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六章,攻占谢甄兮
拿下谢甄兮,为王烈纯爷们证明,哇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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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对待谢甄兮?那个刁蛮的xiǎo娘子?”程翯半响沉默无语。
和阿秀不一样,阿秀看起来温和柔弱,亲和力极强,加上之前程翯和阿秀相处的亲如姐妹,这才很容易就接受了她。
可是谢甄兮不同,虽然娇笑可爱,但一看就是一副倔强的脾气,而且就像是忽然冒出来一样,以前从未听王烈提过。
这次,更是和程翯针锋相对,差点把程翯气到。
现在阿秀问她要怎么对待谢甄兮,程翯一时间却陷入了矛盾之中。
真说就这样赶走,或者完全不接受谢家xiǎo娘子,以程翯纯良的本xìng却还做不到。
尤其是在五里坡下见过了谢甄兮那真挚的泪水,程翯身为nv儿家,却是能体会到她心底的委屈。
当年,她为守候王烈,也不知流了多少委屈的泪水,今日感同身受,其实很钦佩谢甄兮的勇气与坦白。
可是,若说就这样接受她,却也是心有不能,凭什么要和一个陌生的xiǎo娘一起分享自己的郎君呢?
阿秀见程翯脸sè犹豫,却轻轻给王烈掖好被子,柔声道:“自古nv儿家比男儿就要吃亏,咱们nv人cào持家务、为其生子,却还不能抛头lù面,但妹妹你不同,你是名满天下的nv英雄,陪xiǎo郎君上阵杀敌,谁人不服?所以,你若真不同意,阿烈他绝对不会违你的心,但是那谢家的xiǎo娘也不是什么坏人,你若能接受她,就让她进mén,但你却要和阿烈规定一点,再不能让他寻别的nv人,如此,我们三人齐心,将来你和谢家xiǎo娘一起陪郎君征战,我为郎君出谋划策,却是多好的事情。”
程翯闻言,是叹息一声,用丝帕沾着清水,一边为王烈chā拭身上的吃酒留下的痕迹,一边悠悠道:“我怎么样的想法其实不重要,关键是他的想法,阿烈哥哥对我很好,这些我都知道;我也曾想过,如他这般英雄的人物,喜欢他的xiǎo娘肯定会有很多,而且因为我喜欢阿烈哥哥,在乎他,所以不希望他难过,所以他若要那xiǎo娘子,我不可能真的阻拦。可是我真的不想与更多的人来分享他,阿秀姐姐,我该怎么办?”
这是程翯第一次在除了王烈以外的人面前,流lù出自己的软弱。
阿秀却是轻拥着程翯,缓声道:“妹妹,你这么美丽,又能陪在王郎身边,与他上阵杀敌,在他心中你始终是最重要的,为什么要如此担忧呢?”
程翯闻言,心下稍定,看着阿秀道:“姐姐,你如此善良体贴,又如此多智,阿烈哥哥就曾说你是她的nv诸葛。他这人虽然不爱说什么情话,但只要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办到,所以他也不会辜负姐姐的……”
阿秀闻言,轻笑道:“那这次这个谢家xiǎo娘子的事情怎么讲,他若不是失约,怎么能惹人家找上mén来。”
程翯听了,也是哑然失笑,片刻却道:“那姐姐你说,阿烈哥哥究竟喜欢这个xiǎo娘么?”
阿秀叹道:“我也不知道,可若说作为nv儿身,我若遇到喜欢的人,大概也会这样吧?至于说为了一个承诺而来,我却不信,只是这xiǎo娘子脸皮薄,自己不肯承认罢了;而她后来与你争执那些,却是被你jī出来的,我也不敢判断其中有多少是真心。”
程翯闻言,有些关切道:“那阿烈哥哥会喜欢她么?”
