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回事,我来告诉你,你过来。”真花悄悄地拉过他,附在他耳边说:“若智师太死了。”
“哦,什么病啊?”甄风留想是师太级别的,年纪一定不太小啦。想必是得了什么暴病死的。
“切,要是真是病死的就不叫大事了。我跟你说。”真花神秘兮兮地拉他朝旁边的假山凉亭走去。
“若智师太不是病死的,她死在自己的房中。问题是真贤发现她的尸体的时候,她全身什么也没穿,就那样躺在床上,身体僵直。真贤吓得到现在还不说一句话,一直躲在被子里哭泣呢。大家就等你回来给真贤看看,帮她叫叫魂啥的。那丫头的胆都给吓破了。痴痴傻傻的。”
“哦,这么严重。主持对这件事怎么说?会不会是若智师太得罪了什么人?”甄风留真是相当惊讶。自己才走一天就发生这么大的事。
这可是在寺庙中啊。佛门重地,怎么也会发生这种人命案呢?
“主持下令谁也不许说出去。她说她会派人调查此事。不许大家在任何地方讨论这件事。”
甄风留心想:想不到主持处理事情这么冷酷果决。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得不明不白的,却先要顾及到寺庙的颜面。或许对她的身份来说才是最应该做的事。
“真贤在哪里呢?你带我去瞧瞧她。”甄风留想还是先救活着的人比较重要。逝者已往矣!
“好。跟我来。”真花的眼睛里闪烁着一种异样的光芒。妩一媚的眼睛中不时地放送出秋波。拉着他快点走到假山后面,
趁周边没有人,猛地挽住甄风留的胳膊,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笑道:“亲爱的,你有没有想我?”
“呃……想,想了。”甄风留抹了下脸颊上的唾液。心想:这个真花到什么时候都忘不了这事。
“那我们晚上还在凉亭见。”真花双眼迷离,苗条的身子在空荡荡的僧袍里面扭一摆了几下,含羞带怯地用脚尖在地上蹭了几下说。
“不行,我晚上有事,还要到乡里一趟。”
“哦,那算啦,当我没说。”真花说着就转身就要走。被甄风留一把拉住,猛地拽进怀里面。送上门来的,不能草总能摸摸吧。
甄风留略有些粗糙的大手掌在她浑身上下摸起来。
“嗯嗯……哥哥,你真坏!”真花扭捏地在他怀里动着。脸色愈发动人。娇一艳欲滴。
“我不坏你能喜欢我吗?哈哈,真花,你的米米好像变硬了呢?”甄风留坏坏地笑道。一只手在上,一只手探到真花的下面,隔着薄薄的底一裤按柔着她的小山包。
“啊……不,不要,不要停……”真花发出压抑不住的哼声,身体如面条般软在了甄风留的怀中。甄风留抱着她坐到假山后面的大石头上。
一只手撩起她的僧袍,仔细欣赏着白日强光下她的两条腿。
那天晚上黑了鼓东的,也看不太清楚。嘿嘿,正好今天可以看个够。
阳光下真花的两条腿笔直笔直的,匀称而白皙。
甄风留高兴地抚摸着她的腿说:“真花,你的腿真漂亮!”
“是吗?你喜欢吗?”真花的神色妩一媚动人。动一情之下竟也有几分秋水剪瞳的美貌佳人的感觉。
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头发。脑袋光光的。
要是再配上乌发披肩就更好看啦。
“当然喜欢。真花,你的玉望这么强烈,那我没来时你怎么解决了?”
“你真坏,干嘛问人家这么难堪的问题。我能怎么办?在这寺庙之中一年也见不到一个男人。当然是自己用手解决。”
“哦,那日我看见你和真性真贤三人在水潭边玩得很开心啊。我有一个问题一直想问你。你们都是女人一年之中不可能总没有那种需求。需求强烈的时候,你们会不会互相帮助啊?”
“唉!什么都被你给看出来了。你这个坏家伙。这是我们的秘密,你可千万不要对别人说啊。要是让主持知道,我们可就惨了。”真花担忧地用小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说。
“放心,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其实我挺理解你们的。你们也都不容易。旁的女人像你们这个年纪正是肆无忌惮谈恋爱的时节。可你们却要日日守着青灯古佛,念经吃斋。真是可怜啊!”
“没想到你这么理解我们。倒是我小瞧你了。”真花嘻嘻笑着解开他的裤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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