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算是摔着了,那也不可能把全身上下的骨头都给摔着了吧?她刚才扶着的男人的肩膀啊,难不成这里还能给摔了?
要说是撞了还差不多,可是院子里空荡荡的,怎么也不可能撞着肩膀吧?
“当家的,你……啊!”
‘啪!’
不等女人说什么,崖仓满抬起手,就朝她用力地打过去了。
刚才他明明是睡在房间里的,这个女人也在他的身边,怎么刚睡着没多久,自己就出现在院子里了,还被打了?
可是这个女人,却是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并不觉得这件事情,跟女人是没有关系的,说不定是女人在外面惹了什么事情,被报复到他的头上来了呢?
“你个贱女人,是不是你在外面惹了什么人,我才被打的?”他怒声质问道。
“我……”
女人被质问得莫名其妙,好想问一句,这关她什么事儿啊?
可是在这个家里头,她已经逆来顺受惯了,又怎么敢这样说话呢,只能委屈地摇着头。
“没有,不是我。”
“怎么不是你,除了你还能有谁啊?”
崖母被儿子这么一说,也觉得是自己这个儿媳妇搞出来的事情,要不然,怎么会有人来打她的儿子呢?
“你这个丧门星,吃我家的喝我家的,还敢在外面乱来,看我不打死你……”
“够了!”
崖父听着自己的媳妇与儿子的这些个话,真是被气到了。
他心里隐隐有着猜测,知道这件事情,肯定跟自己白天去崖谷满家闹事儿是有关系的,而跟这个儿媳妇,压根就八竿子都打不着。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仓满扶进去,我去找人来看看。”
说着,他便出门,去找村子里的郎中去了。
“你给老娘等着!”
崖母狠狠地瞪了自己的儿媳妇一眼,慢慢地扶着自己的儿子。
另一边,女人也是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扶着自己丈夫的另一边,将惨叫着的崖仓满,给扶到自己房间的床上去了。
……
大半个时辰之后。
村子里的郎中已经看过了,崖仓满虽然全身上下都是伤,但好歹骨头没被打坏,都是些皮外伤。
郎中给他配了一点儿治伤的药,在崖母讨价还价之下,背着药箱快步地走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有崖仓满躺在床上,一直发出的哼哼声。
“老头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崖母一脸愁容的看着崖父,她后来也反应过来了,应该不是自己的儿媳妇在外惹了什么事情,就她那个怂样儿,敢在外面做什么吗?
要是真敢乱来,看她弄不死这个小贱人啊!
“还能是怎么回事儿?”
崖父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媳妇儿。
“我早说了,让你不要只仓满的,别去谷满那里作,你非是不听,现在好了吧?”
“什么?!”
听到崖父的话,不止是崖母尖叫了起来,就连崖仓满,哼哼声都没有了,直接倒抽了一口冷气。
“爹,你是说,我是被崖谷满那破烂玩意儿给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