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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三章 智将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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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地处中国东北北部地区,黑龙江省南部,东南临张广才岭支脉丘陵,北部为小兴安岭山区,中部有松花江通过,周边地区山势不高,河流纵横,平原辽阔,兼之中东铁路和支路四通八达,素有“冰城”、“天鹅项上的珍珠”、“东方莫斯科”、“东方小巴黎”以及“冰城夏都”之美称。(手打小说)

  九一八事变后,日军占领了哈尔滨,大力实行去中国化、殖民化等政策,哈尔滨更名为滨江市。

  夜幕下的哈尔滨,松花江北岸八公里的呼兰大营。

  作为拱卫哈尔滨城的北部、除驻守呼兰河南岸守备大队外的第二道屏障,日军在这里布置有一个独立步兵旅团,不过随着多次抽调兵力南下入关作战,现在这个独立旅团只落于纸面上,实际上只有一千二百多人,相当于一个主力旅团大队级的规模。

  小本宗健是日本九州岛一个普通渔民家的子弟,来到满洲当兵已经超过三年了,若是换做以前,早就可以退役,可是由于这几年来日本陆军疯狂扩军备战,就算是在担任地方守备任务的独立旅团当兵,也没有办法回家,新婚不久即分离的美丽妻子,依然得独守空闺。

  想到妻子,如今已经是军曹的小本宗健,情不自禁地从上衣口袋里,拿出妻子的黑白照片,借着哨所昏暗的电灯灯光,细细品味欣赏。一株盛开的樱花树下,身着和服的妻子嘴角露出一丝羞涩而又动人的笑容。小本军曹实在忍不住,凑近吻了一下照片,脑海中出现妻子那白皙娇嫩的**,那婉转**的呻吟。突然,他觉得自己喉咙一凉,眼前的照片上,突然溅满了鲜血。

  鲜血?那是自己的吗?

  小本宗健惊讶地张大嘴巴,竭力想去把鲜血擦拭干净,但血越淌越多,完全把照片覆盖了。他身子一软,跌坐地上,意识逐渐模糊,目光涣散前,依稀看到哨所里自己带领的五个哨兵,此刻脖子里都在向外喷血。

  小本宗健抬起手,想去捂住喉咙,可是,手已经软弱无力。终于,意识逐渐消失,恍惚中看到妈妈和妻子的微笑。

  “终于可以回家了”

  这是小本宗健最后的念头。

  整个呼兰营一千多日军,在东北集团军第一军团司令部直属特种大队大规模的打击下,未满一个小时便全部被清除掉,连一声枪声、一声警讯都未传出。

  占地近百亩无比空旷的呼兰大营中心,有一栋三层楼房,这里原本是独立旅团旅团部所在地,此时军团电讯处的官兵已经进驻,正在楼上楼下不断地架设天线,铺开线路。

  “叮铃铃——”

  电讯处长池步舟上校接起电话,用熟练的日语娴熟地应对着,很快放下话筒,向刚刚把司令部设置在此处的军团司令员胡继秧中将汇报:

  “司令员,日军询问江北有没有动静,刚刚被我糊弄过去了。”

  胡继秧站在地图前,微微点头,抬起手看了看表,向一旁的唐问说道:“按照原定计划,现在该到哈尔滨两座铁路大桥、一座公路桥寿终正寝的时间了,不知道第四军特种大队,是否能够圆满地完成任务?”

  参谋长唐问少将安慰道:“放心吧,虽然我们选拔的这批特种队员都不太专业,但他们大多是本地人,土生土长,熟悉地理环境和松花江的水文状况,没问题的”

  胡继秧点了点头:“现在就看他们的了,若是半个小时内,依然无法截断两座铁路大桥和一座公路大桥,这个行动计划立即终止,我们也要马上撤离,驻守哈尔滨的四个师团日军可不是吃素的。”

  胡继秧话音刚落,东方的天空,突然传来一阵阵剧烈的爆炸声。

  不同于炮击时发出的声音,那是高爆炸药被瞬间引发而带来的极具破坏力的爆炸声响。想到此次为了爆炸这三座横跨松花江的大桥,第四军特种大队特意带来的炸药,系采用叙府研究所改良后的炸药配方,威力比传统的TNT炸药大十倍,一个十公斤重的炸药包,爆炸半径便达到了50米,而这次一口气带来了一百个,再采取叙府电磁研究所研发的遥控引发装置,其威力更是倍增。

  听着东面传来源源不断的爆炸声,胡继秧脸上难得地浮现一丝笑意,随即整整面容,向作战处长胡阿耀上校下达命令:

  “命令第四军,立即执行二号作战方案,速战速决”

  “是”