阿秀这次却摇摇头:“王将军的心事,我看不透,但我要是谢家xiǎo娘,这次却不会bī迫他什么,因为阿烈心中最有主见,虽然不说但内心肯定有自己的决断,我们若bī迫他,他反而会犹豫难做。”
程翯点点头,忽然道:“这次,我也不会强求阿烈哥哥,至少我知道他心底有我,就够了;至于……至于谢家xiǎo娘,他若真喜欢,我就试着去接受好了,但决不能这样轻与她,我却要与她分个清楚。”
阿秀看着一脸满足和幸福的程翯,却忽然升起一股酸楚:“阿璎妹妹却是心思简单,容易满足、幸福,那我呢,可能等到自己的幸福,将军他和我在一起永远那般守礼,我又该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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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照进卧房,王烈只觉得眼前一片火红,而身子似乎被架在火焰上灼烧一般,口干舌燥。
王烈睁开眼,只觉得头疼yù裂,但昨日的事情却都清晰可忆。屋子里已经没有别人,但面前几案上摆着一碗清水,王烈连忙端起,一饮而尽。
清水顺着干涸的嘴chún流进火烧火燎的喉咙里,又顺着喉咙进入胃里,滋润着干燥的嘴chún、口腔和血脉,体内的燥热顿时消减了许多。
随后,王烈呆呆的坐在chuáng上,昨日的一切却有立刻纷至沓来,在脑海中跑马一般不断涌动着。
别人是酒后不会记得这些,但王烈却偏偏记得每一个细节,而越回忆这些,心底就越有一种撕扯的痛苦。
他真的可以不在乎谢甄兮么?王烈已经在内心里问了自己千百遍,但答案明显是否定的,他不能不在乎这个生命中出现过的,与自己有过深刻jiāo集的少nv。
而不知道从何时起,那个少nv明媚狡黠的微笑,娇xiǎo可爱的面容已经深深刻进了他的内心里。
而谢甄兮昨日的珠泪滚滚,更是如狂风暴雨般击打在他的心上。
王烈自己是一个感情充沛,热情如火的xìng格,所以就分外欣赏同样jī烈坦dàng的情感。
谢甄兮这样做无疑是正触动了王烈内心最柔软的那个地方,不由得不心动。
而一想到这样一个敢爱敢恨的nv子,就将远离自己而去,王烈心底就有一种被撕扯疼痛的感觉,心有不甘。
可是,当昨日酒醉后面对程翯和阿秀关切的目光,面对她们温柔的服伺,王烈却又不想表达出这些,他总觉得自己这样是对程翯和阿秀的不公。
王烈甚至有些不敢面对程翯她们关切的目光,她们越是什么都不说,王烈反而越有一种深深的不安感。
因此,吃过早饭,王烈却是和程翯道:“今日,我要去军马场视察,晚上可能就补回来了,你们不用等我。”
然后就匆匆出mén,带着一队亲卫,纵马直奔城mén而去。
王烈昨日吃酒前,就已经和苏良、胡大海等人约定,今日去去军马场视察工程进展情况,因此却不是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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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谢鲲的府邸上,谢鲲正面对青儿和谢极,三人却是相对无言。
沉默许久,谢鲲却道:“青儿,兮儿出府多久了?”
青儿忙道:“大人,xiǎo娘子一早就去了……但她是真的喜欢王将军……这件事情我也劝不住的。”
谢极却道:“大人,是否要我去追甄兮xiǎo娘子回来么?”
青儿却狠狠瞪了谢极一眼,但却不敢说什么。
她也知道谢极是为谢甄兮考虑,昨日王烈一直没有表态,程翯的态度又那般强硬,谢甄兮最后很可能是伤了自己。
谢鲲点点头,无奈道:“不用追了,兮儿的心已经跑了,纵然把她的人追回来又有何用?
而且,既然她肯听那苏家xiǎo郎所劝,去见王明扬,就说明她心里已经舍弃不了这段情感,我即然是她的父亲,就要为她的幸福着想,否则日后就算我强行带她离开,等回到江左,真要褚氏再来bī婚,她若为此出了意外,我又怎么能安心?”
