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估计也是心急则乱,好像把我说的话当真了,
然后顿了顿,声音不算轻的说:随你了,你能逃走也是命,
我有些哭笑不得,然后笑着说:走吧,一起去找他,
我跟他走在墓室的墓道中,周围还是冷清寂静的要命,只有我们俩的鞋子吧嗒吧嗒的在水渍里行走着,
等一下,他拦住我,然后用耳朵细细的听声音,然后又小声说: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他的话也停下来仔细听声音,
哒哒哒一声一声轻缓有节奏,
我跟他对视一眼,互相心里又有了心理准备,不知道这会出现的,又是什么怪物了,
正当我跟他仔细听声音来源的时候,声音突然停了,
未知的东西最是可怕,我的心犹如擂战?般扑通扑通跳个不停,我跟他摆好了姿势,
我跟男人背对着站立,害怕一方突然出现的东西打乱两个人的防守,
大约等了半分钟结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过尽管如此我们仍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
这时,一声尖利刺耳的声音突然从不远处传来,
我一转头,一张巨大的脸就离我两米远的地方,其实我也不确定那是脸来着,因为太大了而且看起来很狰狞,那双疑似眼睛的地方直直的盯着我和男人,
我和男人对视一眼,然后他一手拿着火折子,一手拿着冷烟弹,做好了防御的姿态,
那个怪物也不动,我们只能看见他的脸,其他的太暗了看不清,
我们不想跟怪物正面接触,于是慢慢的往后退,
呼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气,要说那怪物也是有耐心,我跟那个男人慢慢的退他居然没有追上来诶,
我身边的男人也是一脸逃出生天的表情,
我开口问: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去哪,
男人说,我们要不回之前的地方吧,你和我的氧气瓶都在那,
嗯,
结果我们一转身就看到了那个大脸的怪物,你想一想,就算是普通人突然出现自你身后你也会吓一跳吧,更别说是一个长相扭曲狰狞的怪物了,
我当时心中的恐惧真的无法言表,手连打火机都拿不稳,按不下去了,
还好我身边的男人反应快,一脚就踢了过去,那个怪物的身材跟女人差不多,但是头很大,显得很怪异,
男人这一脚使他猝不及防,怪物猛地向后倒去嘴里哇哇乱叫,而且挥舞着四肢,我瞅准这个时机,一下子把冷烟弹扔进他的嘴里,
冷烟弹的温度是根本不高的,只是这个闻所未闻的怪物我们来拿冷烟弹试一下罢了,冷烟弹其实也主要就是用作照明的一种燃料罢了,
我们迅速的跑回了我刚醒来的那个地方,一眼都没有朝后看去,
诶你们去哪了,我一回来就没见你们俩人影,这都等了好久了都,
另一个男人居然就在那等着我们,
我身边的男人一见他就在这里都要气炸了,
然后说了一句:还不都是怪你,
另一个男人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问:怪我什么啊
我身边的男人喘着粗气,说,先别问了,我们赶紧走,于是就带上氧气瓶,做好一切准备后我就跟着他们找他们进来的入口了,
他们走的位置也有一个漩涡,我跟着他们扎了下去,然后游了一段时间往后一看,那只大脸的怪物,他就在我们后面跟着,天呐,我们还是没有逃开,
冷烟弹只剩最后一个,但是这在水中完全没有效果啊,
我只好尽力的游,他们两人也看到了那个怪物,于是也加速前进,
一个男人做着手势让我们先走,他殿后,我们也没多想就先游了,
没想到那个男人在后边扔了一个鱼雷,然后被水流带动的迅速的追上我们,
可是这个时候我已经体力不支了,我的手脚都已经麻木不堪,刚刚那些急速前进的力气是我的极限了,实在受不了的我就这么晕了过去,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身处一个古色古香的房间里,里面点着熏香,闻着到是很舒服,我的头有些晕,四肢还是疲软无力,甚至有些酸软痛乏,
我并不知道我已经睡过去几天,也不知道现在是几点,
吱呀——门被人打开了,
一个婢女端了一杯茶进来了,然后问我说:姑娘休息好了,可是饿了,
我随意点点头,并不说话,我想我已经知道这里天灵教的地盘儿了,
婢女只是放完了茶就退下去了,我起身喝了口茶,觉得心情舒缓了许多,也不知道慕暄澈他们现在怎么样了,找不到我会不会很急啊
没容我多想,婢女没过多久居然再一次进来了,这次她端了些早饭过来,我礼貌的回了声谢谢,她也并未多言,于是她转首离去,
我用完了早饭,就到门口试试们能不能推门出去了,然而意料之中的不能,可是我还是有些失望,
接下来的时间是漫长的,我被困在这个房间里出不去,每天都只能见到那个婢女,我要是晚上有睡不着的时候,就仔细数数自己在这个破地方呆了几天,
终于有一天,我吃完了早饭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看我的手指的时候,一个我想都不敢想的人过来了,
上官明月,
我一下子从床上弹跳了起来,激动地说:明月,你怎么也在这里,你也被天灵教的人抓了吗,怎么样,身体还好吧没受伤吧,我习惯性的在乎到明月的身体,
明月看着我却没有言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里流淌至移动我看不到那个的少年,
我察觉出了不对劲儿,没有刚刚看见上官明月时的欣喜了,心里更多地是一阵心悸,
应该不可能吧,明月才不是这样的人呢
我有些强颜欢笑,然后招呼着明月坐下,可是明月依然不动,眼睛里突然留下了一眼眶的眼泪,
我有些慌了神儿,连忙上去擦她的眼泪,然后懊恼地说:明月你这是干嘛,
上官明月终于开口了,只见她微微低下头,一副不敢看我的样子,说:言惜,你应该,已经猜到我在这里是为什么的吧,我我很对不起你,
我抿着嘴,眼睛也耷拉下来,说:明月,我真的不知道该用什么样子来面对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可是要被你的朋友,乃至你的师门,一起唾骂的啊,
我越说越激动,到最后都摇着上官明月的肩来对起话来,
明月随着我大声的朝她说话,并不反驳,只是耷拉着脑袋,像一个做了错事的小孩儿,
我停止了对她的斥责,
明月,你这样做,对不起的人,太多了,
这是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本来一直安安静静的听着我说话的上官明月突然出声了:言惜,就算我对不起这天下人,我也不能对不起他,
我听了她的话,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是谁,我要问吗,
最终理智还是没能更战胜情感,我泄气一般的问:你告诉我,你不能对不起谁,
上官明月只是温婉的笑了一笑,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是疯狂且迷乱的爱,那眼神我太熟悉了,
我这时却怔愣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我该说什么,让她离开天灵教,亦或是跟他说,你已经成婚了你还记得吗,白起灵还在苦巴巴的等你回去啊,
可是我能说什么,我什么都不能说,这是明月自己的选择,我实在是无权干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