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林白刚刚来到永恒魔宗便得到掌教李墨君的庇佑,林白与李墨君做了一场交易,林白为永恒魔宗扫除异己,而李墨君为林白提供立足之地。
但后来因为永恒宫一事,林白想要让李墨君了乌副盟主,因为林白觉得这是一次打击恒州八大豪门的好机会,可是掌教李墨君畏首畏尾,举棋不定,最终错失良机,更是滋长了恒州八大豪门的气焰。
永恒宫一事让林白看见了永恒魔宗的弊端,永恒魔宗的高层畏首畏尾,毫无决断,长此以往,永恒魔宗必遭屠戮;而李墨君也因为永恒宫一事觉得林白太过莽撞,险些误了大事,二人因为此事生出间隙,政见不合,道不同不相为谋。
永恒宫决裂之后,掌教李墨君便在没有依靠过林白的力量,也不采纳林白的建议,更没有做出任何对于恒州八大豪门的限制,唯一的一件事情便是在千古试炼中对慕容川等人下手,以此来试探恒州八大豪门的底线。
这次林白主动联系李墨君,要告知他邪月教弟子的事情,也是想让李墨君早做准备,同样也是为了偿还当年李墨君出手相助的恩情。
林白对着传音令牌说道:“掌教,当年我来到永恒魔宗之时,曾与你有过约定交易,我为你扫除异己,而你则为我提供立足之地;如今虽说你我政见不合,但我依旧感激你当年的出手相助,若非如此,我青罗在魔界还没有一片立足之地。”
“为报答你当年恩情,故而我今日才会特地传音于你。”
“此事之后,我与永恒魔宗之间的恩怨,当一笔勾销。”
传音令牌的另外一端,李墨君坐在永恒宫内,面前漂浮着传音令牌,面色刹那凝固下来,因为他感觉到林白的言辞似乎不是在开玩笑,似乎真的是得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李墨君问道:“什么事情?说吧。”
林白平静的说道:“半个月前,恒州境内天量城出现在了一群实力极强的青年弟子,不知道掌教有没有听说过?”
李墨君说道:“却有耳闻,但恒州八大豪门重启龙仙宝玉,必然会引出一批实力强劲的高手,想必这些人也是某些家族里暗中培养的武者吧;你来到恒州的时间不长,所以并不知晓,许多家族担心家族内的天才弟子再还未成长起来之前,便被仇家所杀,故而许多家族内都会将天才暗中培养。”
“比如说在恒州八大豪门内,表面上的天才只有慕容川等人,但实际上,暗中还有数十位天才,不曾展露过锋芒;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愿意轻易与恒州八大豪门开战的原因。”
林白轻笑着说道:“我接下来要告知掌教的消息,恐怕会让掌教失望了;这些武者并不是恒州内某些家族暗中培养的天才,他们的来历,估计会让掌教大吃一惊。”
李墨君问道:“是何来历?”
“若是我猜测无误的话,他们应该是邪月教的弟子!”林白将自己心中的猜测告知李墨君。
李墨君顿时反驳到:“不可能!邪月教距离恒州有千山万水之隔,况且龙仙宝玉虽然极其珍贵,但在邪月教之中能与龙仙宝玉媲美的修炼资源数不胜数,邪月教的弟子断然不可能舍近求远,来恒州争夺龙仙宝玉。”
林白笑道:“我觉得掌教还是因为希望他们是为龙仙宝玉而来,否则的话,这群邪月教弟子不为龙仙宝玉而来,那掌教觉得他们进入恒州,是还有什么其他目的嘛?”
李墨君听见这句话,顿时眼瞳一缩,浑身散发出一阵寒意使得永恒宫内瞬间冰冷下来,冷声说道:“你是说这群邪月教的弟子,进入恒州境内,是为了帮助恒州八大豪门对付永恒魔宗的?”.org
林白轻笑道:“正如掌教所说,邪月教内修行资源众多,能与龙仙宝玉媲美的宝物也有许多,他们何必又要千里迢迢来恒州争夺龙仙宝玉呢?既然他们不是为了龙仙宝玉而来,那掌教觉得他们来恒州是做什么的?”
“如果不是永恒魔宗邀请他们来的?那恒州之内,又有谁有这么大的本事能邀请邪月教的弟子前来呢?”
李墨君顿觉事情不简单,急忙追问道:“你确定他们是邪月教的弟子?”
林白轻笑道:“当时天量城一战之时,我便在天量城周围,亲眼目睹的看见了那群武者的实力和手段,就算他们不是邪月教的弟子,但以他们展现出来的修为实力和手段,断然不可能是永恒十三州和赤月神宗的弟子,必然是来自于某座武道修行圣地的天才门徒。”
“他们所施展的神通道法,霸道绝伦;他们所运用的法宝神兵,威力无穷;都乃是道神境界的修为,但每一位武者都拥有着以一敌十的本事,永恒十三州内的道神境界武者在他们面前就如同是土鸡瓦狗一般不堪一击。”
“不管他们是不是邪月教的弟子,他们都不是什么好惹的角色。”
李墨君听见林白说起这群武者的实力和运用的法宝神通,顿时说道:“按照你这么说来,放眼整个邪月千州,也只有邪月教的弟子才能有如此霸道的手段,看来真是邪月教的弟子来了。”
李墨君浑身颤栗,面露愁容,原本恒州八大豪门就已经让李墨君感觉极难对付了,而如今邪月教的弟子再度前来,若是他们是来相助恒州八大豪门的,无疑是让永恒魔宗雪上加霜,更为棘手。
“这仅仅还是我只看见的邪月教弟子,恒州八大豪门重启龙仙宝玉,必然会大肆招揽进入恒州境内的强者,本次龙仙宝玉的战争结束之后,八大豪门的实力必然会再上一城楼。”林白低声说道:“我奉劝掌教早做准备,也许是在龙仙宝玉战争结束之后,恒州八大豪门便会对永恒魔宗开战;也许都等不到龙仙宝玉战争结束,恒州八大豪门便会发难。”
“我预想,多则两年,少则半年,这场战争,必将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