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点,孟德军满心欢喜地来到喜龙宾馆。他已经收到甄风留发过来的照片及房间号码。照片上莫言背对着他躺在大床上,优美的曲线看得孟德军心跳加速。恨不能马上就赶到宾馆。
孟德军兴冲冲地对了一下房间号码。见是3018室,便急不可耐地推开门走了进去,目光急切地朝里面找寻着。一面兴奋地唤道:“宝贝儿,我来了。”
屋内传来一阵古筝声,好像弹奏的是高山流水。孟德军心情大好。心想:这小子还挺会玩情调的呢。还放着古筝曲,有意思!我喜欢!嘿嘿嘿!
走进房间里面,就是卧室了。
豪华的大床上面躺着一个身姿曼妙的女人。背对着自己在昏睡中。床的四周垂放着浅粉的薄纱幔,给人一种朦胧而神秘的美感。
孟德军高兴极了。心想:这回不但可以玩到自己心仪的女人,还可免费享用这么好的房间。真是惬意啊!爽!
孟德军哼着小曲,一把将公文包丢在桌子上,就开始脱g自己的衣服,解领带。
三下五除二就除去身上的衣裤,连忙爬上床去。把手伸到被窝里面。一面得意地笑道:“蓝秋啊,你可想死我了。你这身子多好啊!真想天天睡一你!”
孟德军说着把手伸向女人的胸一部。谁知还没等他碰到人家胸一部呢,胳膊就猛地被那女人给拧住了。那女人身手敏捷,一下子就将他的手臂给反拧过来,将他按倒在大床上。孟德军连对方长什么样子都没看清楚。就被按倒在床上,脸贴着床单,丝毫动弹不得。
一阵剧烈的疼痛,疼得孟德军差点没掉下眼泪来。
孟德军还没反应过来。着急地说:“啊,蓝秋啊。是我啊?你什么时候变这么大劲啦?快松手,我都疼死了。”
谁知对方不但不松手,反而加大了力量。捌得孟德军的胳膊都要脱臼了。疼得他脸色煞白。
急忙说道:“蓝秋,你,你别生气。我,我这都是因为喜欢你啊!你快放开我,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行不?”
“蓝秋,谁是蓝秋。你个老色鬼。鬼鬼祟祟地跑到我房间里想干什么?说。”背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冰冷的女声。孟德军吓了一跳。
妈呀,不是叶蓝秋。那这是谁?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走错房间了?
孟德军头上冒出一头冷汗,好在他反应快。急忙说:“这位姑娘,我想可能是误会了,我大概是走错门了。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咱们好好说。”
“好好说,呸!看打不过我了,才说好好说,要是我是一个弱女子,刚才你不定把我怎么样了呢。哼!我最恨你这种大色一狼啦!能占便宜就占,占不上就说是误会。无一耻!哼!看你的年纪,家中肯定有老婆了。有老婆的人还到宾馆里来鬼一混。看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今天我就要替你老婆教训教训你这个不知廉一耻的东西。”
女人说着抬起脚来在孟德军的屁古上狠狠地踹了几脚。然后也不知手里拿了一个什么东西,劈头盖脸地冲着孟德军一阵暴一打。
打得孟德军不是好声地叫。想要躲避,奈何那女人的一只手按着自己竟然如同压着千斤顶一般,令自己动弹不得。无法躲避。
孟德军实在受不了。大叫道:“别打了。我是省长。我真的对你没有意图。这一切都是误会。不信,我可以给你看看我的工作证。”
“你是省长,我还是黛安娜王妃呢。去你的。”女人说着在孟德军的脑袋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孟德军登时昏了过去。
这时候从卫生间里走出一个男人。正是甄风留。他冷冷地看着孟德军光一着的身子。嘴角现出一抹邪笑。对楚玲珑说:“玲珑,辛苦你了!”
楚玲珑撩了撩头发,无所谓地道:“这种老一色一狼,就该这么教训他。我们开始吧。”
甄风留点了点头,走上前去,将昏伏在床边上的孟德军移到床上去。然后脱下了他的底一裤。看到那堆男人的杂一碎时,甄风留不禁怒从心起。掏出银针,在他的男一根部位上施了几针。
然后小心地用酒精擦拭用过的银针啧啧地道:“死老鬼。看你以后还风不风一流了?这回老子让你这辈子都做不成男人。”
楚玲珑看着甄风留说:“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我们教训他一下就好了嘛。”
甄风留看了楚玲珑一眼温柔地道:“玲珑,你不知道他做过多少坏事。要是我不这么做,他不知道还要祸一害多少女人。”
楚玲珑不置可否。
拿来胶一带和绳子,和甄风留一起把孟德军给捆了个结实。然后楚玲珑拍了拍手。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