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诚也是个狠人,被刺穿了肩膀,直接一蹬腿哧的一下又往前窜了半截,挥刀直接向苏程脖子砍去。
“去死吧!”赵玉诚爆喝道。
赵玉诚不过重伤亡命突进,苏程立即抽枪后退,一边后退,苏程挺枪用力一甩。
苏程这一身怪力实在恐怖,直接将赵玉诚甩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墙上。
赵玉诚噗的一口血喷了出来,迅速滑落。
苏程手中的长枪脱手而出。
嘭!
下落的赵玉诚被生生钉在了墙上。
长枪正好钉在了赵玉诚的胸腔上,这是必死之伤。
赵玉诚嘴里不断的咳血,他知道自己即将死去,不过他的心里并没什么不甘。
因为他确实技不如人,谁能想到一个大唐第一才子竟然还是天下第一枪?
文的牛逼也就罢了,武的还这么牛逼,这他娘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果然是上天眷顾的人啊!
死在苏程的手里倒也不算憋屈,跑江湖的人过的就是刀口舔血的日子,早就有有朝一日曝尸荒野的心理准备。
如果人生能再来一次,他大概还是会如此选择。
如其看着师妹心里装着别人,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战死!
“师兄,你这又是何苦呢?”罗香凤悲声道。
看到赵玉诚终于伏诛,其他人都心里大松了一口气,只有罗香凤心情复杂,有些悲戚。
毕竟是相处了二三十年的同门师兄妹,就算没有感情,亲情也是有的。
赵玉诚咳着血虚弱的笑道:“我,不后悔……”
说完这句话,赵玉诚终于低下了头颅。
苏程抽回了长枪,赵玉诚就像是一滩烂泥一样落在了地上。
“赢了!赢了!哇,苏程你太棒了!原来你的枪术这么厉害啊!”真珠公主惊喜的叫道。
她一早就知道苏程的武艺很好,却没见过苏程用枪,现在才发现,现在才知道原来苏程还有天下第一枪的名头。
别说真珠公主了,就连薛仁贵都很震惊,因为他发现公爷的枪术更厉害了,不止如此,公爷的力气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枪术进步还好理解,毕竟公爷悟性惊人,但是这力气是怎么增长的?
最震惊的人其实是沈晓,罗香凤因为心里对苏程充满了敬仰和崇拜,所以反倒不是很震惊。
但是沈晓却着实惊呆了,她一直以为苏程文采飞扬但是武艺却稀松平常,所以面对苏程的时候还是带着点优越感的。
因为她不通文墨,所以感受不到苏程的才气是如何让人震惊。她是习武之人,心里崇敬的当然是武艺高强的人。
之前她觉得自己一只手就能将苏程打趴下,如果是师父的话,甚至都不用手。
所以她尤其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清冷的师父在苏程面前却是一副小女人模样。
却怎么也没想到苏程竟然这么猛!
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枪术实在太惊艳了!
整个江湖之中,年轻一辈中有谁的武艺能有这么高?
“郡公,你,你怎么这么厉害?”沈晓一脸惊奇道。
苏程微微耸肩道:“不知道啊,每天就喝酒吃肉玩,大概这就是受上天眷顾吧!”
受上天眷顾?这一点薛仁贵的感触最深,因为他最开始认识公爷的时候,公爷还不会武艺,后来随军出征也不过了学点皮毛而已。
薛仁贵感慨道:“当年公爷也只是粗通武艺,后来在一个雪夜,公爷观漫天飞雪,悟出了绝世枪法,成为了天下屈指可数的枪术高手。”
沈晓、真珠公主听的呆住了,感觉就跟听神话故事一样,于雪夜之中悟出了绝世枪法,从此成为了一代高手?
尤其是沈晓,想想自己这些年为了练武吃过的苦头,她简直羡慕的不行不行的。
简直想哭有没有,苏程,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冬练三九夏练三伏啊?
你知不知道练武有多么苦啊?你知不知道练武要流多少汗啊?
她现在终于明白什么苏程说自己是受上天眷顾了,这都不是受上天眷顾什么是受上天眷顾?
苏程没搭理沈晓和真珠公主的惊讶,他朝罗香凤劝慰道:“罗女侠,节哀!”
罗香凤微微摇头:“是他自己罪有应得,以前我一直觉得师兄是位义薄云天充满侠义的大侠,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事!”
“郡公,对不起,我原本是好意来帮助郡公,却没想到给郡公带来了灾祸,这是我的罪责,还请郡公责罚!”
苏程摆手道:“不关你们的事,知人知面不知心,赵玉诚狼子野心也把你们都蒙骗了,罪责也是他们师徒三人的,如今他们都死了,这罪责也就无从谈起了。”
罗香凤和沈晓听了心中都有些感激,虽然她们也中了毒,而且誓死不屈,足以证明她们的清白,但是她们毕竟和赵玉诚是一起来的。
苏程有些头疼道:“现在最关键的是,该怎么给你们解毒?”
罗香凤解释道:“这毒并不致命,只会让人浑身无力,药力会逐渐消解,一天后人就能如常行走了,顶多三天,毒就会全部消解。”
对此不了解的薛仁贵、真珠公主、沈晓听了不由长松了一口气,没有生命危险就好。
真珠公主听了笑道:“那我们就等呗,反正过两三天人就好了!”
苏程听了也不由松了一口气,没有生命危险,而且毒慢慢就解了,这再好不过了!
但是随即苏程就禁不住眉头一皱,他又想到了一个难题。
苏程微微皱眉道:“你们应该不会想出恭吧?如果你们想出恭的话怎么办?”
想出恭的话怎么办?薛仁贵当然没有这个难题,但是这里还有三个女子啊!
罗香凤、沈晓、真珠公主全都愣住了,对啊,如果要出恭的话可怎么办?
她们自己没有力气啊,根本就站不起来,也蹲不下来,那可怎么办?
这里除了她们三个也没有别的女人了,而她们三个都中毒了根本就没有力气。
想想刚才吃了干饭还喝了好多水,这漫漫长夜,能忍一天不出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