青儿一听,却是拜倒道:“老爷您事事为xiǎo娘子着想,真是好人,我代xiǎo娘子谢过您”
谢鲲扶起青儿,苦笑道:“你这丫头最jīng明不过,这件事情上你一定没少给兮儿出主意吧?不过我也要谢谢你这些日子一直照顾她,昨日兮儿已经告诉我,说你们姐妹情深,已经结拜为姐妹了,等这次事了我就除了你的贱籍,今后你也是我谢家的nv儿,我给你起名谢青岚,如何?”
青儿一听,眼含泪水道:“多谢家主厚爱。”
谢鲲却道:“先别忙谢我,兮儿若真一意要嫁给王烈,你也要陪嫁过去,免得她粗糙的脾气发作,最后吃亏的还是她自己。”
青儿一听,立刻道:“青儿一定永远保护甄兮xiǎo娘子的安全。”
谢极一看,心下也是感慨谢鲲一切都为谢甄兮着想,却道:“既然大人已经有了决断,xiǎo的就去准备下,不过今日大人就不想去看看么?难道您不担心xiǎo娘子再吃亏?”
谢鲲此刻却是解开了大半心结,却是笑道:“兮儿其实很聪明,只要不luàn发脾气,又有几人能让她吃亏呢?”
谢极和青儿先后告辞而出,谢鲲却独坐静室内,看着屋外。
其时,正是深秋时节,顺着敞开的mén户望去,庭院里落木萧萧,或金黄或火红的叶片在空中留恋、盘旋,一个老仆正在清扫着院落。
谢鲲忽然心生感慨,自言自语道:“王明扬,昨**在那五里坡上高歌一曲,豪气干云,那“纵死犹留侠骨香的”的气度的确让老夫佩服,老夫知道你是深情之人,可你真的能处理好这些么?”
正思量间,自己的夫人刘氏却缓步从后堂走出,温声道:“大人,我时常听你赞那王明扬当世豪杰,他还是刘越石大人的弟子,而刘越石大人和我都是中山刘氏之后,说起来关系也不远,为何在兮儿的事情上你却如此犹豫?”
谢鲲无奈道:“现在我已经同意这件事情,但我就怕她太过倔强,不肯居于人下,将来要吃亏的。”
刘氏闻言,不满道:“那还不如叫兮儿嫁给褚氏,那褚裒年纪轻轻就颇有才名,褚洽更是新被提拔为扬州刺史,位高权重,听说褚裒本人也很中意兮儿的……”
谢鲲不屑道:“夫人,这其中的关节你却不知,那褚洽投靠了王敦,自以为安枕无忧,但殊不知王敦虽为大树,但名不正言顺,早晚将倾,到时候就是他褚氏遭难之日,我又怎么可能把我的nv儿往火坑里推呢?”
说完,看着一片落叶被秋风卷进了室内,谢鲲暗叹一声,这天下的局势如今正如这偶入的落叶,生死盛衰,看似必然,但其中的走势却是谁都把我不住。
男nv之情亦是这般,但王烈拥有一腔真心,会真心相待谢甄兮,这也正是谢鲲决定不再管这件事情的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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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烈带着亲卫出了城mén,上了官道,到了约定的地点举目一看,却没有看见苏良和胡大海他们几人的身影,再看了看日头,已经是日上三竿,到了约定的时间才对。
正奇怪间,却看见一骑独自立在路旁,而不远处的岔路口,似乎有几个人正探头探脑的看向这边。
那独立的一人,一身男儿的戎装,身材娇xiǎo,面sè有些清冷,但眉宇却带着几分坚定。
王烈定睛一看,这不是谢家xiǎo娘子谢甄兮,还有哪个?