  胡阿耀立即冲向隔壁的无线电指挥中心,向各部传达最新指示。

  松北镇,日军松北机场警备大队驻地。

  哈尔滨方向传来的剧烈的爆炸声,惊醒了警备大队大队长北原德康中佐。

  在床上躺了一会儿,细细倾听,似乎是剧烈的爆炸声响。军人的敏锐,使北原中佐怎么也无法再赖在床上,他迅速披了一件衣服,从指挥部的休息室冲了出去,穿过黑乎乎的办公室、作战室、会议室和走廊,来到外面的操场上,可是这会儿东面的爆炸声已经消失不见,整个大地一片沉寂。

  巡视了镇子里的各个哨卡,发现平安无事之后,北原中佐满怀疑虑地回到大队部。刚才的爆炸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运送弹药的车辆遭遇支那游击队突袭,弹药发生了殉爆?

  “自从北面的绥化城落入支那游击队之手后,这里的治安是越来越差了”北原中佐嘀咕了一句,摇了摇头,返回指挥部。

  指挥部的作战室里,参谋人员一个都不在,北原中佐知道,那些百无聊赖的家伙,肯定都跑到镇子里的慰安所去风流快活去了。自己这个警备大队,周边地区都有重兵拱卫,受到攻击的可能微乎其微,那些人早已没有了任何警惕。

  北原中佐刚开始到任的时候,还有意整顿了下警备大队的军纪,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被孤立了,做什么事情都有人反对,任何决定都有人质疑,上司交代下来的任务,再无完成的指望,他甚至晚上在镇里巡查岗哨时,被人偷袭殴打,呼救后竟然无人理会。关东军司令部和哈尔滨司令部,先后来电斥责,并被连续记大过处分。

  心中充满理想和抱负的北原德康,不愿意就这样窝囊地结束自己的军旅生涯,无奈之下,只得自己出钱,在镇子里支那人开办的餐厅,宴请所有守备大队的官佐,表示以后请大家多多关照,自己努力会创造一个和谐稳定的大好局面,直到升迁离开为止。

  有了北原德康这个表态,底下的人也不可能会太过驳他这个长官的面子,也就顺着台阶下来,警备部队的工作一下子就恢复了正常,虽然说不一定干得很完美,但至少能够在上司规定的时间内完成。

  经过这样的挫折,北原德康的理想之火,自然消除不少,他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尽快凭借着在警备大队的表现,升迁离开,以后绝对不会再回到这个鬼地方了。

  坐在黑乎乎的大队长办公室里,北原中佐望着电话机,想了想拿起话筒,想询问一下哈尔滨司令部,刚才的爆炸声是怎么回事?就在他凑近拨号盘,准备拨号的时候,松北镇外突然传来密集的枪声。

  “支那游击队又跑来骚扰了吗?”

  北原中佐皱起眉头,把电话放了回去,快步冲出指挥部。就在这时,一团团尾部拖曳着绚烂焰尾的奇怪炸弹,猛然向指挥部袭来,随即发生剧烈爆炸。北原中佐一个前扑,扑倒在地上,堪堪躲避过冲击波的袭击。

  与此同时,镇子内外同时遭遇大规模炮火袭击,分布于镇子各处的军营,纷纷被炮弹击中,腾空而起,破碎的瓦砾、砖石、泥块洒落四方,发出“唰唰”的声响。

  镇子北面一个弹药库被流弹击中,发生剧烈爆炸,使得附近几栋在大规模炮击中没有坍塌的房屋,剧烈地晃动起来。

  从军营、民居和慰安所里冲出来的幸存鬼子,惊慌失措,在炮弹纷纷落下如同炼狱一般的镇子里蹿来蹿去,努力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北原中佐瞪大眼睛,几乎无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这么大规模的袭击,前面的守军是干什么的?

  北原中佐趴在地上,看着四处奔跑的鬼子兵,不断地被炮弹炸得支离破碎,一片片碎肉砸到自己头上,当他意识到眼前一片棒槌状的血肉块是什么东西的时候,胃部开始剧烈地翻滚,一股呕吐的感觉袭来。

  庆幸的是,北原中佐的痛苦,只维持了非常短的时刻,一枚由火箭筒发射的火箭弹,落在了他身边两米处,飞溅的弹片和恐怖的气浪,解脱了正不断呕吐北原大队长。

  随着松北镇成功拿下,布置于松北镇内外防御工事里的大量高射机枪、高射炮,迅速被第一军团接收,缴获之丰让人难以想象

  太阳河边的松北机场。

  这是哈尔滨日军的主要作战机场,由于北满早早地就落入日军掌控,因此与频繁遭遇抗联赵尚志部、李延平部、周保中等部袭击的哈尔滨东部、南部地区相比,隔着条松花江的松北地区,便成为相对安全的所在。

