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的坐起来,感觉背后的大刀口都要崩裂了,有点扯痛。抱着她,道:“文娟姐,你确定没跟我开玩笑?”
她看着我,一脸的诚然,说你看我像开玩笑吗?
“不是……不是我们怎么可能有啊?后来用的套,那天还吃的紧急药,咋可能?”我心里有点慌慌,说着又郁闷道:“妈的,总不可能许凌锋再弄都没用,老子隔着套也能中靶吧?”
她居然笑了,一抚我有些发达的胸肌,说看你说得,别惊慌了,孩子就是你的,千真万确,我自己还不清楚吗?
我郁闷的倒靠在床头挡板上,说就是想不通,怎么可能?
她小鸟依人,特别幸福的样子,一点也不放在心上似的,抚着我的凶,轻声说:“夏老魔,你是一个疯狂的人,姐疯狂起来也不比你差。原谅我吧,这冒险是值得的。那天你让我吃的紧急药,我吃了上洗手间,直接吐了出来,也就是那一次中的标。”
“我靠,你可真阴险,真疯狂!老子是说呢,怎么刚才放火的时候,你怎么叫我注意一点,别大力,当时没领悟过来,原来如此。”我惊得低头看她一眼,倒也发不起火来,只是无奈的摇摇头,脑子里思索着善后的事情了。
她却还接着说:“后来,可心和刘叔不是来了么。中午喝酒之后,我给你泡了杯苦丁茶,还记得么?”
我点点头,说记得,你这么说,估计茶里又给老子下药了。
她一拧我鼻子,说夏老魔就是聪明,一猜就着,然后还他妈很得意的搂着我脖子,说:“我只给你下了半粒逍遥散,知道是啥不?”
我听得一皱眉,真想一把掐死她,但他妈的老子这心态、心境、心性成熟到自己都不相信了,绝对的淡定,淡笑道:贱人,你居然敢给老子用毒品,真是最毒妇人心。
她说:“那可是很正宗的,我手里现在也没有了。但毒性不是很大,却对催晴很有帮助。我当时觉得吧,你要是给可心送行李到房间里。万一你们抱了呢,估计也就生米做成熟饭了,那就精彩了。”
我郁闷,说你他妈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日弄人有一套,坑人也有一套,可老子和可心姐是清白的。
她说好好好,你们是清白的,我也看得出来,不过你从她房间一出来,到我房间来,是不是很迷幻,觉得我特美、特别性感、特别有诱惑力?
我点点头,说你继续,你继续。
她娇然一笑,说还有什么说的呢,你很勇猛,姐姐很欣赏,反正吧,就是那一天发生的事情,让我有了你的宝宝,我可是经期很正常的,一推算,现在一个来月了。
我哦了一声,放开她,从床头的包真皮挡板上滑了下去,说:“这下子你安逸了,安逸得板。如果我没猜错,许凌锋许大绿帽已经知道了吧,而且还是你告诉他试纸测试怀孕了,以后要是九个月就生下来,你直接就说是早产了,都是吧?”
她伏在我身上,两手捧着我的脸,笑得好迷人,兴奋直说夏老魔啊夏老魔,你太厉害了,你怎么猜得这么准啊,姐喜欢死你了。
我其实看着她那张妖异的脸,真想再弄她一顿,但只是淡声说:你是什么样的人,老子不清楚吗,接下来,轮到许凌锋兴奋了,你也兴奋了,保时捷和什么成都的大房子到手,我也安逸得板,这么年轻就当了爹,孩子还得别人帮着养,养父还是家族大仇人,从小锦衣玉食,孩子也安逸得板。
她呵呵一笑,吻了吻我的脸,说这难道不痛快吗夏老魔?
我低瞟她一眼,说要是个女婴,你还得流产,又痛快吗?
她拧了一下我的嘴角,说你乌鸦嘴啊,能说点好听的不?
我说:这是事实。
她居然傲傲的笑了笑,说那没办法啊,就是女孩儿,也不能打掉的,医生说我天生子宫壁薄,上一次流过了之后,就再也不能流了,要不然一辈子都没法做母亲了,所以,哪怕生个女孩儿,许凌锋还是要认的。
我点点头,闭着眼睛,无奈的抚抚她后背,说你赢了,老子无话可说。
她呵呵一笑,声音里透着胜利感,说夏老魔,给咱孩子取个名字吧?