“她怎么会在这里,难道又是胡大海他们搞的鬼不成?”一见谢甄兮,王烈微微有些错愕。
因为,昨日谢甄兮含泪而去,虽然声称不会放弃,要做王烈之妻,但王烈还以为她那是负气之语,后面肯定要返回江左,再不会见自己,却没想到今日她会在这里出现。
但佳人在前,却不能不打招呼,王烈犹豫了下,开口道:“呃……谢……甄兮……xiǎo娘子,你这是要出城么?”
王烈有史以来第一次如此结巴的说完一句话,而且还明显是一句废话,脸sè已经是涨得通红。
谢甄兮看他这副模样,一直绷紧的脸反而一松,忍不住扑哧一笑道:“王家xiǎo郎,这还是你么,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不过是一个xiǎo卒,但就敢轻言漫语调笑于我,那时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潇洒之极,反而像极一个统帅千军万马的大将军。
可是今日,你都是镇东将军,开府同三司的高官了,怎么反而如此畏手畏脚的如同一个xiǎo卒,可莫叫我xiǎo觑了你啊?”
王烈闻言,心底一股傲气却忽然被谢甄兮jī起,神sè也变得严肃起来。
他却明白,这是谢甄兮有意为之来jī励自己,是怕自己就此消沉下去。
“可难道她今日守候在这里,就是为了说这番话么?”王烈犹豫了下,决定还是把自己心中所想说出,他本是一无所有,这些日子瞻前顾后,反而不像了自己。
王烈感jī的看了谢甄兮一眼,然后认真道:“xiǎo娘子,谢谢你的话,但我王烈赤条条来到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如今这些所谓的权势也不过是身外之物,有什么不可放弃?
这些我都可以放弃,但唯有这些情谊不能抛弃。我的兄弟姐妹、我爱的人和那些关爱我的师长,都是是我不能舍弃的,而我也从不会畏惧挑战,只要我想要的,就会去争取,你又何必这样来jī我?”
谢甄兮闻言,心下黯然,却是咬牙道:“既然你不能舍弃你的亲朋,你的程家xiǎo娘子,还有那位阿秀姑娘,你又何必赴约,何必履行你的承诺?你什么都不能舍弃,偏偏就能舍弃我,反正我也不是你想要的,是也不是”
说完,眼圈一红,珠泪落下。
王烈看着谢甄兮这副模样,犹豫片刻没有答话,心下却微微做痛,一瞬间仿佛什么东西被chōu空了。
谢甄兮又道:“我虽出身士族,但从未有什么高低贵贱的思想,第一次见你也只是因为你不正眼看我,我觉得委屈才故意与你想对。而那以后,我就日夜想起你,我开始以为那是恨,是恼怒。
但后来,从父亲的家书中知道了你越来越多的故事,我的心中就渐渐有了,觉得你是我的意中人,是个英雄,所以我谢甄兮今日要来寻你;而你可知道在江左,那褚氏一直向我家bī婚,这次你若不肯接纳我,我就只有回去,而回去后,为了家族的安危,我必然要嫁给那个我不喜欢的人。
这些,你都不在乎么?我就要成为别人的妻子,你以后也休要再叫我xiǎo娘子今日,我就返回江左,嫁做他人之妻”
说完,就要纵马就要离开。
“返回江左,嫁做他人之妻”这话语不断在王烈脑海中jīdàng,王烈只觉得心中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这痛却比战场上的伤口都要难以遏制,王烈牙关紧咬,面sè如乌云。
“大丈夫在世,自己喜欢的都要放弃么?难道自己真要眼睁睁看着谢甄兮成为别人的妻子?
既然自己自命英雄,那为何就不能娶得谢甄兮,自己为一xiǎo卒时,尚且有勇气面对一切,怎么今日就畏手畏脚了?”
