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两人,淡淡一笑,说:“听说,你们是什么经济学家、金融投资家,家族下面还有石油产业,怎么也是成功人士了。我也喜欢和成功人士打交道,但怎么也想不通,你们这样的成功人士,竟然也成了刽子手,而且那么残忍。”
默克尔看着我,深陷的双眼里神色倒是很淡定,说:“这么说起来,你应该就是冬锋里面的那个头目夏冬了吧?”
我呵呵一笑,说:“连我的姓名都知道得很清楚,看来我是找对了人。你们的兄弟希里沙奇死了,你们一定很痛心。那么,我可以告诉你们,在胡夫金字塔内,我死了那么多的兄弟和下属,我也很心痛。我深深不解的是,是什么让你们对他们下了狠手?”
克劳奇的眼珠子在眼镜片后面显得很突出,胡子颤颤的,说:“有人告诉我们,冬锋是一股强悍的力量。如果任由这股力量发展下去,早晚有一天原圣徒也会遭殃的。因为在你们的打击下,整个圣徒组织里面已经死了好几位长老,包括赫索里尼、许凌锋、肖恩、春上桑弘,下一位我们也不知道是谁,所以必须将你扼杀在摇篮之中。”
我点点头,说:“你们做得很成功,打着经济学家、金融投资家、石油大亨的旗号,你们干着屠夫一样的事情。原本,我对于中东地区的原圣徒是没有太多敌意的,哪怕你们的奋斗有时候有点保守,但那只是民族精神的坚守,值得赞美。当然,izz作为你们分支的力量,只要惹到我了,我也不会放过,这一点,当初阿负汗事件,你们应该知道。但现在,看起来你们居然听别人的谣言,主动招惹我,我是不会轻易放过你们的。现在,我所有的精锐人马已经趁黑杀回穆罕庄园了,你们所有的精锐力量就将在这一个夜晚消亡殆尽,这是你们必须付出的代价。”
这兄弟俩听得脸色都有巨大的变化了,肯定是因为我的人马要将他们手底的精英屠杀完。克劳奇还说:“夏冬先生,我们好好谈一谈。赶紧撤回你的命令吧,不要毁了我们原圣徒在中东的根基。我和我的族民们只是受害者,从十字军东征开始就是这样啊!我们追求自由,不需要外力的强加;我们创造财富,不需要外来的掠夺,这都不可以吗?为什么我们的民族总要被欺负?为什么我们要建立izz?这不是针对你以及冬锋,只是针对那些虚伪的欧美大佬!”
我摇摇头,说:“不管你们针对谁,用孩子去做z弹,用思想去洗成员的脑,给世界和平带来严重的危害,这都是你们的不对……”
默克尔竟然吼道:“我们不对,你们就对了吗?这里是阿l伯人的土地,是真主的土地,我们是真主的子民,不需要上帝的奴役,不需要你们来插手我们自己的事务,无论是东方人还是西方人,都应该滚出我们的土地。现在,你说你要多少钱作为赔偿,我们都给你,请放了我们,我们要继续战斗下去!”
看他歇斯底里的样子,你真的很难想象,他们一方面与世界很多国家做金融交易,做原油交易,另一方面,在内心的深处,却是如此的自我守护。
我说:“我没时间跟你们争辩这一切,也不会撤回自己的命令。对于原圣徒在错误的道路上做出的错误之事,我将实施相应的惩罚,希里沙奇与他所率的精锐死了,你们也逃不脱的。在我的行事规则下,不会波及到你们的家人亲友,因为他们是无辜的,我也不会抢掠你们的财产,财富依旧可以延续下去。我很想知道的是,你们都是聪明睿智的人,但什么人让你们听信了他的话,并且对我来了一个先下手为强?”
克劳奇说:“是叶定山的特使杨占书,还有俄国圣徒长老柴科尔夫斯基,他们都这样说!他们说圣徒虽然分裂了,但是圣徒有圣徒的世界,虽然有斗争,但我们要团结起来,先一致对外,将外界一切阻碍圣徒发展的势力、特别是强有潜力的势力都扫光,正如你们冬锋。我们达成了协议,由杨占书和柴科尔夫斯基提供你们冬锋的线索情报,由我们派出izz来执行。”
我不禁道:“他们就给了线索,你们就这么疯狂的上了是吗?我不信。”
默克尔说:“你不信是对的,因为杨占书承诺给我们提供武器,让我们与米人斗到底,并且向我们下了一个巨大的原油进口单,金额是惊人的,我们不能不为家族谋利益。”
我不屑的笑了笑,说:“金额惊人到什么程度?”
