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宥之摆手,“先放着他们。”
“你那些秘方什么的,注意点,别叫他们偷了,还有,这几天也不要制药了。”
顾云娇指指自己的脑袋:“秘方都在我脑子里,他们偷不走的。”
江宥之摇头,“你那天在纸上写的那些东西,难道不是什么方子?”
顾云娇这才想起自己写过sixgod的配方,那配方,她虽不知道对不对,但也不想给那些人拿走。
她点点头,“我一会儿回去就烧掉。”
几人从后院出来,各自回屋。
顾云娇找出那天写的那张纸,还有自己平时无意识写下的东西,一起放到蜡烛上点燃烧了。
一连几天,顾云娇也没制药,就只让陈师傅天天做六味地黄丸。
又安排老九切药,不让他给陈师傅打下手。
陈师傅没有帮手,碾药什么的,都只能自己来,连着几天,累得要死。
顾云娇就是故意的,陈师傅肯定是迟早要赶走的。
赶走他之前,要将他的剩余价值都压榨出来。
六味地黄丸的配方已经泄露了,顾云娇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周绍平等了好几天,事情没有一点进展,他终于坐不住了。
这天傍晚,吃过晚饭,他又出门了。
阿虎神不知鬼不觉的坠在了他的后面。
他跟着周绍平走了好几条街,来到码头附近一家药铺。
就见周绍平敲开门进去了。
阿虎见天已经黑了,便放心大胆的跃上屋顶,看着周绍平进了屋。
周绍平进屋将一个小纸包交给他爹。
两人在灯下,又是分辨,又是尝,也没能再分辨出什么。
周绍平他爹忽然道:“其实这么去猜人家的秘方,终究还是太难。”
“那丫头的方子那么多,她必定要记在纸上的,只要找到了她放秘方的地方,咱们也就不用这么发愁了。”
周绍平点头,“我也想过,不过,那家里人多,就没有个能动手的时候。”
他忽然又道:“不过,那小丫头将后头的院子买下来了,那院子正在修整,估计要不了多久便要搬过去。”
“到时候,兴许能找到机会。”
他喝了口水,不耐烦的道:“我也着实不想在那仁心堂呆了。”
“天天看着他们的生意那么好,我这心里真的难受。”
他忽然将茶杯一搁,愤愤的道:“明明咱们的铺子离码头近,那些玄帮的挑夫们如今也不来我们的铺子了,总是绕原路跑去仁心堂买跌打油买白药这些。”
他爹拍拍他的肩,“要不是总有那些挑夫来问有没有跌打油,咱们也想不到去仁心堂弄她的秘方。”
“只是没想到,这丫头的秘方这么多。”
“我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还有好些秘方没来得及制作出来成药。”
顾云娇要是在这里,肯定要赞叹一句,“答对了。”
她要是有人手,有信得过的人,有充足的时间,肯定不止弄出这点东西。
周绍平眯起眼,“爹,你说那丫头的秘方到底是哪里来的?”
“一般的大夫,有一两个秘方便不错了,她怎么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