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深把她拖过来,压在琉璃台上,低头吻下去,轻啃慢吮着她的唇。
他忽然间来这么一下,季暖被他亲的发软,脚上险些站不住。
整个人都被他的气息缠绕,男人的气息清冷而执着,有着他独有的温度。
她穿着他的衬衫,长度只勉强遮过腿根,他只需微微抬眼,透过她身后浴室里的落地镜,就能看见她紧紧并拢在一起的腿。
墨景深将人搂的更紧,压在身前,吻的愈加深重。
浴室里的空间狭小,温度攀爬,热气升腾,水龙头里不停的发出哗哗的水声。
他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一手捞住她纤细的腰肢,把她整个人往前带,季暖无法防备,只能重重的将身体都压靠在他怀里。
季暖手上还沾着洗面奶的泡沫,不敢去推他,她身体也没有个着力点,水声就在耳边,扰的她心智大乱。
她忽然想伸手过去把水龙头给关掉,结果刚一有动作,墨景深便毫不留情的咬住她的舌尖。
季暖本能的轻微挣扎了下,被吻的堪堪往边上躲,嘴里发出低呼。
他坏笑,在她耳边低道:“躲什么?穿成这样,你是想怎样?嗯?”
季暖一边躲一边小声的喘:“我昨晚帮你洗澡的时候,衣服都湿了,不穿你的,难道我还能……”
墨景深笑着,一双眼睛漆黑深邃,撩人的很:“这里又没有外人,空调里的暖气也很足,你可以选择不穿。”
季暖直接横他一眼:“我又不是暴露狂,再说了我就是想洗个脸,又没想怎样……”
他故意的将手探向她衬衫下面,季暖因为他的指节进犯而浑身一怵,只听见男人调笑的嗓音在她耳边:“没想怎样?那这里是怎么回事?”
季暖骤然浑身都崩直了……
她涨红着脸,低下头将脸埋在他颈间,低低呜咽着,身体微微发颤。
……
墨景深一阵一阵把她往上顶,她快支撑不住的时候又狠狠把她按下来。
在浴室里折腾了好一阵,他哑声低笑:“出去?”
季暖:“……你先放我下来!”
墨景深嘴角微勾,没放开她,就这么直接抱着她走了出去,季暖埋头在他的脖颈间,脚趾都被两人相连的地方刺激的蜷缩了起来。
她被他刚放到床上,就被压在身下。
看着她一头长发铺散开来,扯了一缕送到唇边轻吻。
季暖低喘着又忍不住笑,抬手扯回自己的头发,埋怨道:“一大清早就这样,你是不是非得要去我半条命才行?”
他随手捏过她的发顺着她锁骨往下滑,在季暖受不住这种撩拨而颤了一下时,他因为她的反映而低哼了声,贴在她耳边低笑道:“这几天忙到只能后半夜才回去,自己的女人睡在身边只能抱却不能吃,还不能让我找回点利息?”
“你可以叫醒我……”
他笑:“不忍心。”
“那你现在就忍心了?我早上就饿醒了,你还这么压榨我!”
墨景深嗯了一声:“很累?那我慢点。”
季暖:“……”
慢一点?
他这分明是变着法的不急不的耐着性子磨她!
季暖被他忽然慢下来的动作折磨的难受,整个人都酥酥麻麻的,忽然配合的抬了抬身子。
墨景深挑了挑眉,随着她的动作而骤然撤离。
她越主动的靠近,他越向后撤。
来来回回这么几次,季暖被他给惹恼了,伸手就去用力推他:“混蛋!你故意的!”
见她这连娇带媚的表情里搀了怒气,墨景深唇角一勾,猛然的,极深极重的将自己送了进去。
季暖刚还想把人推开,转眼间就因为这一动作而哼哼了一声,一句话再也说不出来的瞪向他。
好半天她才勉强能顺过一口气来,有气无力又的哑声控诉:“真是被你的外表给骗了,简直就是禽兽”
墨景深低笑:“你穿成这副样子在我面前,我若是不为所动,那就是禽兽不如。”
季暖:“……”
她居然无言以对!
……
两个小时后,季暖终于可以从床上爬起来吃饭,墨景深还算体贴的将酒店侍者送进来的餐车推到她床边,免去了她现在下床的痛苦。
毕竟她现在是真的腿软。
“以后无论发生任何事,记得先在我这里问清楚,别再一个人胡思乱想不开心,记住了?”墨景深将餐具递给她,眼神却严肃的仿佛早上那个流氓根本就不是他。
季暖咬着香甜可口的金针菇,抬起眼说:“昨天是我没弄清楚状况,是我不对,可你总要跟我事先提个醒,不然换做是任何一个女人,都不可能接受得了。”
墨景深眉宇一扬:“还有力气跟我讨论对错?”
季暖:“没力气!”
他哼笑,却到底也没再逗她,让她安安心心的吃个饭。
直到季暖吃饱了,墨景深的嗓音才又慢条斯理的响起,淡淡的:“记得你昨晚答应过我什么?”
“嗯?我答应过什么?”季暖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什么,诧异的抬起眼。
墨景深视线一沉,眼神冷冷:“答应以后不再见盛易寒,你是选择性失忆?”
她静了一瞬,直接问:“你是不是知道关于我的很多事?比如,我们结婚之前,甚至更早的几年……”
墨景深没答,瞥向她的眼神,亦是讳莫若深,让人根本琢磨不透。https://..org
片刻后,他抬手在她脸上捏了捏:“答应过的事就要做到,嗯?”
“这个我能做到,可你还没回答我,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我从前的很多事情?可在我的印象里,结婚之前我跟墨家还有你的交集都并不多,之前季梦然提到关于盛易寒的事,你就自动忽略过,后来偶然的几次你也没有提起,可昨晚到现在,你分明就是对我过去的事情都……”
墨景深的手在她唇上停住,温热的指在她唇上辗转抚过,慢悠悠道:“这些不重要,你只要记得,你是墨太太。”
季暖因为唇上的温度而心头一缩:“你这算什么答案?”
“答案是……”墨景深俯下身,贴近她唇边,低沉深邃的眼看进她眼里:“你注定只能是墨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