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更后改】
因为灾情的缘故,我成功的辞职了。但是这两天我去做志愿者了,为了复工复产嘛,所以在更新上就少了很多,抱歉。
【先更后改】
就像是不会影分身就不算真正的忍者一样,三个挂着不同材质手盾的剑斩把夏牧诚围在了中间。
六把刀,三倍的快乐。
天灾敢断定,甚至用不了多长时间,夏牧诚就会破局而出。
果然不出天灾所料,久攻不下的莲气息开始变得浮躁起来,分身的配合也出了一些问题。
【疾风剑舞·三豚!】
三个分身分别以一刀流模式、二刀流模式和手里剑模式同时出招,三种不同的招式同时向着夏牧诚席卷而来。
夏牧诚敏锐的抓住了配合漏洞的破绽,在一刀流的草绿色能量斩击袭来之时,原地后空翻将其躲过。
凭借着疾风之力让剑斩装甲变得轻盈起来,强行滞空一段时间,因此躲过了二刀流的袭击。
双刀持于身前,夏牧诚向着手里剑模式的剑斩刺了过去。
手里剑模式剑斩赶紧终止了攻击,挥起手上的草盾挡住了夏牧诚第一把剑的攻击,但是第二把剑却以刁钻的角度斩在他的腹部,让其化作一团烟雾消散。
然后夏牧诚猛然转身,右手上挑格挡起木盾,左手直刺而出,将第二个分身也消灭。
只剩下手持石盾的本体,但是也挡不住夏牧诚这匹恶狼了!
“年轻人,有时候不是剑越多越好的。”
夏牧诚丢掉风剑,剑斩骑士卡弹回卡盒之中,变回了黑暗帝骑形态。
整个人高高跃起,最终攻击驾驭卡插入驱动器之中,帝骑纹章将剑斩束缚在原地。
在莲的眼中,黑暗帝骑的踢击越来越近,他脚底上的条纹码越来越近,马上要印在他的胸膛之上了。
嘭!
突然他的眼前出现一个灰黑色的身影,赫然是天灾挡在了莲的身前。
他横举起自己的爱剑古兰基登特挡下了夏牧诚的骑士踢,但是强大的反冲力也导致他带着莲一起倒飞了出去。
“还是忍不住出手了吗?”夏牧诚看着天灾说道。
天灾晃动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和他比起来,你更令人讨厌一点。”
要不然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呢,天灾和莲一样都非常的傲娇,有的时候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完全是两种事情。
虽然二人都十分嘴硬的说不喜欢对方,但实际上能黏在一起那么久,怎么可能不喜欢?
“既然如此,那你就一起去死吧!”
【FinalAttackRide!D-D-D-DarkDecade!】
这一次夏牧诚没有丝毫的留手,在踢爆天灾的同时,连他背后的莲一同踢的解除了变身。
风双剑和两本奇幻书掉落在地上,莲的脸上再次浮现出当初那种无力的表情。
“那么长时间了,我还以为你有些进步。”
夏牧诚也懒得多说什么了,把地上的剑和书都捡起来,转头就离开了。
“或许……我真的不适合成为一个剑士。”莲的心中升起了这样的一个想法。
“你在说什么屁话?”重新凝聚出实体的天灾大声的呵斥道:“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变强,然后把风双剑夺回来!”
好不容易能凭借着自己的意志行事,天灾想在莲身上寻求自己到底为何而生。
如果莲都放弃了,那岂不是证明天灾之前做的事情全都没有一点意义?这是他绝对不能允许的。
天灾揪起莲的领子,凶恶的脸庞和莲几乎贴在了一起。
“我绝对不允许你这么堕落下去!”
说完之后,天灾也离莲而去,不知道要去做什么。
莲顺着墙壁滑落在地,有些无语的望着天空,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该何去何从。
……
“你做的实在是太好了!”