我说取锤子啊,要是许凌锋发现了问题,孩子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这不但坑了自己坑了我也坑了孩子,真是……老子不知道怎么说你了。
说完,我翻了个身,直接开打。
她惊叫了一声,然后没办法了,夜晚又开始燃烧。
只不过多了一种对白:哎呀,你小心点,别伤着了孩子!反正大体就是这一类的话。
唉,我儿啊或者我女,你们爹心里苦啊,进去看你们啦先……
事已至此,不必难过,心慌没用,郑文娟疯了点,但到底对我也有情有义,我能说什么呢?看命吧!
只不过事后想一想,嘿嘿,还怎么他妈的有点爽得板呢?
第二天下午郑文娟就走了,许凌锋派的四个墨镜汉子和一个墨镜女子来接的她。怀孕了就是不一样,跟怀了龙种似的,她坐保时捷,女子开车,车前车后各一辆奔驰护驾。
郑文娟回的是成都,成华区那边有一套大别墅,她从此后会是那里的女主人。吃穿有人伺候,定期产检,统统都少不了。可老子的心里,从此多了一种东西叫做牵挂。
狗日的命运和日狗的命运,怪谁呢?命运不是老天分派的,是自己和身边的一切所共同形成的,有时候你绝对强大,可以操它控它,但有时候始料未及的变数,搞得你只能被它操被它控,好在老子是头倔驴子,就他妈不服输,偏要跟它对铳下去!
第六天,我已完全恢复,去了趟李幽城的套房里。那些天,根本没有和他怎么照面。
敲开房门后,他看了看我,说恢复好了?
我说全好了,问他呢?
他说差不多,明天可以回成都了,问我回不回去?
我说当然要回去,三合律师事务所还得结一下款项,而且成都的飞翔时代还要重新营业,只是我得等些日子再回去。
他眉头微微一皱,说:“你小子胆子要包天是不是?飞翔时代你还敢开?不要以为袁全能罩着你,他是没什么发展前途的,能在广安的位置上干到退休,你信不信?”
我淡笑,说那肯定哦,袁伯不如你爸有前途。
他眼里冷光一闪即逝,倒还点点头,说这是肯定的,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我说当然是为飞翔时代的开业问题,城哥,明人不说暗话,我是直来直去的人,飞翔时代的再度开业,前期资金我自己出,后期的营收,最后的净利润我给你百分之五十,你懂?
他盯着我看了有那么三五秒,突然浅浅一笑,说想借我的名头,给你罩场子?
我点了点头,说正是这样,城哥愿意的话,点个头就行了。
他说:看在那地段不错的份儿上,我就答应下来了,明面上,楼展和高晓东还不敢跟我干个什么。
我一伸手,说合作愉快,开业的时候,你是总经理,要出场,黄礼春是热行副总经理,场子里我不想有黄赌毒,你懂的。
他握了握我手,点点头,然后说没问题,看在我们一起厮杀过的份儿上,他不收多了,百分之三十就好了。
我对他稍有点好感,坚持说百分之五十。
他摇头拒绝,说别想用钱来最终收买我,老子说三十就三十。
好嘛,随他了。
第二天,他先行返回成都去了,说要是黄礼春伤养好了,直接带他到成都就行了。
我随后又逗留了十天,还去华阳矿业参观了一下。岳阳干劲足,场子搞得大,矿务做得热火朝天。他还问我钱够不多,帐上余额还有八百万,钻石原料销售很不错。我觉得够了,说不用了。钟老爹他们在矿上做活,也是相当认真、务实,见到我都激动得不行。
当然,这十天时间,我也恢复训练,带着郑文英和邱素波,一直在努力。十天后,我再度启程前往成都,只身一人。唐七他们还在养伤,伤好后继续恢复训练,也要准备开学了。而邱素波和郑文英,我只打算在必要的时候调他们到成都。黄礼春夫妇也差不多再过两天就能去成都了,到时候召集旧时员工,一切又要重新上马的。
再赴成都,揪出楼、高二人是重中大事,他们绝对要想办法弄死我,而我也必须在之前弄死他们。找他们的下落,我也并不是没有办法。当然,染姐跟我打赌,输了,欠我一摸,我怎么都感觉坐在长途车上,手有点痒了呢,嘿嘿……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