  三三年关东军司令部几经研究,终于在松北镇南边由太阳河环绕的呈反“几”字地带修筑了这处北满地区最大的军用机场。

  早在对哈尔滨大桥和松北镇展开作战之前,艺高人胆大的第五军军长夏宇凌少将,亲自率领三个中队的特种战士,潜入了松北机场。

  日军虽然说训练有素,但是,位于哈尔滨城西北方向的这个机场,享受和平沐浴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绥化的丢失以及此前呼兰河以北地区频繁遭遇支那游击队的袭扰,只是让驻守机场的日军指挥官提高了一下警戒级别,其他一切如常。

  夏宇凌带着人,一路隐蔽,靠近了松北机场的外围。

  这个时候,一个分队(13人)的巡逻鬼子,排成松散的队列,无精打采地顺着公路向前走。

  多年如一日地在这条路上巡逻,就算部队刚开始再纪律严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又没有上司来督导检查,例行的巡逻实际上已经成为机场驻军一种敷衍了事的应对。

  曾经是安毅铁卫之一、在特种部队服役三年、曾担任三十九师特种大队副大队长随后进入士官学校深造的夏宇凌,做了一个“立即行动”的手势,走在最后面的一个鬼子被弩箭射中了后颈脖,悄然无声地倒了下去,身体还没落地,夏宇凌的军刺已经插进了前面一个鬼子的肾部。

  熟悉的感觉,弥漫着夏宇凌的记忆,仿佛又回到了在司令安毅身边、在三十九军特种大队的日子,回到了烽火连天的淞沪和长城战场。他清晰地感受着,锋利的军刺刺破了鬼子的衣服、皮肤、脂肪、肌肉,最后捅入鬼子那柔软的肾脏。

  肾脏在锐器的破坏下,瞬间失去功能,各种腺体迅速地把裂口填满,敏感的神经系统,第一时间向大脑传递疼痛的感觉,而疼痛又迅速激发大脑作出应急反应,逼迫语言、呼吸等神经系统关闭。突然而至的肾衰竭,直接导致一条丑陋的生命在这个世间消失不见。

  几乎是眨眼间,一个分队的日军无声无息地躺到了地上,唯一幸存的鬼子军曹恐惧地看着身着崭新鬼子大佐军服的夏宇凌,不明白这位尊贵的大佐,为什么会率部向自己动手?

  夏宇凌开始用娴熟的日语逼问,这个军曹初时倒是表现得威武不能屈,但是当夏宇凌指示一名战士脱掉他的裤子,在某个敏感器官上慢慢插进一根就地取材、用军刺削成的长约一尺的尖细木针,被强逼着低头看着自己的海绵体被木针从顶部插入,越来越深,渐渐地深入根部,那种揪心的痛苦和无尽的恐惧,让这名军曹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迅速把口令和所有需要注意的事项详细道来,所追求的,不过是尽快地死去罢了。

  处理好鬼子的尸体后,夏宇凌带着数目与日军一个中队(180人)相若的特种战士,通过严密的口令校对,大摇大摆地进入了松北机场。

  松北机场的控制中心内,只有六个值班的鬼子军曹在有一句无一句地聊着猥琐污秽的话题,不时发出阵阵yin笑。上司早已经到北面松北镇里的慰安所去风流快活去了,由于战机不是停放在停机坪上,便是悉数归库,晚上的机场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可以用穷极无聊来形容,只能靠说些浑话来打发时间。

  这时,夏宇凌带着人走进了控制中心。并不太宽敞的空间里,一下子挤入这么多人,聊天的鬼子军曹均发现情况不对劲,但特种兵们几乎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六把军刺已经飞了过去,三把直接命中喉咙,一把命中太阳穴,两把深深地陷入了心窝中。

  看到鬼子军曹还没死透,倒下后手和腿不停抽搐,把桌子板凳敲打得“嘭嘭”作响,一个特种兵主动过去,从其中一个军曹的心窝里拔出军刺,对准它的肾脏部位刺了下去,随后又一人一下,连刺五下,这下好了,一切都安静了

  没有给日军任何喘息的机会,夏宇凌带着人,一间一间屋子地扫荡日军的驻留人员,包括飞行员、机场地勤人员、机场武装人员,统统送去见了它们的天照大神。待松花江上的铁路大桥发生爆炸,松北镇遭遇第一军团强袭时,第五军特种大队内外夹击,将布置在机场门口的一个中队日军干掉,至此,整个松北机场已经全部落入第五军特种大队掌握之中。

  随着和攻到机场的主力部队会师,从苏联远东红军中退役的大批华裔飞行员、地勤人员、空勤人员、机修师,从紧随大部队而来的卡车车厢里跳了下来,纷纷向着停机坪上自己在卡车上就盯上的目标奔去。

