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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皇帝道:“在洋人未入我大清之前,我们所用者,不过为刀枪棍弩,你也知道,洋人的火器十分的厉害,他们是说,我大清人在短时间内,很难学得到洋人的东西。要召募的兵勇,也难以按西洋之法*练。”
珍妃道:“皇上,我看未必,我看他们是不想*练这样一支新军,他们呀,其实有着私心呢。”
光绪皇帝道:“什么私心?”
珍妃看了看外面,确定没有人以后,这才转过身来,对光绪皇帝道:“皇上刚刚亲政,他们有些话,还是不听皇上的,只听太后的。”
光绪皇帝脸色一变,明显的有些愠色,但整个宫中,除了珍妃以外,他那里还找得到第二个知心的人,所以,他并没有发怒,低下声音道:“爱妃,此话以后不可以再讲,切记,切记!”
珍妃看到光绪皇帝脸上有愠色,知道自己犯了错,实是不该讲刚才的话,她起身行了一个礼,对光绪皇帝道:“请皇上息怒,以后,臣妾再也不敢了。”
光绪皇帝叹了口气道:“爱妃,宫中耳目众多,有些话只是你知和朕知,朕在这宫中,就好比这笼子之鸟,纵有万千的豪气,也冲不破这鸟笼呀。”
珍妃道:“皇上,不管在那里,我都会一直跟着皇上。”
光绪皇帝道:“要建立这样的一支军队,很多人不想呀,能带兵的人,这与倭寇的战争中,死了不少。”
珍妃道:“没有足够带兵的人,汉枘根不是说,要带两千个军官来带队吗?”
光绪皇帝道:“两千个军官,这也正是他们极力反对的原因之一,如果让这两千洋人来做军官,那么,这一支新军,岂不是洋人的军队。到时候,这支军队能否听命于我们。他们说,一旦练成,恐日后十倍于倭患。”
珍妃道:“那皇上以为?”
光绪皇帝道:“日后十倍于倭患,未免夸大其词,他们忘记了,虽然洋人有两千军官,但是练成之时,只要士兵勇敢,朕可以重新配备军官,这样,军队还是属于大清。只要士兵是大清的,他们又怎么会听从洋人的命令,而不听我的命令呢。我只不过想借汉纳根之手,*练一支属于朕的军队。”
珍妃也觉得光绪皇帝说得有理,问道:“皇上,据说首批*练的新军是十万人,可有此事?”
光绪皇帝叹了口气道:“刚开始规划的是十万人,但太后不答应呀,后来还是我据理力争,说不发展新军,大清亡矣,太后这才答应,但是,他让胡燏棻任新军总办,而不是汉纳根。”
珍妃道:“胡燏棻?他是一介文官,如何懂得按西洋之法*练新军?”
光绪皇帝道:“是呀,正是如此,太后说这才放心,汉纳根是洋人,太后不放心他*练新军,只是让他做了个教官。而让胡燏棻做了总办。总督新军*练,人数也由原来的十万人,减到五万,最后定在了三万,但我得报,如今,在天津马厂*练的新军,不过五千人,而且,又调了四个营的兵力到了天津。”
珍妃大惊,从十万减至五千,这个数字也太让人惊讶了。她有些不解的问道:“皇上,*练十万新军,乃是国之大事,为何只有五千人,莫不是胡燏棻使诈?”
光绪皇帝道:“汉纳根屡次进宫见我,太后着实不放心,也不知道汉纳根*练的水平是如何的,所以,先行编练十营新军,待到练出成效的时候,在逐步的扩大。只是不知,这十万新军,要练到何年何月。”
珍妃道:“皇上,不必为此*劳,这*练新军的事,自有胡大人和那个洋人,如今,和倭寇的战事也停了,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你看你,这几个月以来,都累成什么样子了。”
江绪皇帝道:“国家危难,你让我这个做皇上的,怎么睡得着呀,我已经传旨宣了胡燏棻和汉纳根谨见,他们编练新军也有半年,我看看新军是否掌握了西洋器械。我们大清成败与否,就得看新军了。现在虽然与倭寇停战了,但是,我们还有很多的事务要处理。毕竟家大业大呀。又是湖广、又是直隶,这么多的奏折。”
珍妃似乎明白了光绪皇帝的心意,也不在劝,只是柔情的道:“皇上,你处理国家大事,臣妾在一旁陪着你。”
光绪皇帝很欣慰的道:“有劳爱妃了。”
宫中,光绪皇帝的寝宫,灯总是很久才熄灭。
胡燏芬、汉纳根、宋雨亭等人于次日来到宫中谨见了皇上,由于语言不通,宋雨亭暂时就做了汉纳根的翻译,而陈庆则帮着胡燏棻拿行李。
汉纳根将新军编制的计划,制定成册,然后上传到光绪皇帝的那里,光绪皇帝看到汉纳根的计划,不由得大吃一惊,这汉纳根新军编制的计划,其军械与军费开支,竟然要白银一千万两,这么大的数字,光绪皇帝那里敢做主。连忙到颐和园请示慈禧太后。
慈禧太后看到汉纳根呈上来的折子,只看到了白银一千万两,就将折子丢了一边,对着光绪皇帝道:“一千万两,国库存里那来的那么多银子。”
国库空虚,光绪皇帝是知道的,别说一千万两,就是一百万两也拿不出来,若是有钱,慈禧也不挪用海军的军费了。
慈禧太后道:“这个汉纳根,一开口就是一千万两银子,这新军也*练了半年了,也不知道他的新军练得如何,你让人去看看,如果这新军练得好了,在来谈银子的事情。”
光绪皇帝无法,只得退下。
胡燏棻、汉纳根满心欢喜的来到皇宫,结果连皇上的面也没见着,就得了一句话,等皇上检阅了新军,然后再提拨银子的事情。汉纳根非常郁闷,没有银子,这新军如何编练,他气得不想在马厂里呆了,好在胡燏棻是个文官,好说歹说,这才把汉纳根劝住,汉纳根无法。只得与众人回到了天津马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