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程也觉得有些遗憾,毕竟小帐篷都已经支棱起来了,这时候却要偃旗息鼓。
不过,气氛却已经没了,苏程能清楚的感觉出来,虽然继续下去,豫章公主肯定也不至于推开他,但是难免也会有心结。
这毕竟是豫章公主的第一次,又是在白天,现在又出了这样一件事,她感到尴尬、紧张也正常。
为了不让豫章公主留有遗憾,为了给她一个完美的第一次,虽然苏程心里还是有点不舍,不过现在的他倒也不至于那么急色。
看到苏程支棱起了身子,手也从她的身上抽了回去,豫章公主心里的滋味有些复杂。
正和苏程浓情蜜意的亲热着,苏程突然起身,当然让她感到十分的失落。
同时又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突然被打扰,而且还来打扰的人还是璎珞,即便是姐姐已经跟她说过了,她还是感到尴尬,觉得不好意思。
同时她又觉得很遗憾,毕竟她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太久太久,甚至做过很多类似的春梦。
如今美梦终于要实现了,却被惊扰,这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机会,这让她如何不感到遗憾?
不只是遗憾,她甚至觉得有些生气。
当然不是生苏程的气,也不是生璎珞的气,而是生虬髯客的气。
她知道生虬髯客的气很没有道理,毕竟她都不认识虬髯客,虬髯客也不认识她,虬髯客更不会知道他来的是如此的不是时候,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生气。
在她也曾经听过虬髯客的事迹,当时就觉得虬髯客是一位值得尊敬的英雄人物,但是今天,虬髯客在她心中的形象彻底崩塌了。
什么大侠,什么英雄,打扰了她的好事,只能被她嫌弃。
看到苏程起身,豫章公主含情脉脉的看着苏程,轻轻咬着嘴唇,目光中全是不舍。
苏程笑道:“没想到虬髯客这么快就来了,他和卫国公一年多没见,我还以为他会在卫国公府多休息休息呢。”
豫章公主幽幽道:“是啊,他来的也太不巧了!”
苏程听了不由笑了起来,豫章公主看到苏程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不由闹了个大红脸。
她这话说的就跟她迫不及待的想要献身一样,虽然这是事实,但是真的说出来还是让她感到十分的羞赧。
苏程笑道:“以后还有机会,而且,也不能让你受委屈。”
听了苏程这话她才彻底放心,红着脸抿嘴一笑点头道:“嗯。”
璎珞和翠微仍然在门口等着呢,苏程转头笑道:“先请张大侠去前厅喝茶,我一会儿就过去。”
璎珞听了脆声答应了一声,她心里顿时就明白了,公爷这么痛快的答应了,那就说明里面并不是如她想的那样,应该还只是调情,还没正式开始呢。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她深刻的体验过公爷的战斗力,也知道公爷是什么时间过来的,按照时间推算,现在根本就不可能结束。
而公爷又答应的这么痛快,那就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还没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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璎珞转身往外走,心里却在默默的祈祷,希望豫章公主不要怪罪她来打扰了好事。
实在是因为公爷之前就有吩咐过啊。
虽然她是公主的贴身侍女,是公主的左膀右臂,可豫章公主毕竟是公主最好的姐妹,不是她一个侍女可以比的。
没了她这个贴身侍女,有很多侍女可以补上来,但是没了豫章公主这个好姐妹,公主却没法再去找一个相投的好姐妹。
不过,璎珞不知道的是,豫章公主根本就没有怪罪她,而是在归罪虬髯客。
原本豫章公主以为苏程立即就走,却没想到苏程又说等一会儿再过去,这让她感到很疑惑。
听璎珞的禀报,她还以为苏程找虬髯客有急事呢。
可现在看上去又不像是有急事,因为苏程好像并不怎么着急。
苏程看出到了豫章公主眼睛里的疑惑,笑着指了指:“我得等它消下去。”
若是以前的话,豫章公主肯定不明白,但是现在她一听就明白了,因为刚刚在亲热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一开始她还以为是苏程藏了什么暗器……
豫章公主有些羞涩的掩嘴笑了起来。
这羞答答的样子实在是让人心动,不过苏程却没行动,而是老老实实的坐着,不然的话,他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消下去呢。
“翠微,给公爷倒杯茶。”豫章公主笑道。
翠微连忙答应一声去倒茶,苏程干咳了一声解释道:“虬髯客这次带领船队出海顺利归来,不但领了路,而且还培养了很多出海的船员,可以说是功不可没。”
“不过他这人十分骄傲,也不好钱财,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所以,我才吩咐下去,若他来的话,一定第一时间禀报我,不好怠慢了他。”
听苏程一解释,豫章公主就明白了,这次船队带回来了一座金山,而虬髯客的功劳不只是找到了一座金山,而是帮助苏程找到了那条能搬来金山的路,可以源源不断的带来更多的金山。
豫章公主抿嘴笑道:“嗯,我明白,礼贤下士。”
苏程啜了口茶,点了点头没说话,虬髯客算不上是下士,不过意思倒也差不多。
喝了几口茶之后,苏程总算是平复了下来,笑道:“你休息一下吧,我过去看看。”
说罢苏程就放下茶杯站了起来,准备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裳。
还没等苏程上手呢,豫章公主也直起了身子,直接跪坐在了床沿上替苏程整理衣裳,她羞答答的低着头,脸上却带着满足幸福的神情。
她不止一次见到姐姐给苏程整理衣裳,那时候她就十分的羡慕,很想自己也上手整理给苏程整理衣裳,如今终于有机会了,她心里当然感到十分的满足幸福。
只是她自己却衣裙半解,此刻跪坐在苏程面前露出了大片的雪白的肌肤,半露不露更加诱人。
苏程连忙将目光转到了一边,不敢再看下去,他怕自己把持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