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父皇另一人乃是当代经学大师郑玄。”刘逸如实说道。
“皇儿你如何知道这二人?你可是从来没有出过宫,是皇后告诉你的还是皇奶奶她告诉你的?”刘宏奇怪的问道,见刘逸一直摇头又问道:“莫非是张让告诉你的?”
“回陛下,奴才也正奇怪呢?这些事奴才说都没说过啊!”一旁的张让解释道,他心里也是奇怪的紧,刘逸为何会知道这些?
“哦…奇怪了,那皇儿你是怎么知道的?”刘宏此刻是一头雾水。
“不瞒父皇,没有人告诉儿臣,是儿臣脑子里生来就有的。”刘逸一时嘴快说漏了,眼睛一转又想出了一个很好的借口,与其无止境的找理由来隐瞒,不如半真半假找一个很好的借口搪塞。
“哦,皇儿,快说说怎么回事?”刘宏一听,那还得了,莫非真有生而知之者?
“父皇,是这样的,自从儿臣能思考时,儿臣的脑子里总是出现一些画面,有时候模糊不清,有事很清晰,至于这二人便是脑子出现过,并告诉儿臣,此二人皆是一代大儒,于儿臣有用,所以儿臣才会知道二人。”刘逸满口胡诌着,反正以后可能某些方面都要漏出一丝丝马脚,不如自己找个借口给他们打个预防,免得到时候到处找借口,反正自己出生的时候也是天降异象,以古人的迷信,再加上自己的确是出生不凡,反倒让人容易相信。
“哦…原来如此,看来我皇儿真是非凡,皇儿,你快告诉朕,你脑子里还看见了什么?有没有对我大汉有用的东西?”刘宏闻言,迫不及待的问道。“回父皇,目前能看的清楚的就这些,至于其他的确是模糊不清,儿臣看不大清楚。”刘逸不大不小的又撒了个谎。
“哦…那就算了吧,皇儿,你要是看见了什么就告诉朕,明白吗?”刘宏不疑有他,就算刘逸再怎么聪明,再怎么天赋非凡,他也只是个三岁孩子,难道会懂的欺骗朕吗?更何况,刘逸出生时本来就不凡,所以刘宏也相信了。
“嗯嗯,儿臣知道。”刘逸暗地里轻呼出一口气,暗道侥幸啊,下回说话可要注意点了,刘宏这么容易相信自己那是知道自己的出生,在说自己的年纪还小,刘宏相信自己不会骗他所以才会瞒过去,但是以后呢?那些人什么贾诩郭嘉诸葛亮之类的,以他们的聪明难道会看不出来?刘逸暗暗给自己敲了一个警钟。
“皇儿,既然你提出了要这二人来为你启蒙,父皇明日就下旨让他们来,蔡邕还好说,当前就在洛阳为官,只是那郑玄,确是要些时日。”皇帝微微一笑,便细声说道。
听闻此话,刘逸也不恼,微微欠身:“全凭父皇做主。”
“哈哈,对了,皇儿,你怕是有几日没去看过你皇奶奶了吧?这几日朕的耳朵可是饱受母后摧残,一见到朕就问他的皇孙去哪儿了,你啊,真是叫朕可爱又可恼啊!”皇帝苦笑道,自从有了这小皇孙后,那董太后可是巴不得片刻不离身啊,才几日不见,变天天悠着他要人。
“额”刘逸一脸尴尬,随后又道:“父皇,这是儿臣的错,儿臣这就去找皇奶奶。”说完便撒丫子跑开了,也不顾什么礼仪之类的。刘宏见状也不生气,而是对着旁边的张让道:“你看逸儿如何?”