在夏牧诚把所有的圣剑和书交给真理圣主的时候,他难得露出了欣喜的表情。看来即将面临成功,就连稳健如伊扎克都有些心动了。
“现在只剩下火音土三把圣剑没有在我们的手中了。”
尽管真理圣主和夏牧诚之间有着很多的不愉快,既然当事人都不在乎,那伊扎克也没有必要说什么了。
反正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努力的,就算不是朋友,也总比做敌人来的好。
“所以,世界很快就要毁灭了吗?”巴赫特脸上的疯狂显露无疑,他似乎也看到了成功就在眼前。
就在圣主想要说什么的时候,圣殿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
伊扎克冷声问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没事……”神代玲花似乎想拦着什么人,但是还是被他大声的喊了出来。
“启禀圣主,剑锋求见!”
哦,是伦太郎,他想干什么?
现在看来,伦太郎还是一个忠臣,只不过他有着自己的想法。在这一点上,他就不如神代两兄妹。
不过现在还没有达到他的目的,伊扎克也不能寒了部下的心,于是说道:“进来吧。”
说完之后伊扎克看了巴赫特一眼,巴赫特自然也知道自己在这里不太适合,当即消失在圣殿之中。
而夏牧诚则是无所谓的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反正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圣主是一边的,这个时候回避不回避都是一样的。
神代玲花和伦太郎一同走入大殿,走到中央之后,一同半跪在下面。
在真理之剑之中,真理圣主就是至高无上的皇帝,而剑士们则是为其效力的大臣,自然要有着尊崇之心才行。
“剑锋,你有何事?”伊扎克看着伦太郎,有些疑惑的问道。
“圣主大人……”
伦太郎在思考了片刻之后,缓缓的抬起头,但还是没有和伊扎克对视。
“真的有敌人藏在组织内部吗?”
“请注意你的言辞!”
伊扎克还没说什么的时候,神代玲花就义正言辞的拦住了他。
伦太郎问出这样的话,就是以下犯上,是对真理圣主威严的挑衅。
神代一族作为世代守卫真理圣主的一族,他们是绝对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的。
如果不是在真理圣主面前,恐怕神代玲花就直接对伦太郎出手了。
但是伊扎克阻止了神代玲花,示意让伦太郎继续说下去。
反正伦太郎只是怀疑组织内部有内鬼,他怎么都不会想到,真理圣主就是最大的内鬼。
他想查就让他查下去好了,最终线索在神代玲花那里肯定会断掉的,最多加上一个夏牧诚。
到时候他可以把这两个人推出去顶罪,而自己还是那个至高无上的真理圣主,可以继续进行自己的计划。
“我相信组织里肯定不会有内奸……”伦太郎面露苦涩,似乎在经受着某种痛苦的挣扎。
“但是大秦寺先生和尾上先生相继离开组织,真理之剑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如果只是一个人叛变,那还能说那个人有问题。
但是资格最老的两个剑士都叛变了,那就证明组织肯定发生了什么变故才是。
尽管伦太郎不想相信这种事情,但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怎么都无法为组织开脱。
“罪魁祸首就是神山飞羽真!”
神代玲花仍旧是抢在伊扎克之前说道:“所以,必须除掉他!”
“不可能的……”
伦太郎刚想辩解,伊扎克就说道:“去完成你的使命吧,剑锋。”
看真理圣主的发言,他还是相信神代玲花,就算伦太郎再怎么不解也没有任何用处。
“是……”伦太郎迟疑的应诺,然后缓缓的离开了圣殿。
他脑海当中想起了尾上先生离开之前和他说的那句话,“相信你自己的判断吧,伦太郎!”
可是,我自己的判断应该是什么呢?
在伦太郎离开圣殿之后,神代玲花向真理圣主表了忠心:“我心里自然是明白的,不管是索菲亚还是那些叛徒,都应该被清除!”
