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最近发生了好多事,无痕差点就撑不下去了,感谢一位朋友这些天来的陪伴,说实话要是没有你,有可能我真的撑不下去,从周末那天就一直感冒到现在还没有好,脑子里一片浆糊,但我还是坚持下来了,每天坚持更新,有时候想想,一个渴望让别人在乎的人最为可怜,因为你越是强求,就越是得不到,也许放手是唯一的抉择吧!好了不多说,感谢回忆太傻588起点币的打赏,谢谢你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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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殿下,这下您可把本初得罪惨了。”袁绍走后,曹操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
“呵呵,孟德不必如此,倒是某今日打扰了你等好兴,还望孟德勿怪!”刘逸满不在乎的说道,曹操对此只是叹气不语,一方面是多年好友,一方面却又是大汉皇子,站哪边都不好过啊!也罢,某还想此做甚,反正都被罢官了,某就回乡赋闲一番,调理好心态,东边不亮西边亮罢了!
“殿下取笑某也,如今某那还有心情闲说风月,却是苦也!”曹操无奈的自嘲着,语气里含着一点淡淡的苦涩。
“曹孟德休要作如此姿态,且听我道来:千里黄云白日熏,北风吹雁雪纷纷。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何人不识君?”刘逸想了想便说道,曹操对汉室的忠心那是有的说的,也许后来反汉就是因为此次被罢官略微寒心了,再加上后来学越来越多的人造反给他心里造成很大的冲击,再加上迎回天子刘协以后,刘协小儿又不断的给曹操制造麻烦,所以令他寒心了吧!
“莫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曹操喃喃的念着这两句诗,眼中闪过迷茫之色,不多时便又恢复了清明,是啊,某只是一时失意罢了,只要给某时间,某便可以东山再起,大皇子真乃某曹操知音,一句话便道出某心中疾苦,恭身一礼行到:“多谢殿下开导,这是某曹操收到最好的离别礼物,烦请殿下赐名。”
“如此,此诗就叫别曹操吧!希望你早日走出心中困境。”刘逸心中暗想后世的高适啊!你千万别怪某盗窃了你的诗啊!
“谢殿下厚爱,曹操敢不效命。”说完又是恭腰一礼,刘逸看得是心烦啊!这古代怎么就这么礼节呢?繁琐!不过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既然来到此地,便入乡随俗吧!还了一礼道:“孟德,保重!”
“谢殿下,既如此曹操去也,若某在此出士时,烦请殿下不弃。”“这是当然”曹操又是抱手一礼,然后翻身上马,快马扬鞭,扬长而去,刘逸看着曹操的背影,楞着了。
“公子,人都走远了,您还看着干什么?”王越走了过来,轻声说道,他实在想不通曹操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值得公子这般!
“子远啊,曹操此人,心有万千报复,只不过早年不得志罢了,今日的他不过潜龙在渊罢了,你看着吧!再次出士时,此人必定锋芒毕露,只是此时其不免对我汉室心寒啊,来日若天下一乱,不知是敌是友啊!”刘逸收回视线,也是不免有些感叹。
“公子,既然怕他生出离心,何不……”王越说完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刘逸看了微微一笑“子远,某且问你,假如你在一个狭小的巷子里遇到一个厉害的剑客,你二人皆要到对面去,巷子过道只能一人而行,对方拔出剑来让你让路,某且问你,你战还是选择退?”
“某定当拔剑一战,何惧之有?”王越立刻说道,随后恍然大悟“公子,某明白了,哈哈,公子果真胆识过人。”
“子远,你记住,一个人如何强大不是靠外表,而是心,只有心强大了,方才无所畏惧,不错,某不否认曹操此人厉害,可是若某现在行那刺杀一事,即使成功了,最后却是某输了,因为某已经畏惧此人了。”刘逸顿了一顿又接着说道:“更何况,此人虽强,某却也不惧,大丈夫立于世,当仰无愧于天,俯无愧于心,要某行那偷鸡摸狗之事某却是办不到,他即使来日,他要战,某便战,大丈夫何惧之有?”说完这话,刘逸浑身上下冒出一股难以言明的气势,说不出的自信,就连一旁的王越也被刘逸此番的气势摄住了,朗声说道。
“哈哈,公子所言极是,要战便战,何惧之有?某王越当追寻公子的脚步,愿为公子手中一柄利剑,公子手指之处,便是王越剑锋所向之处,还请公子不弃。”王越突然跪地,对着刘逸说道,言下之意,便是臣服于刘逸了。
“哈哈,子远何必如此,你的心意某知道了,某刘逸在此发誓,君不负某,某不负君,还望子远莫要嫌某年幼哦,哈哈快快请起!”刘逸见状,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开心的说道,没办法,王越跟着他两年了,虽然一直战战兢兢的护卫着他的安危,可是那只是履行职责罢了,如今这才是真心归顺刘逸了,刘逸怎么能不开心?说着便把王越扶起。
王越起身谢过刘逸,然后刘逸便说道:“王越,走吧领着袁术,咱们一起去一趟宫中吧!既然袁本初送某一个机会,某也不能让他失望啊!”
王越疑惑,袁绍又送什么机会给公子了,也没有多嘴,便拎着袁术说了声诺,跟在刘逸身后。
刘逸便牵着蔡琰,一行四人向皇宫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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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又处理了一批官员的上奏后,刘宏便问道:“众爱卿,可还有什么事?若无事的话那变退朝吧!朕乏了,呵~”说完还打了一个呵欠。
看着皇帝自从公然卖官鬻爵开始,便越来越懒散,整日无心政事,底下有忠心汉室的官员心里不由暗自焦急,再这样下去的话,我大汉江山危矣啊!但是陛下又把每日该处理的事处理好了,所以即使心里焦急却也无话可说。
“臣等皆无异议”“好!既然如此,张让,宣布……”刘宏话还没说完便从殿外急匆匆的跑进来一个人影,然后匆匆跪在地上就说道:“陛下,陛下救命啊!”
刘宏一见,此人倒也生的英俊不凡,只是怎生如此哭哭啼啼的,成何体统?当下便冷声说道:“你是何人,为何擅闯朝堂?”
“本初,你为何在此?”却是一旁的司空袁逢,来人正是袁绍。然后又对着刘宏说道:“还请陛下恕罪,此人乃某之子,袁绍,想必其必是出了什么事才会如此不懂礼数,还请陛下明查!”
“哦……真如袁司空所说吗?袁绍是吧!你且道来,所来为何?”刘宏也来了兴趣,是谁敢惹这袁家公子哥?还把他逼得上朕这里告御状了。
“回陛下,草民来此为状告一人。”袁绍正声说道,他刚才在路上想的是最好把模样装的惨一点,这样陛下和众大臣们才会更加同情我袁家遭遇,只是没想到,反倒弄巧成拙了,竟然惹得陛下不喜,看父亲的脸色,好像也不怎么好,所以袁绍赶紧恢复平时的神态。
“哦,所告何人,但讲无妨。”刘宏更加来兴趣了,袁家吃亏的时候可是少见啊。
“回陛下,草民所告者不是他人,正是大皇子刘逸,草民告他不尊纪法,草菅人命!”袁绍一语出,却是满堂皆惊,靠这袁绍是不是脑子坏了,还是真以为他袁家一手遮天了,竟然敢状告皇子,而且还是陛下最为宠爱的大皇子,没看见陛下的脸,已经黑下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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