  由于好的飞机大家都想要,有的飞机同时被五六个飞行员看上,差点儿发生打架斗殴现象,好在有专人协调,又指出后面的机库里还有更好的战机,于是围着的人群一哄而散,纷纷去抢飞机。

  待机库里的战机开出来后,先选定战机的飞行员椎胸顿足,懊悔不已,而原本还苦着一张脸的飞行员,则在新驶出的战机驾驶舱里哈哈大笑,显得得意无比。

  加油、检修、装弹,原本属于日军的各式战机,成为了东北集团军第一军团将士的心爱玩具,一架架侦察机、战斗机、轰炸机、运输机,从机场跑道上起飞,飞向早已修复并悄悄配置了两台雷达对战机进行导航的瑷珲军用机场。

  对于和苏俄远东红军的合作,叙府方面也不是完全放开的,比如这次参战的火箭筒,便是悄悄放在炮弹箱里,随着船运到海森崴。在装船前,安家军政治部和后勤部的人,便严肃地告诫押运队伍,一旦日军不顾国际公法,悍然登船检查,发现了炮弹箱里的秘密,不惜将船整体爆破,也不能落入日本人手里。好在日军为了让苏俄保持一个势均力敌的分裂态势,并未想到要截断远东红军的补给线,因此这批数目达到五百具的火箭筒,便安全运抵了海参崴。

  自诩在武器研究上领先世界的远东红军,根本就没有检查,便把这批“炮弹”装上了火车,通过铁路运到海兰泡,由渡轮送到了黑龙江对岸的瑷珲城。

  接到集团军总部和第四厅秘密电报的胡继秧,心领神会地把这种大杀器配属给了从全军中精心选拔出来、家世清白、没有任何政治背景的特种大队的将士手中。一般人都不知道,特种大队执行任务时,有专人扛着的迷彩色长条帆布包里,装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雷达也是这样,混在其他物资里,悄悄送到了瑷珲城,秘密部署到了机场,然后巧妙予以伪装,开始监控周边的空域。

  书归正传,随着源源不断的部队开到,整个松北机场进入了紧张而又忙碌的状态。这时候,身为军团司令的胡继秧,也带着大批将校赶到了机场,亲自指挥搬运工作。

  第一军团的官兵,就像一群贪得无厌的蚂蚁,一点一点快速高效地搬运着机场里的所有战略物资。而在松北镇、呼兰镇、松浦镇等地,也有大量官兵在抢运物资,同时捋掠人口,全部送上停在呼兰河北岸的列车、卡车、板车运走。

  第二天清点战果时,已经乘坐缴获的日军战机返回瑷珲城的第一军团司令胡继秧高兴得手舞足蹈,连称“好彩”,让司令部一干将校莫名其妙,但很快兴奋的情绪便传染了司令部里的每一个人,“发财了”的欢呼此起彼伏。

  这次偷袭作战,共计消灭日军四千二百余人,包括一个独立旅团及一个独立汽车联队,此外松北机场警备部队和防空部队,也几乎没有发挥任何作用即被轻松歼灭。

  此役收获巨大,共缴获日军大正11年式75mm高射炮22门、大正十四年式105mm高射炮十门、八八式75mm高射炮18门、九四式37mm速射炮34门、九六式25mm高射机关炮38门、九六式三联装25mm高射机关炮26门,13mm高射机关炮94挺。此外,还缴获九二式5吨野战重炮牵引车29辆,九二式8吨野战重炮牵引车21辆,92式8吨野战重炮牵引车8辆,九四式4吨野炮牵引车36辆、95式13吨重炮牵引车4辆、九六式高射炮牵引车16辆。

  除了武器外,还缴获日军囤积于江北的枪支弹药和粮食物资无数,这些物资全部被火车、卡车及人畜板车运回了绥化,然后分门别类,运往后方各战略仓库,妥善保存。

  最让胡继秧心动的,是此战缴获的各款日军战机,这也是发起这次战役的主要目的,事实证明,自己的冒险获得了圆满成功。

  看看成果吧,刚刚奉命增援北满战事的日军陆军航空兵这一回算是全军覆没,部署于松北机场的十一架Ki-15三菱九七式司令部侦察机、三十五架Ki-21三菱九七式重爆击机、三十八架Ki-27中岛九七式战斗机、十一架中岛九七式输送机、二十四架Ki-43中岛一式战斗机,几乎囊括了关东军战机总数的一大半。

  尤其是一下子俘虏了二十四架日本空军刚刚列装的隼式战斗机,使得日军战机的秘密,完全暴露于我叙府航空研究所专家眼前,相信只要这种专机送到叙府,要不了多久,日军在战机研究上扳回的短暂劣势,将化于无形。

  胡继秧也凭借着这一场从计划立项、研究、完善、实施到收场几乎一手掌控的、近乎完美的表现,被誉为东北集团军中的第一智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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