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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就是神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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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朝阳想想二哥,眼泪都要冒出来,她是一个从小跟男孩子打架都不会哭的姑娘,使劲压了压眼眶,又看着照片。

  大哥和二哥虽然是双胞胎,两人却并不像,大哥眼睛细长颧骨高,是普通的相貌,母亲经常说大哥可能是像了奶奶家那边的人,相貌普通。

  而她和姐姐还有二哥,像爷爷家这边的人,骨相精致好看。

  可是世上真有长得那么像的人吗?

  周朝想了想,把照片揣进口袋,她要再去找那个男人看看。

  匆匆下楼,已经不见刚那一对男女,准备去服务台问问。

  “朝阳?”

  周朝阳还没走到服务台,就有人喊她,转身有些惊喜地看着来人:“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周陆明戴着个黑框眼镜,让本不出色的相貌多了几分稳重斯文。

  这会儿笑眯眯地看着周朝阳:“我不放心你一个人来报到,正好我来这边也有点事。”

  周朝阳不疑有他,因为大哥平时真的很宠她和姐姐,开心的笑着:“哎呀,我都二十五了,你有什么不放心的。”

  周陆明推了推眼镜:“走,先去房间聊,我正好有事跟你商量。”

  周朝阳也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把自己看见的告诉大哥,两人回了房间,她就直奔主题:“大哥,我刚看见一个男同志,长得和我二哥一模一样。”

  周陆明拧眉:“你就是太想你二哥了,你自己想想,你在大街上认错多少回了。”

  周朝阳有些着急:“不是,这个不一样,这个真的特别特别像,我还拿照片对比过。”

  周陆明眼中闪过阴毒,看来周时勋不能活着了。

  更不能让周家人发现他的存在。

  谁能想到,三年前,只弄死了周峦城,周时勋受那么重的伤竟然活过来了。进了现在的二所,他根本没办法再动手。

  伸手压着周朝阳的肩膀:“再像也不是,你想想妈这三年因为你二哥出事,头发都白了,所以你就不要再添乱了。”

  周朝阳努了努嘴:“可是真的很像,我不会跟咱妈说的。”

  周陆明又推了推眼镜:“你也克制一些,要记住这个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很多。”

  周朝阳没再吱声,大哥说得也对,长得再像有什么用,他终究不是二哥。

  ……

  盛安宁又指使周时勋帮她梳头发,用篦子把头发仔细刮一遍,竟然又抓了一个虱子,和一些活着的虱子蛋。

  心里自我安慰着,长虱子也算是融入这个时代的第一步,周时勋不是说了,很多家里都会有这个东西。

  手里举着小圆镜子看着,能看见周时勋很专心地俯身给她梳头发,只是手指真的很笨拙,又弯眼笑起来:“周时勋,我留在市里住哪儿啊?”

  周时勋只是纳闷盛安宁一直没有回家,到底知不知道盛家已经搬走?

  还是说盛安宁已经不是原来的盛安宁,所以那个家对她是陌生的,她才不在意的。

  “医院会提供宿舍,你要是不想住宿舍,可以在附近租一间房子住。”

  盛安宁直接拒绝:“我住宿舍就行,租房子还要花钱,家里就你一个人挣钱,我们还是省着点吧。”

  周时勋手停顿了一下,又开始认真开始找虱子。

  确定头发上真的什么都找不出来时,盛安宁才觉得头皮舒服了不少:“难道就没有药可以治一治?”..org

  周时勋摇头:“没有,很多人用农药直接抹在头发上。”

  盛安宁瞠目:“农药接触皮肤都会引起中毒,更不要说抹在头皮上,这些人就不怕死吗?”

  “因为大家都不懂,觉得不喝进嘴里就没事。”周时勋解释完,又说了一句:“下个月,你外公会过来。”

  盛安宁惊得心里一紧,原主外公来,那她是一天也别想蒙混过关了。

  毕竟一个人改变那么大,亲人肯定一眼都能发现。

  所以她好奇,那些穿越者,是怎么做到让家人不发现,芯子已经变了个人。

  笑容有些僵硬地看着周时勋:“真是太好了,我也很想外公了。”

  周时勋看着盛安宁僵硬的笑,抿了下唇角:“他过来就待半天。”

  盛安宁瞬间松口气,半天还是好糊弄的。

  闲聊着,盛安宁把奶粉和麦乳精装好,和周时勋一起回医院。

  晚上几人都陪在医院,因为第二天一早,小柱被排在第一台手术。

  三叔公一夜没合眼,和周时勋不停地念叨着去世的长东,还有长东父母,时不时抹了一把眼泪。

  一直到孩子推进了手术室,老人家实在承受不住,晕了过去。

  小柱手术时间不长,盛安宁是一点不担心,见宋修言和周时勋都守着,她决定去买点早饭过来。

  下了楼没走多远,被个女人突然拦住了去路:“是你,你就是神医啊,你说你怎么知道我有病?”

  盛安宁被突然冒出来的女人吓一跳,仔细看了看是挺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女人已经有些激动:“你还记不记得我?你说我家庭出问题,还说让我去医院检查身体。”

  盛安宁才想起来,是那个对她翻白眼的售货员。

  女人眼睛都要红了:“你说的真的太准了,我男人在外面搞破鞋,医生说我有肝炎。”

  盛安宁一脸平静:“那就好好治病,肝炎控制住就没事。”

  女人突然哭起来:“你不是会看相吗?你能不能看看我男人会不会回心转意。”

  盛安宁懵了一下,敢情这女人的重点不是在看病上,而是那个出轨的男人:“这个我看不了,再说这样的男人,你还要他干什么?就像一根黄瓜,都在粪坑里泡过,你还捡回来吃,你不觉得恶心吗?”

  女人愣住了,瞪眼看着盛安宁,又哭着离开。

  盛安宁有些莫名其妙,难道她说错了?

  一转身,就见周时勋站在身后不远处,神情莫名地看着她。

  不确定周时勋有没有听见她说的话,索性当什么都没发生,惊讶地问:“你怎么下来了。”

  周时勋递过来两张粮票:“你粮票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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