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瑾年,温暖和王骁三人往大帐内大步走去。
三皇子沉吟了一下,想跟着进去听听,但是他不想自己开口,便看向九皇子。
九皇子却用脚尖踢着地上的黄沙,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三皇子:“.....”
这九皇弟这一路怎么就像个缩头乌龟一样?
他不想帮大皇子报仇吗?
这时一辆马车来到了众人的面前,欧阳坤匆匆的从马车上下来:“瑾王!请留步!下官有要事要说!”
三皇子看见欧阳坤出现,心中一喜,只不过他看见欧阳坤狼狈的样子,微微诧异。
温暖三人的脚步顿住,回头看向欧阳坤。
纳兰瑾年看着狼狈不堪的欧阳坤,面上没有表情:“欧阳大人什么事?”
欧阳坤匆匆的跑到了纳兰瑾年面前,指着王骁道:“瑾王,王大将军先是昧下了前朝国库的银子,现在又擅自带兵前往东陵边境内,被东陵士兵发现,闯下了大祸,东陵国恐怕以此为借口对咱们纳兰国出兵!或者索取赔偿!事关纳兰国的安危和朝廷的利益,下官怀疑王将军乃是淮南王余孽,趁机颠覆纳兰国,下官斗胆建议马上抓拿王将军回京,让皇上处决!”
雷军还有一些刚才埋伏的士兵听了这话,怒了:
“欧阳大人,我们埋伏在那里是乘机救人,如果不是你拿着皇命跑过去,大吵大闹,我们怎么可能会别东陵国的士兵发现!”
“可不是,这关王将军什么事啊!明明是因为你我们才暴露了,而且还有三个兄弟被抓,十几个兄弟受伤了!你这是恶人先告状!我们还怀疑你是东陵国的奸细,故意将我们暴露的!”
......
欧阳坤听着士兵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不分是非黑白的话,气得吹胡子瞪眼:“王骁如果不是带着你们潜入了东陵国的边境,怎么会被发现!本官奉皇命去找王骁问话,难道还有错了?!你们这是说皇上错了?!”
“我们也是奉命前往东陵边的!”
“对啊,我们也是奉命前往东陵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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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坤:“你们奉谁的命?谁的命令有皇命大!”
欧阳坤可是知道皇上担心四国同时攻打纳兰国,所以派王骁过来,只不过是以防万一,绝对不是惹事,引发两国战事的!
皇上可不喜欢打仗!
至于温淳被抓,他才刚从海上回来,一回来便拿着皇上的圣谕威胁士兵带他去找王骁。
自然也就错过了这个消息了。
倒是三皇子和九皇子留在军营里,已经打探清楚,王骁是带兵去救人的。
纳兰瑾年清冷的声音响起:“奉本王的命!你有意见吗?”
欧阳坤:“.......”
“下官不敢。”欧阳坤忙低下头恭敬的道。
纳兰瑾年一甩衣袖率先大步往大帐走去。
那衣袖扇起的风,竟然直接将欧阳坤甩飞出去。
纳兰瑾年的心情非常的糟糕!
虽然他不怕东陵会出兵什么的,但是纳兰国的士兵被抓了,要尽快去救,惹下了的麻烦要想办法处理,又有可能耽误他回京的时间。
耽误他回京,就是阻止小丫头的及笄礼。
阻止他和小丫头早日成亲!
那供奉在国佛寺的婚书他都还没来得及偷看,顺便改一下呢!
纳兰瑾年的心情能美好才怪。
温暖,王骁,纳兰瑾年走进了大帐内议事。
他没有直接将欧阳坤甩回京城,那是因为他武力不够~!
~
夜,凉如水。
四周,万籁俱寂。
四条黑影在林子里一闪而过。
东陵国的军营里,主将的大将内传出暧昧的呻吟和喘息,时不时还有哭泣求饶声。
四周除了巡逻的士兵,几乎所有士兵都休息了。
四条黑色的人影,来到了军营外,相互看了一眼。
纳兰瑾年低声对温暖道:“小心点。”
温暖点了点头:“放心,看我的!”
然后温暖便和他们三分分开,独自跑去另一头了。
温暖负责去烧了粮仓。
纳兰瑾年,王骁还有刘凯则负责去救人。
本来纳兰瑾年是不放心温暖一个人去烧粮仓的,可是让温暖去救人,他也不太乐意。
因为救人,就代表着要扛着人跑。
所以最后还是决定让温暖去烧粮仓了。
温暖的武功高,纳兰瑾年还是非常有信心的,而且有小黑给她把风,出不了什么大问题。
若是让刘凯去烧粮仓,纳兰瑾年还担心些。
温暖蹲在墙角,脱掉了黑色的夜行衣,塞在草丛里藏了起来。
此刻她穿着东陵国士兵的衣服一模一样的衣服和帽子,样子也变了。
温暖侧耳倾听了一下里面的动静,没有声音,然后抬头看了一眼躲在一棵高大的树上的小黑。
黑漆漆的,其实什么都看不见。
但是小黑能看见温暖看它,所以它叫了一声。
小黑叫了一声,表示里面附近没有人。叫两声表示有一个人,叫三声表示有四个人,以此类推。
温暖听见小黑叫了一声,立马纵身往上一跳,双手便攀住了墙头,然后她利落的翻身便落在墙的另一边了。
温暖一边避着巡逻的士兵,一边往粮仓的方向跑去。
东陵国军营的粮仓的位置非常之让人无语。
是存放在主将的大帐旁边的。
那真的是非常安全了。
一般主将所住的地方涉及军机和主将的安危,所以每天十二个时辰都是有重兵把守的。
粮仓就是主将住的地方的旁边,把守的士兵算是顺便将粮仓也看守了。
温暖成功的避开了巡逻的士兵,来到了主账旁边的一个营账。
隔着两米远,她都听见了主账传出的不和谐的声音。
她忍不住啧了一声。
东陵的将军好威猛!
“谁在那里?”一个东陵士兵从主账那边绕了过来。他的声音有些低,是因为看见温暖的穿着,故意压低的,不敢打扰了大帐内的人的好事。
“是我!”温暖心中一惊,压低声音,迷迷糊糊回了一句,然后急中生智的,转身面向营帐,低着头佯装在帐子外撒尿。
黑暗中,她的手拿着一个小瓶子,慢慢的往外倒特制的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