伊扎克自然也不会吝啬自己的赞赏,“只有你最可靠了,佩剑。”
神代玲花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在瞥了夏牧诚一眼之后,兴奋的说道:“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随即离开了圣殿。
夏牧诚摇了摇头,暗叹道:真是一个傻女人,被人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他当然不会和神代玲花多嘴什么,她固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但对于夏牧诚来说终将是个过客。
就连这个世界也一样,只会存在他记忆之中。
说起来,他还没有为这个世界留下什么呢。
“这种话,你应该骗了很多人吧。”夏牧诚对着伊扎克调侃道。
这个活了上千年的老男人,不知道用同样的话语骗了多少男男女女为他拼上了自己的性命。
伊扎克微笑着说道:“都是他们自愿的。”
好嘛,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这是生怕自己有什么心理负担吗?
夏牧诚想到了自己在01世界的时候,那时候还有着精神洁癖的他,做任何事情之前都要给自己找个理由。但是真正毁灭了一个世界之后他才发现,这一切都是虚的,做恶役就应该随心所欲才行。
也不想和真理圣主多废话什么了,夏牧诚说道:“接下来你就自己玩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忙。”
一道灰色的屏障笼罩了夏牧诚,让他消失在伊扎克的面前。
看着夏牧诚离去的背影,伊扎克脸上的表情有些让人捉摸不透。
在伊扎克看来,夏牧诚这个人非常的奇怪,甚至就像是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一样。
但是他派人调查了之后,却发现夏牧诚的生平却没有丝毫的问题,这恐怕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
不过没有关系,反正也是互相利用。等到他把全知全能之书拿到手的时候,就算他有再多的阴谋也是无济于事的。
……
其实夏牧诚想做的事情也没什么重要的,无非就是想照例在破坏这个世界之前,用自己的画笔留下属于它的痕迹而已。
接下来的几天当中,夏牧诚去了很多的地方,包括篝市的几个地标性建筑,南区基地和北区基地,以及奇幻世界。
整整一本素描本,全都被扭曲的线条布满了。
看着封面上的Saber几字,夏牧诚掏出了01那本画册。
随意翻看了几页,夏牧诚就将其合拢了。
和圣刃世界不同,作为自己经历的第一个世界,尽管有那么多的不美好,但却充满了夏牧诚的感情。
“这是你画的?”
突然一个手臂从夏牧诚的背后伸出,将他的画本抽了过去。
“谁?”
夏牧诚有些心惊,能够悄无生气的出现在自己的背后,这个人绝对不是一般的家伙!
“无趣之人。”
那个男人把画本抛向夏牧诚,手臂撑在栏杆之上,遥遥的望着远方。
“我已经忘了自己的名字……”
夏牧诚突然有种感觉,这个人似乎和自己,有着相同的命运!
就在夏牧诚充满疑惑的时候,那个人说话了,“但是我另一个身份,你应该很清楚——假面骑士DarkDiend!(黑暗终骑!)”
什么?
夏牧诚虽然不敢说认识所有的骑士,但是他绝对敢肯定,骑士历史当中是绝对没有黑暗终骑这号人物的!
“你是想通过破坏别人的世界来拯救自己的世界,是么?”黑暗终骑一下道破夏牧诚的目的,这让他升起了警惕之心。
“你是……”
“你是想问我怎么知道的是么?”黑暗终骑道。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
“因为,你和我,是拥有着相同命运之人啊!”
没等夏牧诚说话,黑暗终骑继续说道:“你是不是觉得你现在破坏世界非常的容易,想做就能做到?”
虽然夏牧诚从来没这么说过,但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我当初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在轻松的破坏了几个世界之后。我突然发现,一切都变了!”
“什么变了?”夏牧诚问道。
“我变了,世界也变了!”黑暗终骑说道:“我变得越来越自大,我穿越的世界也不知为何变得越来越强……”
“最后,我只能游荡于这些虚幻的世界当中。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十年二十年,也许是一百两百年,直到我发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