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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雨瓷把多啦a梦接进手里看了会儿,交还给顾云霄,笑着摸摸他的脑袋,“哥哥真好,对不对?”
“嗯!”顾云霄重重点头,“哥哥最好!”
看着他认真的小模样,温雨瓷忍不住逗他,“那妈妈呢?”
“妈妈也最好!”顾云霄毫不迟疑的说。
温雨瓷笑着问:“那到底是哥哥最好,还是妈妈最好?”
“妈妈最好,哥哥也最好!”顾云霄回答的还是毫不迟疑,丝毫不觉得他的回答有问题。
温雨瓷被他逗笑了,揉揉他的脑袋,“乖!去玩儿吧!”
看起来,一根筋也有好处,不用纠结,到底是妈妈最好,还是哥哥最好。
小家伙儿在温雨瓷脸上吧嗒亲了一口,“妈妈,等霄长大了,也做妈妈的多啦a梦,妈妈想要什么,就在霄的衣服里往外掏!”
“好!”温雨瓷亲他滑嫩嫩的脸蛋儿,“那霄要向爸爸和哥哥好好学习,长大了,有本事,才能做妈妈的多啦a梦!”
“霄有本事,霄可以打过一群小朋友!”顾云霄使劲儿晃了晃小拳头。
温雨瓷:“……”哎呀,这一点真是好头疼,她的宝贝儿子到底是和谁学的这么暴力?
第二天,她依然在别墅陪顾云霄玩儿,顾少修从公司里打电话给她:“事情办妥了,你是在家等结果,还是想去现场看一下?”
“这么快?”温雨瓷兴致勃勃说:“当然是想去现场看一下!”
“好,你在家等着,我让顾晓回去接你,直接去宗家!”
半小时后,温雨瓷坐上顾晓的车。
在他们后面,顾晓的助手,开了一辆商务车,车上坐着几个温雨瓷不认识的人。
她好奇的问顾晓:“他们是谁?怎么我从来没见过?”
“呃……”顾晓轻咳了声,思考措辞,“他们是……抓、奸的人!”
“抓、奸的人?”温雨瓷眨眨眼睛,徐徐笑开,“我懂了……”
她笑眯眯拿出手机,“我给小蝶打电话,带她一起去看好戏,让她也看一下,什么叫现世报!”
温雨瓷联系好梁俏蝶,让顾晓绕了一圈儿,把梁俏蝶接到她的车上,一行人朝宗家别墅驶去。
此时是上午九点多,明媚的阳光,洒满宗家别墅干净整洁的院落,庭院内,树木葱翠,鲜花娇艳,一片静谧祥和。
突如其来的闯入者,打破了这一片静谧。
几男几女,冲撞开宗家看门的守卫,闯入宗家。
几个人一路横冲直撞,径直冲进二楼,来到隋源浩的卧室门前,用力敲门,“开门、开门、开门!”
正在卧室浇花的宗万海被惊动,放下花洒,开门出去,怒声质问:“是谁这么没规矩,在这里大吵大喊?”
“这要问你!”为的短女人,三十多岁年纪,身材瘦削,腰板笔直,一脸的精明干练,大声嚷回去,“你外孙好大的胆子,追求我妹妹,我妹妹不答应,他就直接把我妹妹绑回家来!你们有钱就了不起吗?有钱就能为所欲为吗?”
她冲着宗万海大吼,她身边的男人开始踹门,“隋源浩,你这个畜生,你给我出来,把我妹妹交出来!”
饶是宗万海见多识广,一时间也被他们弄的云里雾里。
什么妹妹?
什么绑回家?
什么把他妹妹交出来?
难道……隋源浩的房间里,此刻有女人?
突如其来的意外,生在瞬息之间,一点征兆都没有,宗万海毫无头绪,一时找不到应对的办法。
就在他飞快思考,是让保镖把这些人赶出去比较好,还是打开隋源浩的卧室,亲自看一眼比较好的时候,隋源浩卧室的门,已经被踹开。
围在门口的五六个男女一拥而入,宗万海一下看到了站在他们身后看热闹的温雨瓷和梁俏蝶。
宗万海的脸色,一下变了!
他是在商海打拼一辈子的老人了,阴谋算计没少用,此刻在隋源浩的卧室门口,看到了温雨瓷和梁俏蝶,他一下明白了什么,慌忙也冲进了隋源浩的房间。
卧室里的一幕,让宗万海的心脏像是受了猛然一击,一下面无人色。
两米二的大床上,一男一女,都没穿衣服。
男的正是隋源浩,女人宗万海不认识。
隋源浩趴在床上,睡的正香,女人手脚都被绑着,身上伤痕累累,正在无助的哭泣着。
“筱洁!”短女人哭着冲过去,扯过毯子帮女孩儿盖在身上,一把将女孩儿搂进怀里,放声大哭:“筱洁!筱洁……”
“你这个畜生!”和短女人一起冲进去的男人,拽着隋源浩的头,将他扯落在地上,狠狠踹了几脚,“畜生!畜生!”
