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方芳赶来了交警队,甄风留正坐在那里苦说无果。犯愁地抽着闷烟。那交警队队长就是不开面。非要伤者亲自来说才同意他把车开走。甄风留不好意思再打扰古晓玉,只好在那里挺着。
方芳一来事情的方向就改变了,那交警队长一看到方芳就满面笑容的。笑道:“芳姐,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你咋有空来交警队啦?”
方芳就笑着看了甄风留一眼,拍了拍他的手背,走到耿大全身边说:“我听说你把我弟弟的车给扣下了。本来我俩约好今晚坐他的车去看老爷子。结果他说在这里,我就来喽。耿队,你还真卖力气,这么晚了还不下班。弟妹怕是会有意见了吧?哈哈。”
交警队队长耿大全就不好意思地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他是方芳你的弟弟啊。这,我还真不知道。老弟,你咋不早说呢?不过按照条例,出了交通事故如果双方没有协商好的话我们是不能把你的车还给你的。并且你还得交罚款。这样吧,你能不能让伤者的家属出份证明,打个电话也行。”
耿大全露出为难的神色说。不过态度却是毕恭毕敬的。
方芳望了甄风留一眼,问他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她去帮他说说。
甄风留就挥了挥手拨通了冯钢的电话。跟他说明了情况。冯钢就要他把手机转给耿大全。
接了冯钢的电话后耿大全就放心地带他们去取车了。一面和方姐聊着。
离开交警队甄风留好奇地问方芳:“方姐,没想到你的能量这么大。连交警队的人你都能说上话。”
方芳就微微一笑,满不在乎地说:“哈哈,还行吧。我爸是县委书记,所以他们才会卖我这个面子。”
甄风留手一抖,方向盘打了个颤。暗讨:晕啦。咋随便一个女的背后都有一个显赫的背景。想不到这方芳竟然是县委书记的女儿。难怪她丈夫这么年轻就当上法院院长啦。真是羡慕啊!
“方姐,真是失敬失敬啊。没想到我还认识了一个县委书记的女儿。今天的事多谢你了。”
“客气什么。你治好我的病,该谢的人是我。对了,你不是想卖水果吗,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已经约好了饭店,现在就把车开到景阳大饭店吧。”
“哦,好啊。”甄风留把车调转方向朝景阳饭店开去。
来到景阳饭店方芳把一个三十多岁的水果批发商介绍给他认识,三人在饭店要了些酒菜,坐下吃喝起来。席间约好了明天就去铁撅村去翠瓶家果园看看。
估计着这回翠瓶的所有果子都不用犯愁了。解决了这个事甄风留的心情就放松了好多。三人又借着当今的政治经济问题聊了起来。
话说乔兰回到美容院,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觉得自己白天说的话确实有些伤害了甄风留的自尊心。再看他不接自己的电话,心下就没底了。
想到甄风留可能从此就不理她了,她的心里就一团糟。心乱如麻。坐立不安的。干脆换了身衣裳,拿着包包准备打辆车回铁撅村看他。明天就是周末了,他应该会回村里吧。县里又没有他的处所,他不会在县里常呆的。乔兰决定回铁撅村堵他,跟他道歉,解释清楚。自己真的和那个男人没什么的。
她的心里已经被他给占领了。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就算那男人再优秀,她也不喜欢。
只是这种心情他为什么就不知道呢?她是拿他当自己人啊!
乔兰感叹着,郁闷地下了楼。
在街道上拦了一辆出租车讲好了价钱就趁着浓浓的夜色朝铁撅村驶去。
岂料走到街里的时候有一个青年男子急匆匆地挡在车前,非要上车。司机说不拉,已经有客人了。这男的就威胁道:敢不拉他,他的车以后就别想再跑啦。又报了一个人的名号。那出租车司机就害怕起来。只好拉开车门让他上来。
男子一坐上车就靠在座位上朝司机说:“到龙华路。”他的身上带着一股酒味。熏得乔兰下意识地捂住了口鼻。
司机回头冲乔兰说:“这位大姐,对不起,我先送他一趟,然后咱们再去铁撅村行吗?”
乔兰点了点头。
司机便把车朝青华龙方向开去。
乔兰最后一次拨打了甄风留的手机,想要再做一番努力兴许这次他就接了呢。
知道他在哪自己才好去哪找他。
嘟嘟几声之后电话竟然接通了。里面传来甄风留微醉的有些沙哑的声音。乔兰一听心里就颤抖了。
对着电话说:“甄风留,你在哪儿?俺要去找你。”
“你还找我干什么?不是有那个大老板哥哥陪着你吗,我是个一事无成的人。你还是别来找我了。”
“你这家伙说什么呢?俺喜欢的是你啊,你怎么就不懂俺的心呢?”乔兰几乎要急哭了。
“那你今天为什么还那样说我?”甄风留借着酒劲发泄着心里的郁闷。
其实他在听到她说喜欢自己时,心里就软了。
“那不是你太过分了嘛。当时一时生气才那样说的,你快告诉俺你在哪,我正打车要去铁撅村找你呢。”乔兰焦急地说。
“我在……”甄风留话没说完手机突然没电了。麻痹的,破手机。他恨恨地将手机摔在地上。感觉尿意来临憋不住了,便起身去上卫生间。心想回来再打电话吧。
乔兰这头喂喂了好几声对方突然没了声音还传来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声音。乔兰的心凉了半截。
司机扭头问:“喂,你还去不去铁撅村?”
“去。”乔兰无力地说,身体瘫软在座位上,心思飘到了远处。不断地想着自己和他说过的话。心里揣测着刚才他为什么突然关机了不接自己的电话。
这时坐在前面座位上的男人却突然清醒了。他听到一个他一直憎恨着的人的名字:甄风留。这女人竟然是甄风留的女人。哼,真是天助我也。
朱茂清掏出一张老人头扔在出租车上说:“我也要去铁撅村。这是车费。”
司机高兴不已,收起那钱就加速朝前开了过去。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乔兰在车上睡了一觉又一觉,终于车在一处漆黑的空地上停了下来。
乔兰慌忙问:“师傅,怎么停车了?到地方了吗?”
“到了,我们赶紧下车吧。”却是坐在前面的那小青年。此刻他压低了鸭舌帽,拉着乔兰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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