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宁到学校时,没见孙雪梅和薛真真,还挺奇怪,问了她们宿舍的人,才知道从昨天中午出去就没出来。
盛安宁有些惊讶:“昨天中午出去没回来?你们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对方摇头:“不知道,我们也奇怪呢,也没跟我们说一声,两人中午都没吃饭就出去了。”
盛安宁皱着眉头:“哪能去哪儿了?你好好想想,除了她们俩,还有其他人吗?”
对方又摇头:“没有其他人了,就她们俩一起,还是借了一辆自行车走的。”见盛安宁一直皱着眉头,她也开始担心起来:“不会出事吧?我们还想着是不是她们去找薛真真的老乡玩去了,薛真真有个老乡就住在玉泉山那边。”
盛安宁觉得不可能,薛真真那个老乡,她也知道,当初说得好,都是老乡,她嫁到了京市,以后也是个照应。
结果,薛真真去了一次,对方家里人根本瞧不起她是乡下来的,虽然现在是大学生,人家也没觉得她身上土里土气。
薛真真也有自尊和骨气,去了一次后就再也不肯去了。
盛安宁笃定薛真真更不可能带着孙雪梅去她老乡家里,那两人能去哪儿?
心里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预感,赶紧去找慕小晚。
慕小晚听说孙雪梅和薛真真两人一晚上没回来,也挺惊讶:“没回来去哪儿了?不会去那个谁的舞会了吧?要是去哪儿,被人弄了就很有可能。”
盛安宁想想:“不行报警吧,这件事可是大事。”
慕小晚摇头阻止住:“那不行,现在报警会打草惊蛇,要是他们知道报警了,孙雪梅她们肯定会有危险。”
盛安宁蹙眉:“可是我们两个,咱们去调查,第一不是专业的,第二,咱们遇到危险的自保能力是多少?这种事情上,可不能瞎逞能。”
她要救孙雪梅和薛真真,却不会盲目的去当英雄,她没有十足把握,只能救助公安。毕竟她还有三个孩子,冒不起险。
慕小晚沉默了一会儿:“我们先不报警,我找人打听一下刘超昨天和今天在干吗?有没有见过孙雪梅,然后我们找周峦城,让他给我们出主意。你要知道,真要是报警了,他们肯定来学校开始调查,那样会打草惊蛇的。”
盛安宁知道慕小晚说的有道理,目前只能这样做了:“好,你这边要尽快,我也偷偷问问其他同学。”
到下午放学,盛安宁和慕小晚又凑到一起。
盛安宁这边打听到孙雪梅和刘超前天一起在二食堂吃过小炒,同行的还有好几个男同学。
慕小晚也了解到了这个:“还有,刘超和那几个男同学昨天下午在学校打球,好多同学都看见了,而且他们今天也来学校上课了,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org
盛安宁决定还是找周峦城:“肯定和刘超有关系,他只是懂得隐蔽,或者他们昨天不是一起出去的,所以没人注意到,咱们回去找周峦城。”
两人先回家,确定周峦城没回来,又去他单位找他。
把孙雪梅和薛真真失踪的过程说了一遍,还很笃定:“她们俩失踪肯定和刘超有关系,只是我们现在不敢报警。”
周峦城听完,略微沉思了下给两人分析:“你们的思路都是对的,这件事应该报警,可是报警也确实会打草惊蛇。如果刘超真跟你们说的一样,家世背景不得了,那会不会出现包庇。”
“还有,因为辖区不属于我们,我不好去过问。”
盛安宁有些着急:“那怎么办?要是再耽误,她们两人肯定有危险,或者就被送出京市了。”
把大学生拐卖到山里,这样的事情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周峦城还是很冷静:“如果送出京市,昨天晚上应该就送出去了,你们先回家,我这边找人私下去调查,你们说的那个刘超?我会找人盯着他。”
“你们先不要着急,只要人活着,肯定就能找到。”
盛安宁和慕小晚只能听周峦城的,两人先回家等消息,回去的路上,盛安宁还是很不放心:“我觉得百分之百就是刘超,雪梅把我的话一句也没听进去啊。”
慕小晚也觉得是刘超,可是她们都没有证据啊。
“你说刘超会不会把人还藏在他家?”
盛安宁也说不好:“总不能我们去刘超家去找吧?我觉得这样有些冒险。”
她依旧不赞同她们去调查这件事,出了意外,后果不是她们能承担的。
慕小晚是有这个想法,见盛安宁不同意,她也只好打消念头。
……
第二天,盛安宁就在学校碰见了刘超,也是奇怪,偌大个校园,又不是一个学院,离得十万八千里远,以前从来都碰不见。
今天竟然在食堂碰见。
盛安宁拿着饭盒在默默排队,眼尾扫见刘超走了过来,在她附近转了一圈,有些故意地问道:“同学,我今天忘记带饭票了,我能不能给你钱,买你的饭票?”
盛安宁冷着脸:“不好意思,我也没多余的。”
刘超也没走,继续说着:“我可不是想骗你的饭票,要不我拿五块钱买你两张饭票?”
说着从口袋掏出五块钱,一脸真诚地递到盛安宁面前。
盛安宁皱了皱眉头,已经有些不耐烦:“我已经说了,我也没有。你可以找别人去。”
说完,见刘超没有要走的意思,拿着饭盒转身,去其他窗口排队。
刘超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冷漠对待,他自信长得不错,一口京片子,让多少外地学生羡慕,还有他在学校人缘一直很好,没想到盛安宁竟然不给面子。
不过想想盛安宁的婆家,冷艳一些也能理解。
刘超咬了咬后槽牙,还在想着怎么去接近盛安宁。
刘超身边的同伴有些惊讶:“超哥,她也太不给面子了,算了,我们换个人换饭票就是了。”
刘超低声骂了一句:“你懂个屁。”
实验室缺盛安宁这样的人才,上面逼的紧,他无论如何都要把盛安宁弄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