默克尔说:“一万亿美金,所购的原油都将作为叶定山的战略储备。现在,所有的输油管道都即将贯通了。”
我点点头,道:“很好,我所想要知道的都已经知晓,很满意。现在,选择你们的死法吧!”
兄弟俩面色很难看,相视一眼,似乎在做什么眼神的交流。默克尔看着我,很真诚的样子,说:“夏冬先生,我们也是受了别人的蛊惑,才犯下这样先下手为强的错误。如果你能理解我们的的心绪,我们可以结成战略联盟……”
我一摆手,打断了他的话:“对不起,联盟已经不行了。我的攻击计划现在还在执行之中,你们手里除了钱,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和我谈判的筹码了。活命,谁都想,但你们活着,世界就多一份危险,明白吗?你们和什么叶定山一样,都会用精神去统治人,然后达到自己的目的。”
克劳奇说:“这样说,你是一定要杀我们是吗?”
我点点头,掏了支烟出来,点上,看着他们,说:“我给你们自由,就是让你们自由选择自己的死法。”
克劳奇说:“如果我们将所有的财富都交给你,能免死吗?”
我说:“钱财已经不是我所追求的。如果用钱就可以免你们的死,那我死去的那接近三百人只是我赚钱的一个工具吗?显然答案是否定的。因为他们的存在是一笔你们任何财富都比不过的财富,但他们没了,这是你们任何财富都不能换回来的。”
兄弟俩很郁闷的相视了一眼,默克尔道:“夏冬,我们知道你和叶定山有仇恨,我们一起联手对付他,这样可以吗?”
我摇头道:“对不起,我选择不再信任你们任何的话。在这个世界上,我见的人多了,那种出尔反尔的也多了去了。选择死法吧,我杀还是自杀,赶紧的,我不想在你们身上再浪费更多的时间。”
默克尔看着我,最后一次疯狂的吼啸道:“夏冬,你与你团队自命正义,但你不知道这世界上没有正义,只有利益,我们死了,你也一定会死,或者生不如死。柴科尔夫斯基与叶定山联手,你就得死!”
说完,这货突然起身,虽然反绑着双手,但他还是一头撞在了旁边钢铁柱子上,顿时头破血流。
克劳奇也大吼了一句“你一定会死的”,跟他哥一样,一头猛撞。
兄弟俩的力量用得特别大,那是绝望下的自杀,可以想象那后果。
我就坐在那里,看着他们躯体抽抽了一阵,然后没了呼吸。我很平静,因为见惯了太多的死亡。
到头来,我只是轻叹一口气,撇了一下嘴,起身离开了那间舱房。
半个小时后,郑文英和山娃等人全部返回,每个人身上挂彩的地方都很轻,战果却是辉煌的。默克尔和克劳奇所率领的原圣徒精锐,还包括他们的死党助手、管家什么的,全部伏诛。世界就是这么奇怪,原本我那一阵子的目标不是原圣徒,没想到他们找上门来,我竟然就以精锐之力,加上周详的计划,将原圣徒给灭了。至于原圣徒长老之希里沙奇以及其精锐下属之死,只能归之于天意了。
当然,我的征途还会继续,不会停下来的。叶定山和柴科尔夫斯基对吧,还有刘麻凡是吧,等着吧!
只是我心头有个疑惑,为什么叶定山要在他想利用我先对付刘麻凡、然后又能损我灭我局面下来撺掇原圣徒对我行动呢?我想,也许是因为我将孽龙救出来了吧,他怒了。
我在当时就真的打了电话过去问叶定山。他接到我的电话就是一通话:“夏冬,不要以为你装扮成了杨占书,救走了孽龙,你就能占据优势。不要以为原圣徒被灭了,你就能赢。别忘记了,这世界上还有三个最厉害的圣徒长老在等着你。如果没有别的事,我挂电话了。”
我马上问道:“我的人马在胡夫金字塔内集训,这个消息是谁给你的?”
他冷道:“你自己去猜呀!哈哈哈……”
冷冷的狞笑中,他挂了电话。我的内心无法平静,有一种莫名的危急感,因为冬锋虽然一直选人很严密,但到底还是混进了内奸,他或者她又是谁呢?这个不好查啊!敌中有我,我中有敌,间谍特情人员的存在,我是深切感受到了。
当下,我们没有在伊斯坦布尔作过多的停留,因为涉及到了土尔其军方的一些人员伤亡,我们还是早走为妙。在辛德瑞安排的船只接应下,我们当天的凌晨五点就撤离了。
三天后,我们回到了伦敦。本来果克地区还在过年的呢,但我也不敢回去了。因为内奸的存在,一直就像是悬在我头上的一柄剑,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下来造成伤害。怎么找出内奸,这也是当务之急,可到底要怎么办呢?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