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连句挣扎和惊呼都没有,直接被男人压在床上狠狠亲到缺氧。
这里是墨景深的休息间,四处都充斥着他的味道,展开的双臂足以遮天蔽日,她根本无处遁逃。
“瞒了我什么?”
墨景深睨着她,沉声低语,同时用手扯了扯他自己的衬衫领口,动作自然而随意,在季暖的眼里却撩到不行。
“我其实瞒了你很多啊!比如每天装模做样的好像很爱你,这样才能得到你全部的信任,然后某一天等时机到了,给你下个毒,你手里的墨氏和以后的hine就彻底归我了!”季暖边说边朝他眨着眼睛,像模像样的好像说的是真的。
“你的能耐就这点程度吗?”墨景深捏住她的腰,向着他的下身贴近,季暖被抵的有些疼了,抬头望向他,控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又被他压下头来,男人的声音清清沉沉的:“以我对你着迷的程度,你大可以控制我的思想与行动,完全不需要下毒,现在墨氏就可以转到你名下,归你所有。”
“……”
“我人都是你的,你想要什么,不都是一句话的事?”
“……我开玩笑的!”
“我没开玩笑。”他看着她。
季暖被他下身的炙热隔着裤子抵的难受,试图扭动一下身子躲开他危险的抵触。
“继续。”他简单的下了命令,拉过她的手向下,注视着她再度满脸高热的表情,瞥着她羞赧的模样。
还继续?
都接了个电话了,居然还要继续!
季暖起了报复的坏心思,手向下探去的刹那骤然狠狠用力。
在墨景深发出一声闷哼后,她顿了下,顷刻就像是受到鼓舞一样,终于肯像个认真的初学者,学着以前在网上看过的那种视频,继续……
墨景深的呼吸愈发急促,在季暖好像摸清了他的敏.感点而更加卖力时,他一手捧住她的后脑勺强行让她抬起头来,狠狠压迫着她,俯首在她唇上重重的吻。
季暖甚至能听得到他有些失控的剧.烈喘.息。
他另一只手也忽然顺着她脊背滑到她的腰后,一路轻.抚,撩.拨着她每一寸的肌.肤,再向着他的怀里按去。
“果然低估了你。”他的声音已经染上了浓重的情谷欠,同他牢牢按在她脑后的手一样的难以再克制力度与风度。
不给季暖和反映喘息的时间,季暖只听见他腰间皮带传来的清脆悦耳的声响。
顷刻之间重重沉.腰.而入的力道让她没忍住的低哼了一声。
墨景深的吻从她颈间离开,抬头,落在她唇上,吻的柔情且细腻。
季暖怕自己发出声音,毕竟这里紧挨着他办公室,她别开头狠咬着唇。
他撩起她垂落在肩侧的一缕发,挽到了她耳后。
“记住我的话,嗯?”
“什、什么话……”
“我是你的。”
男人沉如磐石的低洌嗓音在她的脑海里炸开,季暖骤然睁开眼,看见他如深海般的眼底,只有她的倒影印刻其中。
要死了!
这是在对他发大招吗?
季暖这会儿本来就已经快要泛滥成灾,骤然因为他的眼神而低声哼哼着,抬手捂住脸。
墨景深轻笑,拉开她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一吻。
“叩叩……”
休息间的门忽然被敲响,休息间里一切还未停歇,季暖听见敲门声,顿时整个人都激灵了一下,慌忙的要停下来,却被墨景深牢牢按住,没让她躲开。
“有人!”她小声用着气音说。
站在门外的沈穆其实是硬着头皮来的……
毕竟现在已经是下班时间……
她也知道季暖在这里,现在墨总和季暖两人都在休息间,他来敲这个门都分明是送死的行为。
可是墨董忽然间来公司视察,无论是以着合作方hine集团董事长的名义,还是以着墨总父亲的名义,这根本都拦不住。
“墨总,您睡了吗……”沈穆边说边觉得头皮发麻,感觉自己的小命即将休矣。
季暖听见是沈穆,估计他猜也猜得到这里面现在正处于什么状况,身子紧张的像是瞬间拉开的一张弓,紧绷的不敢乱动。
墨景深亦因为她忽然间的这因为紧张而身体本能做出的反映而浑身一颤,骤然低下头咬在她白皙的肩膀上,才勉强忍住差点到了嘴边的闷哼。
接下来便似是奖励又似是惩罚一般,男人的动作不仅没停,反而愈加粗暴,放肆。
却又要命地舒服!
季暖瞪他,受不住的低咛了一声。
外面……会不会已经听出来了?
她一边担心又一边被刺激的浑身发抖,明知道现在不是适合继续下去的时候,可偏偏却又甘于沉.沦其中万劫不复……
季暖在一阵轻微的颠簸中醒来,睁开眼睛,发现是一辆房车里,与前面的驾驶位相隔。https://
记忆停留在那个几乎使得神智都要涣散的瞬间,仿佛还能记起之前那凌驾于理智之上的谷欠望放肆。
她骤然转过头,结果就对上了墨景深幽邃无边的视线。
墨景深:“你晕的还真是时候。”
季暖压根就没想到自己居然直接晕了,当时是真的没办法集中情绪,后来是怎么结束的,又是怎么洗的澡,怎么穿上的衣服都不记得。
她横了他一眼:“我以后再也不去你公司了!”
估计沈穆肯定是已经知道了!
墨景深哑声低笑,在她气鼓鼓的脸上揉了下:“我们是夫妻,他知不知道又能怎么样?”
男人仍然是一身剪裁合体的西装,这种简约的西装衬衫的款式,穿在其他男人的身上不一定好看,可在墨景深的身上,却有着别样清爽的感觉,更意外的得体,恰到好处的中和了他清冷淡薄却有着气质涵养的品性。
“当时沈穆忽然来办公室找你,是有事吗?”季暖一点都不想再讨论之前在休息间里的那件事,直接转了话锋。
“hine集团的人来公司突击视察,只来过半个小时就走了。”墨景深的手缓慢的揉着季暖的耳垂,眼底有着几分笑:“你当时已经被我抱进浴室里,迷迷糊糊的泡了个澡。”
“墨总,到了。”房车的隔板外传来前座司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