几记窝心脚,将隋源浩从睡梦中踹醒。
他懵懂着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眼前众人,不明白生了什么事情。
而宗万海,看到外孙被踹,心疼的不行,怒声狂吼:“来人、来人!”
宗家的保镖早就全都涌上楼,只不过,被顾晓带来的人,挡在了走廊中,无法靠近。
听到宗万海叫人,他们想往里闯,被顾晓带来的人拦住。
双方的人生了拳脚,外面乱作一团,却始终没人能冲进来。
宗万海的脸色从惨白变得涨红,哆嗦着手指,指向温雨瓷和梁俏蝶,“这、这是你们做的好事,是不是?”
“怎么会?”温雨瓷很无辜的看他,“宗爷爷,您误会了,我和小蝶今天到这里来,是特意来找您,为俊熙哥求情的,其他的事,与我们无关。”
“是啊,”梁俏蝶附和:“瓷瓷说的对,我们今天来这里,是想求宗爷爷放过俊熙,其他的事,与我们无关。”
“你们、你们……”宗万海气的要死,只可惜,口说无凭,他没有证据。
而且,即便他有了证据,也没办法把温雨瓷和梁俏蝶怎样。
他只能冲到床边,扯过另一条毯子,给隋源浩盖上,铁青着脸色,问刚刚踹了隋源浩的人:“你们想怎样?”
“我们要报警!”男人指着隋源浩唾骂:“这个畜生,玷污了我们妹妹的清白,强爆了她,我们要报警,抓他去坐牢!”
“没有,我没有!”隋源浩大声喊冤:“我昨晚很早就睡了,我明明一个人呆在卧室里,我什么都没做过,那个女人我根本就不认识……”
他着急的大声分辩,男人又狠狠踹了他一脚,恶狠狠指着他的鼻子说:“这是你的卧室,我妹妹被绑了手脚,在你身边躺着,这间屋子里只有你和我妹妹,你说你什么都没做过,谁会信?我告诉你,我们已经把这一切都录下来了,到时候我们把录像带交到警察局,你就死定了!”
“不不不、我什么都没做过,我什么都没做过!”隋源浩一手抓着身上的毯子,一手抱住宗万海的大腿,“外公,怎么办?怎么办?我什么都没做过,我不要去坐牢,我不要去坐牢!”
“你们……你们……”宗万海指着温雨瓷和梁俏蝶问:“你们到底想怎样?”
“宗爷爷,我们没想怎样,”温雨瓷非常无辜的说:“我们来,只是来为俊熙哥求情的,希望您能撤销控诉,放俊熙哥一马,其他的事,与我们无关。”
“你……你……”宗万海指着她,气的嘴唇哆嗦了好久,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源浩?”
“宗爷爷,我刚刚说了,隋源浩的事,与我们无关,我们也不知道怎么救他,不过……”温雨瓷轻笑了下,继续说:“宗爷爷,有句话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您要是能多做善事,不做恶事,说不定隋源浩就会没事了,不然的话,您做的恶事,说不定就报应到隋源浩身上了,您要三思啊!”
“你、你们……”宗万海气的眼前黑,差点厥过去。
温雨瓷的话,虽然说的隐晦,但他是在商场混了一辈子的老江湖了,温雨瓷的话,他怎么可能听不懂?
温雨瓷是在警告他,一报还一报,如果宗俊熙有事,隋源浩就会有事,宗俊熙没事,隋源浩就可以没事。
温雨瓷这是要他放过宗俊熙,可是,他好不甘心啊!
他并不是不疼爱宗俊熙,也并没想过把宗俊熙赶尽杀绝,他只是想为隋源浩谋划一个更美好的未来。
设下陷阱,陷害宗俊熙时,他内心中,也并非没有挣扎。
他踌躇了好久,才能狠下心,把宗俊熙,送进警察局。
但他从没想过,让宗俊熙真正坐牢。
他只是想借此要挟宗俊熙,让宗俊熙把控股权,让渡给隋源浩。
只要宗俊熙肯妥协,把控股权让给隋源浩,他会撤销控诉,让宗俊熙安然无恙的走出警察局。
他也从没想过,让宗俊熙一无所有。
他只是觉得,隋源浩才是宗家的正统血脉,理应得到继承权。
至于宗俊熙,他应该像他的爷爷和父亲一样,做宗家的副手,辅佐隋源浩。
他所谋划的最美好的未来,是宗俊熙答应把控股权让渡给隋源浩,然后他会让隋源浩留百分之十的股份给宗俊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