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然直接将车开进了j市。然后在一家名叫老猫扒肉馆的饭店门口停下来,一甩头发说:“馋猫。这家的菜保合你胃口。下来吃吧。”
看到徐墨然那呼之欲出胸脯和那挺拔丰满的身姿,甄风留不禁眯起了双眼。心说:“乖乖,我的漂亮女警花同志,不带这么诱惑人滴。长这么好看干啥啊?
然后脸上浮起一丝笑意。说:“好,好。彪子,看来我们今天有口福啦。这里我还从来没吃过呢。走。进去尝尝鲜。”便搭着彪子铁塔一样的肩膀朝里走去。
徐墨然跟在后面,挺胸抬头,步伐坚定。颇有军人风范。怎么看身上的气质都跟寻常女孩不同。
且素面朝天,脸上没有一丝脂粉气息。完全是纯天然的美丽。
三人一进屋便立刻吸引了店老板和众宾客的注意。尤其是徐墨然。虽身着便装也难掩身上的飒爽英气。
一头乌黑发亮的短发如清汤挂面顺着两颊倾泻。双瞳明亮而清澈,显得清新自然又夺人眼珠!
带着这样气质独特的女孩子出门倍有面子。甄风留就感觉四面八方都有人向他投来羡慕的目光。几人气定神闲地找了二个位置就坐了下来。
老板马上热情地过来打招呼:“几位想吃点什么啊?本店的特色是老猫扒肉,还有溜狗肠,香烧里脊……”
甄风留一挥手道:“老板,就你们店的特色菜每样来一盘,尝尝。”又问彪子:“彪子,你想喝什么酒?”
彪子说:“二锅头吧.”
甄风留又问徐墨然:“你喝什么?啤酒还是饮料?”
徐墨然说:“饮料吧。老板,就给我来一瓶蓝a汁吧。”
老板弓着腰说:“好,好。请几位稍等。”便离开了。
服务员给几人沏了茶水。几人喝了几口茶便聊起来。甄风留问:“徐墨然,你怎么知道我在那儿呢?”
徐墨然朝彪子努努嘴道:“我去找你,正好碰到彪子,他说你可能在这,我俩就一起来了。谁知来了就看到你从楼上跳下来。吓了我一跳。”
“原来是这么回事。彪子,你看着我了是吧?”甄风留一想肯定是自己走到白笑天门口时给他看到了。一路跟过来的。
“是啊。俺刚要跟你说话就看到你飞上房顶了。俺也飞不上去,只好在后面跟着你跑。差点没跟丢了.费了好大劲才找到你的。”
“哈哈。啥也别说了,朋友就是给力啊!来,我以茶代酒,先敬你俩一杯,今天谢谢你俩啦。”甄风留举起茶杯道。
徐墨然和彪子都笑了。三人一碰杯,各自喝了一杯茶水。又聊了一阵菜便上来了。果真是香气扑鼻。十分诱一人。
三人狼吞虎咽地吃起来。感觉非常香。
吃饭的时候徐墨然才说出了自己来找甄风留的目的。原来她的目的有二。一个是为了答谢他上次给母亲医好病,特地给他买了台切诺基。
另一个就是想请他去医治一个人的病。
前一个甄风留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说:“丫头,哥不缺钱,想要车自己就买了。怎么能要你的车呢。你还是退回去吧。你上班挣的是死工资。这台车要花去你一年的薪水。我怎么能忍心呢。再说了,朋友之间说什么谢不谢的啊。你妈就是我妈。”看到徐墨然有些羞红的表情。他才发现自己刚才的话有点暖昧。改口说:“哦,不是,是我姨。我姨现在身体恢复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再给她复查一下?”
徐墨然经过多次和甄风留打交道,早就从刚开始的排斥到逐渐的感动。渐渐地明白了他这个人。表面上就是一副油腔滑调的。不招人喜欢。
但实际上是一个非常可敬可爱的男人。
徐墨然就说:“那不行。这车是我付给你的诊费。你要是不要,就是瞧不起我。就是嫌弃我送的礼物太轻了。那我不如直接把车砸了。”徐墨然说着就从座位上站起来。拿起一个板凳就要朝外面走。
甄风留急忙拉住她,一副我服了你还不行嘛的表情说:“好,好,好,我收了还不行吗。你可千万别砸车。我是怕了你们这帮女人啦。哪里还有半点淑女的样子。一个比一个猛!”
“那你是答应收下了?”徐墨然美眸含笑地问道。
甄风留无奈地点了点头道:“答应了,答应了,快坐下吧。”
徐墨然这才笑么滋地坐下来。拿起筷子有滋有味地吃着。她这个人就是不喜欢欠别人的。别人对她一个好,她要还以一百个好。若是别人不收她就会很难受。
这是她为人处事的一个原则。宁可自己吃亏也不让身边的朋友吃亏。也因此她的人缘一直都很好。结交了不少好朋友。
甄风留吃饭的时候愉愉地仔细打量了一下徐墨然,发现她的五官其实都没有莫言和莫小渝的那般精致。但是非常年轻清纯。与自己身边的其他女孩相比在个性方面很独特。她坦率不做作,办事七里喀嚓,果断机智。而且难得是非常讲义气。可以说适合当男人的哥们。好朋友。
但是身材呢,又极为火爆。
常常令甄风留在不经意间走神。这么一个冰火两重天的女孩。哪个男人遇到都会赞叹不已的。甄风留感叹造物主的神奇。孕育了这么多多情美丽情感丰富妖烧的女人。他打心眼里喜爱女人。尊敬女人。
由衷地喜欢和她们打交道。
有时候她觉得女人其实很伟大。有些女人甘愿为了家庭把自己一生的青春和美好时光都奉献给家庭。她们生活朴素,几年不买一件新衣裳。
却为孩子和男人在每个换季的季节都精心采购需要的衣服,做他们爱吃的菜,忽视自己的喜好。任劳任怨。很多女人终其一生都把全部精力放在了照顾老人和小孩还有男人身上。
当然也有个别水性杨花爱慕虚荣好逸恶劳的女人。但那毕竟占总体的少数。
“喂,你想什么呢?我跟你说话你听没听着啊?”徐墨然的声音打断了他漫无边际的思想。
“啊,什么事?”甄风留征了一下。看着徐说。
“你记不记得我上次跟你说过的市委书记。就是提拔我的那个人。”
“记得啊。”
“她病了,而且是很难治愈的病。所以我想请你去给她看看。她对我有知遇之恩。我真不忍心看她就这样早早地失去生命。可以吗?报酬方面,我会尽力报答你。但是可能,我没有多少钱给你。”徐墨然忐忑地说。感觉自己这样老是要求人家真是太不好了。
可是没办法。她真的很同情柳书记。不想让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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