“不,绝不——”王烈心底爆发出这一声呐喊,他觉不是那种轻言放弃的人。
已经数次擦肩而过,自己都在犹豫中放弃,但这一次,王烈却绝不能再错过。
两马错鐙的瞬间,王烈不再犹豫,一把抓住谢甄兮的手臂,手上一发力,将谢甄兮直接从她的战马上拽到了黑龙的身上。
谢甄兮只觉得自己身子一轻,下一刻已经腾空而起,接着就觉得自己身子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仲秋的清晨,已经有些微冷,谢甄兮本来颤抖的身子瞬间就被温暖所包围,这一刻她被王烈紧紧搂在了怀里。
她张开嘴巴刚要说话,王烈却已经低下头,将自己的嘴巴猛的遮盖在她的xiǎo嘴之上。
双chún相jiāo,谢甄兮顿时脸sè一红,想要闭嘴不让王烈侵袭而入,但贝齿却已经被王烈的舌头顶住,下一刻,两人的舌头就纠缠在了一起。
谢甄兮开始还在呜呜的往外推着王烈,后边也索xìng放弃了抵抗,双手也下意识的环在了王烈宽厚的脊背上。
两个人在这一刻似乎已经忘记了其他,当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时候,那悲伤却是瞬间消失。
而黑龙则不断在原地转圈,想要抗议什么,但王烈却根本不理它。
这一wěn,却持续了足有半柱香时间,来往的百姓和王烈身后的亲卫都惊讶的看着这一切。
片刻却大声喝彩、欢呼起来。
但此刻,外界的一切,对于这拥wěn中的两人都已经不存在了,世界之大,只余这相对的一方空间,还有空间内那个拼命索取的爱人。
不远处的苏良等人更是张大了嘴巴,片刻苏良道:“大哥就是厉害,当日就敢调戏这xiǎo娘,今日说亲就亲,这才是真汉子。”
韩云和孙安等人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暗道这是什么理论,敢在官道上强wěnxiǎo娘就是真汉子么?
不过这等强wěnxiǎo娘的事情,到还是真符合他们对王烈的印象——有礼但不失霸道。
但也正是这霸道的气质,才让王烈成为了主公,让他能在需要的时候,狠下心来,统帅千军,攻城掠地。
而今,王烈要做的,就是攻占面前这个xiǎo娘子,这个他所欣赏的佳人。
既然有缘,绝不放弃,拱手相让的事情,王烈绝对不会做。
一wěn之后,王烈终于松开谢甄兮,而谢甄兮此刻已经是发丝凌luàn,呼吸沉重。
少nv虽多情,但毕竟从没有和男人这般亲密接触过。
此刻,谢甄兮却如被雷击中一般,木呆呆的偎依在王烈怀里,心中的羞涩、难过、矛盾hún杂在一起,双手更是死死纠缠在一起。
王烈看着谢甄兮这般模样,更加心疼,却俯首对已经快要瘫软在自己怀里的xiǎo娘说道:“你不要jī我,我说过只要我想要,我就不会放弃”
谢甄兮闻言,依旧呆坐在王烈怀中,仿佛没有听到王烈的话一般。
片刻却是双眼含泪,猛的抬起手打了王烈一记耳光。
王烈没有动,四周的人此刻已经完全惊讶,不明白刚刚还热wěn的两人怎么此刻竟然会动手呢?
但随后,谢甄兮却伸出xiǎo手,轻轻抚mō着王烈的脸颊,喃喃道:“你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不躲呢?为什么你这样对我,你不喜欢我,还要如此对我,为什么?可是,为什么我不恨你,但我的心却好难过,为什么打了你我还会这么难过呢……”
说完,串串珠泪滚落。
那喃喃的细语却如霹雳一般,不断击打在王烈的内心。
谢甄兮,用情之深,就算他是铁石心肠,此刻也已经是感动莫名。
王烈此刻却是心痛莫名,甄兮打他这一掌并不疼,他是心痛甄兮的落泪,就算他是个木头疙瘩,此刻也能看出甄兮用情至深啊。
王烈却是缓缓伸出手,擦拭去甄兮脸上的泪水,又轻轻捉起甄兮的xiǎo手,放在自己的脸上,温声道:
“xiǎo娘子,如果没打够,接着打,烈绝不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