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凌是真的累了,体力消耗的太严重,这一觉睡到了下午1点多才醒。
房间里本来还透过一丝光线的窗帘不知何时被关的很严实,都是落地窗,可见窗帘究竟有多大。
她从床上爬坐起身,因为窗帘都关着的原因,四周除了床前的壁灯之外,一切都是黑暗的,她在床边找到自己的手机,拿起来看了一眼,竟然已经是这个时间了。
黑暗之中,手机屏幕过于刺亮,封凌眯了眯眼。
之前她在这张床上被男人折腾的疯了似的一幕让她的大脑又僵化了好半天。
其实厉南衡也不是真的那么的不近人情,至少在最开始的时候她还会注意她是不是舒服,还会不时的温声问她一句疼不疼,虽然她当时根本没办法回答,但至少刚开始肯定是比后来要温柔许多。
后来是怎么渐渐失控的?
好像是她在他身下哭着对他说了句什么,她还因为心里的满胀感还有身体上的满足而声音压抑而颤抖的说的那句话,主是那样一句近乎主动表白的话之后,这个男人就仿佛疯了一样的将她在床上调整了这样那样的无数个姿势。
后来有几个小时里她依稀记得
被折腾的腿都合不拢了。
她记得那个男人恶劣的在她昏昏沉沉间贴在她耳边说了不少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她当时期期艾艾的根本没有正常思维,基本上就是他让她说什么她就说什么。
早上再一次睡死过去的时候,她感觉得到厉南衡似乎是想要再抱她去洗澡,但后来为什么放弃了,最后只是抱着她在这里睡觉,就不得而知了。
昨夜滑落在地的浴袍干干爽爽的被放在床边,又或者是厉南衡向客房服务的人员要来的新的浴袍。
她只看了一眼,没有穿,而是拿起旁边的另一件衣服,厉南衡昨天白天时穿过的一件上衣的衬衣,这衬衣上边仿佛还有着厉南衡身上的那种淡淡的清冽的好闻的味道。
不等他下床,手机忽然响了,她低头看了眼,是厉南衡发来的信息。
厉南衡:醒了?
封凌一怔,这房间里一没摄像头二没有其他人,厉南衡也没在他旁边,是怎么知道他已经醒了的?只是巧合的发过来等着他醒来之后回复?还是真的猜到他醒了?
接着男人的信息再度传来:不想起床就接着睡,不着急。大雪封路,郊区的公路积雪很厚无法通行,今天应该是不能回基地,我给交通局打个电话,让他们明早之前将路清理干净,明早赶回去。
看见大雪封路几个字,封凌才赶紧起身下床,结果刚一下床脚下忽然一软,踉跄着陡然坐回到了床上,她又缓了好半天,才终于能起得了身,走到窗前将窗帘刷的一声拉开,拉开的一瞬间差点被晃坏了眼睛,她眯了眯眸,才定睛看见外面的一片素白银妆,即使这里是繁华的都市大街,但是仍能看见各个建筑上面实在是无法被扫雪机清理到的地方,上边堆着厚厚的雪,市里主干道上的雪倒是早已经被清理干净,地面上隐约可见黑一块白一块的柏油马路,那些雪堆积在道路两边。
看这情况,郊区那边还没有来得及清雪倒是的确有可能,毕竟基地不可能座落在市区,而是在距离洛杉矶市区稍远些的偏郊,那条路平时除了基地的人之外没有其他人会走动,所以如果在没有影响基地正常任务执行进度的情况下,外面的这些人没有急着先去清理这条路也能理解,除非是有重要任务,否则基地这种军事化管理的地方,肯定也是万事以民为先,雪这种东西,其他地方先清,他们可以等。
封凌心想着这里距离那条路应该不算太远,明天早点起床早点开车回去的话,赶在晨训之间回到基地也可以。
被扔在床上的手机又震了一下,他转身去拿了起来,这回是天气预报,说是今天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