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姐很快就回来了,她买回来了一瓶高度的小刀酒,这酒又暴又烈,喝一口胃里都火辣辣地烧得慌。我说:“表姐,你想把我烧死啊,买这么烈的酒。”
表姐说:“其它酒没有,对了,还有小瓶装的二锅头,你不说那都是假的么,我没敢买。因为度数高,所以我才买了一个半斤装的。”
我说:“烤好了,你快吃吧。”我用嘴把瓶盖拧开,嘟囔道:“还半斤装,这样的半斤也要顶八两。”
没有杯子,我就对着嘴喝,多点少点,肚子里有数,这样的场景,这样的串串,这样的小酒,倒也是别有一番情趣。我就说:“表姐,你不喝一口可是枉来这个地方一回啊。”
表姐吃的嘴上手上全是油,说:“怕你不够喝,舍不得。”
我慢慢地喝着,喝一口咂吧一下嘴,然后,再把串串放嘴里,一口就撸下来一大半。嚼巴嚼巴咽了,就再喝上一口。表姐说:“这地方不错吧。”
我说:“不错不错,真是不错。你看到处是美女,风不大,浪不高,真是比以前的神仙都舒服。”
“你就知道看美女,快点喝你的酒吧。”
其实,我挺忙的。看着木炭烤着串,还要喝酒,还要吃串,还要抬起眼来看看那些赤裸裸的大长腿。于是,我对表姐说:“你来烤几串,我也歇着喝点酒。”
表姐说:“我不会。要不然你就去吃那些半生不熟的。”
我只能是又要忙活。这时,表姐问我:“你看看他们这个烤串的生意咋样?”
我说:“挺好啊。要是再戴上个新疆帽,说着新疆话那就更好了。”
“你干这个咋样?保证生意红火。”表姐吃着,这样问我。
原来表姐叫我到这里来,不是只有玩和吃,还有更深层的意思,就是实地考察市场来了。我说:“表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就是个吃货,别的就不能再做什么了?”
表姐说:“那只能是去摆地摊了。不过,摆地摊只能是兼职做,因为时间有限,就晚上那两个小时。如果光靠摆地摊,还真是要喝西北风。我看这个烧烤就不错,什么证件都没有,可是生意却还很红火,倒是挺适合你的。”
这个活太过忙碌,一个人根本干不了,切肉、穿串,而且我听说腌制也是有秘方的,没有秘方就不能符合大众口味,现在顾客的嘴又刁,没有点绝技是不能出来糊弄人的。再说,现在食品安全政府管的很紧,万一有个投诉那就全玩完。于是,我摇头说:“虽然是适合我,可是,我在那里卖,人家吃完喝完就都走了,我跟谁去要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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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姐把一根铁签扔在盘子里,发出“当啷”地一声,说:“你直接说不愿意干不就完了,扯那些没用的干什么?”
我说:“这个活我干是可以,可是没有帮手,还要拜师学艺,太麻烦了。而且这玩意万一变质,就会出人命。我还是知难而退吧。”
表姐也就不再说什么,看她那样子也是吃个差不多了,光在哪里打嗝。我又放炉子上一把,说:“快吃啊,还有好多那。”
表姐说:“你慢慢吃、慢慢喝。我去活动一下回来再接着吃。”
这个时候,已是晚上快十点了,因为这里不是旅游景点,没有灯光。只有烧烤摊那里有两个灯,好像是充电的那种电子灯。这时,游玩的人已经稀少,烧烤的老板也在喊着收摊,让把家伙什给他送过去,顺便结一下帐。
我赶紧的又撸了两串,就拿着东西过去了。人家小本生意,做到这时候已经很晚了,于是,我空盘子空炉子都给了他,又给了他钱,然后就回来找表姐。可是,表姐并没有回来。
我坐在我们吃烧烤的地方,点着了一根烟抽着。我想表姐知道这个地方,会很快回来的。
可是,等了很久也没有等到她,于是我就走向沙滩去找,嘴里还在一个劲地大声地喊着。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不是游玩的人稀少,是根本就没有人了。面前一片黑暗,远处是黑乎乎的大海,我不由得有些着急。于是,就给表姐拨通了电话,好一会儿,她才接听,我大喊:“你在哪里?”
她说:“就在我们吃串的地方,你去哪里了?”
我说:“我已经下来找你了!”
她说:“快回来,马上就要涨潮了。”
我一听,就赶紧的往回跑。跑回来以后,表姐正在那里站着。我问她刚才去哪里了,她说:“就在那里的沙堆里玩跳沙了。我刚刚还看见你在这里抽烟,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原来你去找我了。你看,我还光着脚那,就跑过来了。”
我说:“这么些人说走就都走了,就跟蒸发一样。”
表姐说:“这里没有灯光,马上又要涨潮,所以,人就都跑光了。”
果然,风大了起来,那波浪的声音也由远而近的往这里涌来,我说:“还怪可怕的,咱们也快走吧!”
于是,我们就离开了这里。刚上大堤,就见有三个男人一字排开站在这里。有个人问我:“喂,你玩完了,哥们可是等很久了。那你靠边看着,该轮到了我们玩了!”
我一看不好,就问:“你们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们,老子也不是吃素的!”
那三个人大笑起来:“不是吧,看来不把你撂倒今晚的好事还干不成了。哥几个,给我上!”
这时候,表姐跟在我的身后,早就吓得哆嗦了,我悄声对她说:“表姐,你别怕,他们不会是我的对手。你离我稍远点,看我怎么制服他们!”
表姐就赶忙往后退了几步,说:“你小心,不行咱就跑。”
我站在原地没动,其实我是在暗暗地发功。在监狱在一年多,我闲着的时候就在研究和琢磨这个了。虽然那个小册子没有带进去,可是,凭着记忆和悟性,也有了长足的进步。我曾经偷偷试过,手掌劈开一块砖头已经不成问题。现在这三个不知死活的真特么的是瞎了眼,正好试试我这功力到底有怎样的威力。
他们看我不动,以为我是怕了,于是,就一起向我冲来。我岔开双脚,就等着他们过来。现在我是在想,我举起的手应该是朝头上下去,还是照着身上打去。
砸到脑袋上,会立即开瓢,脑浆子都会崩裂的到处都是,那样的话,我就算是犯了命案,这一辈子还真是要把牢底坐穿。不行,真要是出了人命,好多人都会高兴地。
于是,我主意已定,就往他们的身上打,打的他们不能动弹了,我拉着表姐就跑。
就在这一瞬间,他们一拥而上,把我轻而易举地摁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