都还当我是自己人呢,有人还问我: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交接班,拿两枝枪干什么?
我回道:“他们都睡死了,我拿两枝枪来,是宰你们的。”
话音刚落,我手里两只微冲来了一次双枪梭子爆发,那威力,那准度,呵呵……
枪声打破了尼罗河边夜晚的宁静,但很快就结束了。我一个人,干掉了那里所有的保镖,自己是毫发无损的。对于枪战,我有自己的心得,我有自己的实力,我不敢自称枪王,但做掉这些可恶的izz分子,不用费多大的劲儿呢!
当血腥味随着河风开始漫延的时候,我已走出了那里,回到自己的车上。脱掉了外衣、头罩、手套什么的,点着了,丢在路边。看着衣物最终燃烧成了灰烬,我才驾车离开。
车到开罗的郊区时候,我连车都弃了,恢复本来的面目,然后来了一次街头漫步,慢慢的在这座国际大都市里面游荡,最终回我所住的喜来登大酒店去了。我不去小东北那里,因为这家伙又在和女人做一些事情,我去了也是一种打扰。他是个性情中人,就随他吧!
在回去的半路上,我还在路上找了一处街边公话,投了币,拨打了报警电话,内容是这么说的:开罗j局的穆里奇局长,死在尼罗河边的别墅里,位置是塔兰卡小镇以东15公里的河滩地。
呵呵,嚣张,我一个人的征途,就是这么嚣张的味道。做了坏事情,至少得有人去收尾不是?
第二天早上,我起床收拾,吃早餐,然后正准备订机票离开的时候,接到了小东北的电话。这家伙兴奋得不是一点点,说发生大新闻了,穆里奇被枪杀了,手下也被干死一大片,已经被列为重案了,悬赏百万美元,他说艾斯老大,这一定是你干的吧?
我说我要离开这里了,你小子好好保重,除了一恶,你以前局长朋友的仇也算是报了,好好生活,有机会再见,别想着去出卖情报领赏。
他嘿嘿一笑,说:“出卖个啥呀?大哥呀,你真是我亲大哥呀,干得漂亮,我看了图片的,美得不要不要的!不要这么快就走嘛,我请你吃个饭哎!”
我说:“不必了,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先撤了。”
说完,我果断挂掉了电话。
确实,我应该走了,因为辛德瑞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等我。昨天晚上我就给了她信息,让她帮着查一下希里沙奇的下落。她说这是cia重点关注的对象之一,有具体地点,但她想和我先见一面再说,因为很想我。
呵呵,辛德瑞很想我,除了那什么,还能有什么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