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们同事在这里扔炸弹了?”此间事了,我便星夜离开返回酒店安歇,准备次日返程。我走之后,留下来善后的同事们跟武警同志们来到了现场,看着龟裂的水泥地面,武警同志们不由咋舌道。
“额,或许是玩嗨了些。”同事们挠头答道。
“官人今日或是又有所悟?”回到了宾馆,洗过澡把脏掉的衣服团成一团塞包里之后,我盘膝坐在床上准备默诵道德经将告罄的道力给补回来。顾纤纤从我体内闪身而出,打了个旋儿来到我身后一边替我拿捏着肩膀一边问道。
“是啊,我悟到了,西王母两口子都是跟人玩儿命的狠角色。你看啊,不管是天帝教我的心剑,还是西王母教我的太一护身咒,除了相辅相成之外,都特么是有时间限制的。总之就是一句话,在这段时间里,要么我弄死别人。不然等过了这段时间,就等着别人来弄死我。”有了顾纤纤在身后勾搭,我一时哪里还有心思去默诵什么道德经?要不是父亲千叮咛万嘱咐的,此时此刻面对如此妖娆,我甚至想要不道德一把。轻叹一声,我放弃了默诵回头对顾纤纤说道。
“起码官人多了一张底牌不是么?你看,其实今天郁垒也油尽灯枯了。要不然怎么官人到后来一亮剑,就把他给吓跑了呢?”顾纤纤拿捏着我有些酸痛的胳膊,嘴里温言软语着。
“以后啊,要是遇到实力高于官人的对手,而官人一时之间又走脱不得的时候,不妨用上心剑。不过官人记住了,真到了那种时候,你可不能跟人拼命。杀出一条血路,跑!因为你本身实力不如人,要是再不跑,等太一护身咒的时效一过,岂不是任人宰割了么。反正真到了那一步,你可得听我的。我让你跑,你千万别逞能。”顾纤纤的素手从我的肩头滑动到我的胸前,缓缓在那里揉捏着对我嘱咐道。
“官人有些把持不住了?”顾纤纤的手还想往下,被我一把给拦住了。见状,她低眉含笑着问我。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要是想我下去陪你,咱俩就来吧。”我一回身,将她压在身下道。
“那可不行,我还等着哪一天能陪官人在阳间相濡以沫,举案齐眉呢。不如,明儿回去把翩翩妹子给?以解官人心头之火?”小妖精双腿夹得紧紧的,双臂却是环抱着我的脖颈吐气如兰道。
“她早对我说了,等结婚那天才行。”闻言我有些泄气道。
“官人就是老实,她说得那天,你还真等那天?不如官人回去跟她把证办了吧?”顾纤纤又在那里怂恿着我。
“你以为我不想啊,只是有的事情不解决,我实在不敢谈婚论嫁。真跟我成就了姻缘,好多事情她也要跟着承担因果了。说实话,我不想在你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再在她身上重演一次。”我从顾纤纤身上爬起来,挠挠头下床点了支烟道。
“劫数,难道他真的是我的劫数?”话分两头,那边厢我支愣着程小二辗转反侧。这边厢得了郁垒回报的钟馗却是在中军大帐里大发雷霆。钱粮他不缺,他缺的是人。可是眼下天下太平的,谁愿意跟他起事呢?就是以前跟着他的那些个老兵,见了双王的诏书之后,也有不少人弃他而去。没人想做反贼,从龙之功虽好,可也要那个命去享受不是?妥妥帖帖,安安稳稳的过小日子,才是小老百姓该操心的事情。
“大王勿恼,兵卒背主对于大王来说,也不全是坏事。”一旁的含烟轻摇着羽扇起身对钟馗说道。
“不是坏事,难道还是好事?含烟别往心里去,孤这是真急了。”一拍桌子瞪眼呵斥了含烟一句,转念间钟馗又面露歉意的对他说道。
“最起码,大王军中少了一些墙头草,多了一些忠贞之士。兵贵精不贵多,军中皆精壮,对于大王来说难道不是一件好事么?”含烟拱手持扇,对钟馗轻躬道。
“听含烟这么一说,孤心中居然舒坦了许多。有尔等跟随左右,孤哪里去不得?”钟馗闻言上前,轻轻扶起含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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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有雄心壮志,我等岂敢不肝脑涂地。”含烟轻摇着羽扇道。
“传令下去,今后等闲之人遇见程小凡,不可与之硬碰。我们不能再在这些事情上损兵折将了。今日能忍得辱,他日才称得王。另外胆敢背主者,杀。杀鸡骇了猴,我看谁敢步他人后尘。还有,全军俸禄提高一成。有家眷随军者,可安排至杂役营办差领俸。立有军功者,按照军功多寡另行奖赏。”从钟馗帐中告辞之后,含烟对左右心腹说道。
“大王待含烟有知遇之恩,含烟能为大王做的,就是尽力替大王分忧。”含烟回身遥望着灯火通明的大帐,缓缓躬身道。
“喜蛛将军那边如何了?”缓步朝前走了几步,含烟又问身后亲信。
“回大人话,喜蛛将军依旧如同往常那般。晨时练兵,暮时习武,并无异样!”亲信闻言低声答道。
“继续观察,非常之时,需行非常之事。若真是我猜错了,待到大王登基,我去喜蛛将军门前负荆请罪又有何妨。”含烟抬头看了看天,摇了摇羽扇道。
“喏!”亲信们闻言纷纷答道。
“官人起床啦!”也不知道支愣到几点,我才从烦躁中缓缓睡去。第二天日上三竿,我才被顾纤纤从沉睡中喊醒。拿起手机一看,已然是上午十点多了。匆匆起身洗漱过一番,我办理好退房手续急忙朝火车站赶去。老天有眼,一路上居然没有堵车。等我进了站,赶到了检票口,人家已经准备停止检票了。要是路上耽误哪怕一分钟,我估摸着我都赶不上这趟车。
“哟,大爷今儿怎么得空过来捧场呀?”回到家的时候,午饭时间刚刚过。我找了个餐馆随意吃了一点之后,溜达着就来到了颜品茗的茶庄。今儿客人不少,一进门就看见颜品茗坐柜台后头数钱数得眉开眼笑的。听见门响,她抬头一看,然后一撩波浪发对我腻着声儿说了一句。
“昨儿又得了些银钱!”我一拍荷包在众茶客有些暧昧的眼神中对她说道。
“把你们这儿最红的姑娘,都给爷叫出来!”
“噗!”话音未落,就有茶客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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