“皇上要说他人,奴才可能不知,但要说道小皇子,奴才可就了解不过。”张让想了想又接着道:“小皇子打从出生便与众不凡,十分聪颖,小小年纪便自己独立生活,做事也很有自己的主张,从来没有让谁操心过,奴才认为,小皇子的将来成就肯定非凡。”
刘宏听了没有回答,反倒是站起身来,走到门口站住,张让也急忙跟着,虽然疑惑陛下在做什么,但是作为一个聪明人,他知道,该问的问,不该说的别说,陛下要是想说,不用问他都会说。
“张让”刘宏看了看门外的天际突然叫道。“奴才在。”
“是啊,你说的不错,我皇儿打从一出生开始就注定这一生便与众不凡,可是朕呢?朕依然没有办法重整汉室威严,反倒是被世家大族处处击肘,朕烦啊,若朕有本事,大可以将整顿好的河山交给逸儿,可是现在呢?难道还要逸儿上位后一物所有?像朕一般,整日困顿在宫中,深陷红墙之内?朕不甘心啊!”刘宏说道最后,竟然流出几滴眼泪。张让见状,自然是十分自责,原来皇上心里竟然这么苦,可恨的是洒家居然不知,往洒家还自以为了解陛下,不行,洒家就是把这颗头颅抛了也要帮陛下保住这汉室江山。
“陛下,您….”“行了,不用安慰朕,朕清楚,虽然苦但是值得,朕就不相信会拿世家大族没有办法。“张让刚要安慰几句,没想到刘宏一个转身,又回到案前,批阅起奏章来,张让见状,心下暗叹一口气,随即也安静的站立在一旁。
却说刘逸这边,到了动态后这里后刘逸又装嫩,本来年太后还想责怪他几句,为什么这两天不来看哀家,结果被刘逸一个卖萌便糊弄过去,心中的疑惑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不得不说刘逸太会装嫩(刘逸:无痕你在说坏话,我就罢工了啊!作者把头低下了:俺错了还不行吗)之后刘逸在董太后那里吃完晚饭,又唠了会,见天色已经暗了,便吩咐几个宫女送刘逸回去。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刘逸还在和周公聊着天呢,张让便过来喊了。
“殿下,殿下,殿下醒醒。”张让轻声喊了几声,刘逸整了整迷糊的睡眼,看见是张让道:“公公怎么一大早的你便来某这里?有什么事吗?”
“回殿下陛下差奴才来告诉陛下,让陛下赶紧起来,沐浴更衣后,到御书房那里去,听说蔡师已经在赶来皇宫的路上了,叫殿下不可怠慢了蔡师。”张让说道。
“什么菜丝这么牛?敢让我起来等他,难道是他要吃了某不成?”刘逸在心里暗自想到,随即想到一个画面,一个大盘子,上面放着一个三岁孩童,被人端去当菜吃,而吃菜的那个人却是菜丝,想想都觉得好笑。
“殿下,殿下。”张让见刘逸愣住了在那里傻笑,不由提醒了一句。刘逸这才惊醒,急忙问道:“公公,敢问这菜丝是?”
“殿下,你怎生忘记了?就是您昨日说的蔡邕帝师啊!”张让见刘逸仿佛还在梦中,好心提想到。
“哦蔡邕啊!”刘逸轻声到了一句,随即想到,一下子跳了起来:“什么蔡邕?他来了?”
张让虽然很疑惑殿下的反应,却也不好多说,回道:“是啊,所以陛下才让奴才过来叫殿下,并嘱道,让陛下赶紧沐浴更衣,切莫怠慢了帝师。”
“刘逸一听此言,那还得了,赶紧麻利的起来,装好衣物,一边穿一边说道:“张公公,你先过去告诉父皇一声,某随后就到。”
“诺”张让应了一声便出去了,临行时叫过几个宫女,赶紧去提水来,伺候殿下沐浴,几个宫女应了一声,便匆匆赶去了。
刘逸洗漱完后,见宫女们已经把水放好,便让她们出去了,笑话,一个大男人还要别人伺候洗澡,多难为情啊?可是他却忘记了,他现在只有三岁。
片刻后,一切整理完毕,刘逸照了照铜镜,只见镜中人,面若涂朱,星眸璀璨,虽然小小年纪,却是已经看得出一丝俊逸的模样,刘逸不禁臭屁道:“靠,这么小却就这么帅了,长大了一定风靡万千少女。”
整理好衣冠,便在几名宫女太监的护卫下,雄赳赳气昂昂的向着御书房‘杀’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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