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在这种即平静又温暖的生活之中不断前行,不知不觉,三月已过,时间进入了八三年。
“妈妈,妈妈,爸爸是不是要回来了。”小乖蹬蹬跑到厨房看着正在做早餐的华珺瑶道。
“嗯!就这两天了。”华珺瑶蹲下来看着她道,“你们昨晚不是通过电话了。”
“这样我就可以跟爸爸一起出操了。”小乖高兴地说道。
“打坐完了。”华珺瑶捏捏她的脸蛋道。
“完了,你看都出汗了。”小乖掀起自己的刘海道。
果然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
天气渐冷,没有萧楚北陪着,华珺瑶不太放心让小乖自己出去跑步。
不出去,不代表小乖不修炼,每日早晚打坐。
这天傍晚,天气阴阴的,预示着一场风雪将至。
小乖站在自家门口远远地看见走过来的萧楚北就扑了过去,“爸爸!”
萧楚北看见宝贝女儿高兴地抱了起来,“小乖,想不想我啊?”
“想!”小乖重重地点头道,“爸爸不在,都没人陪小乖晨跑。”
“那爸爸回来了,陪小乖一起跑。”萧楚北笑着说道。
“小乖还是先下来吧!”华珺瑶阴沉着脸接过小乖,别有深意地看着他的胳膊。
萧楚北心里咯噔一声,穿得这么厚,不是看出什么了吧!
华珺瑶倾身靠近他道,“回去在收拾你。”
萧楚北最后一丝侥幸也没了。
回到家,华珺瑶看着坐在床上的萧楚北道,“你自己来,还是让我亲自动手。”
“只是蹭破点儿皮,不碍事的。”萧楚北乖乖的脱掉衣服,露出胳膊上包扎伤口,“你看真的只是轻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拆开纱布,露出狰狞地弹痕,伤口已经开始愈合。
“算你老实,没有欺瞒。”华珺瑶转身去找药。
小乖爬上了床,看着狰狞的伤口,小脸皱到了一起,仰着脸看着萧楚北道,“爸爸疼不疼。”
“不疼。”萧楚北赶紧用纱布遮住丑陋的伤口,侧头看着她道。
“骗人,我磕伤了都好疼好疼的。”小乖一副好疼的表情道,“爸爸,我给你呼呼就不疼了。”说着掀开纱布,吹吹他的伤口。
真是吹的萧楚北的心都化了。
“呶!”华珺瑶将金疮药递给小乖道,“给你爸上药。”
“好的。”小乖高兴地接过药瓶,拔开木塞,又大又圆的眼睛忽灵灵地看着萧楚北道,“爸爸,我给你上药,你要乖乖的别动哦!”那架势像足了护士,当然如果不听那甜甜软软的声音。
“好,我不动。”萧楚北架着胳膊道,看着药粉均匀的洒在伤口上。
华珺瑶才重新给他包扎好,“怎么回事?不是训练吗?你是训练人,还要亲自上吗?”
“嗯!”萧楚北简单的嗯了一声,没有过多的解释。
因为他说的冬训,所以华珺瑶没有准备那么多跌打损伤的药,看来以后还是多准备点儿好。
看他的样子,好像不止是冬训,有小乖在也不好多问。
“你这伤,用不用休息两天啊?”华珺瑶问道。
“这伤还用休息啊?快过年了也没有什么大事。”萧楚北笑了笑道,“有什么吃的吗?我可是好饿啊!”
“妈妈,快开饭,爸爸饿了。”小乖立即喊道。
“我去摆饭。”华珺瑶说着出了卧室,进了厨房。
小乖看向萧楚北道,“爸爸、妈妈知道你要回来,做了好吃的。”
“是吗!”萧楚北宠溺地看着她道,“都是小乖爱吃的对吧!”
小乖惊愕地看着他,随即笑道,“小乖爱吃的,也是爸爸爱吃的。”
“小机灵鬼儿。”萧楚北拉着小乖出了卧室。
华珺瑶已经将饭菜端了出来。
如小乖所说,果然很丰盛,京酱肉丝、糖醋排骨,酸辣土豆丝、醋溜白菜,两荤两素,三口之家的晚餐足够了。
吃完饭,“爸爸、妈妈,我出去玩了。”小乖蹬蹬跑了出去。
收拾碗筷的华珺瑶问道,“现在可以说了怎么回事了吧!”
“啊!出了一趟任务,第一次开枪杀人,有些慌乱,所以……”萧楚北简单地说道。
“人没事吧!”华珺瑶担心地问道。
“没事,任务也出色地完成了。”萧楚北看着她道,“现在可以安心了吧!”接着起身道,“我去写总结报告。”
“你的手?”华珺瑶担心道。
“我受伤的是左手,真是关心则乱。”萧楚北捏捏她的脸颊道。
华珺瑶挥开他的手道,“真是我又不是小乖。”
“你是大乖啊!”萧楚北右手将她揽入怀里道。
“快放下我,小乖跑进来,怎么办?”华珺瑶捶着他的肩头,也不敢太用力。
“哦!”萧楚北捂着胳膊,夸张的弯下了腰。
“少来?我根本没用力,而且打的右肩头。”华珺瑶拆穿他道,可是看他始终不起来,又不确定道,“小乖她爸,我真打疼你了。”
“是啊!”萧楚北闷声说道。
华珺瑶狐疑地上下打量着他道,“真的!”
“你怎么补偿我啊!”萧楚北耍起无赖道。
华珺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你想我怎么补偿你啊?”充满诱惑地声音道,“肉偿?”
萧楚北闻言双眸变的幽深了起来,忙不迭的点点头。
华珺瑶修长的手指弹了下他的额头道,“你呀,赶紧写你的报告去。”说着低头收拾起碗筷来。
是夜,夜色深沉书房内双人大床上,夫妻俩小别自然是干柴烈火,熊熊燃烧。
“隔壁听不见吧!”华珺瑶沙哑着声音骑在他的身上上下起伏道。
媳妇儿仰着头,哼哼唧唧,一声比一声娇,一声比一声软,乌烟的长发,随着她小脑袋晃动,甩出一道道优美的弧度,呈现出一种绝艳撩人的风情,这丫头真能勾死人。
萧楚北双手扣着依然是杨柳细腰的她,配合着身上的瑶瑶,加快速度,他一快媳妇儿就开始抖,浑身那种小幅度不自禁的颤抖,令她胸前两只小白兔忽上忽下的跳跃,晶莹的汗将雪峰红梅熏染的看上去仿佛带着露珠的花瓣,那么鲜美芬芳。
“离的那么远听不到。”房间隔音再不好,也架不住,他和虎子将夫妻俩的主卧安排在房头两边。
夫妻俩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也不会被人听了墙角,上演一场活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