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人过去,让手下把周泽开带走,他在客房里等他的小秘书洗澡出来。
他的小秘书从浴室出来之前,他的心中,是并没有什么绮念的,只是想让她难堪,以这种方式提醒她一下,让她以后遇事,多动脑子。
可当他真的看到从浴室中出来的他的小秘书时,一瞬之间,他忽然改变了想法。
他已经三年没碰过女人了,裹着浴袍的小女人,看上去美味极了,青涩柔嫩的,像只待宰的小羔羊。
接下去的事情,顺理成章。
他破天荒庸俗了一次,做了一个大多数男人都会做的决定。
直至今日,他并没后悔。
现在的生活,比和她在一起之前,美妙多了。
每天有人照顾一日三餐,并且负责暖床。
嗯,对了,除去周末,每天晚上,还能享受暖暖的中药水泡脚。
虽然躺在床上时,四肢依然是冰凉的,可是双脚却似乎确实舒服了许多。
更不要提那美妙的床上之事,虽然他并不是热衷做那种事的男人,但不可否认的,他的小秘书,带给了他以前从未有过的美妙感受。
每一天,都很充实、很愉快。
虽然他不知道,他这辈子,是不是还有爱上另一个女人的能力,但可以确定的是,如果没有意外,他希望可以和他的小秘书,一直这样生活下去,直到她厌倦了,想要离开。
到那时,他会给她想要的一切,为她铺好道路,安排好她的人生,让她的后半生,安宁顺遂。
在他们相处的期间,他也会好好护着她,不会让她受丝毫的委屈。
这是身为一个男人,最基本的道德和责任。
他回答了于悠恬的问题,却许久没听到于悠恬再说话。
侧眸望过去,意外的现,他的小秘书,好像已经喝醉了。
她趴在桌子上,脸颊酡红,双眼迷离,目光痴痴的,像是在看着什么。
他浅浅勾唇,“醉了?”
“没有,”于悠恬偏偏脑袋,枕在自己的胳膊上,醉眼朦胧的看向他,“我……我今天不开心……”
“哦?”顾温玉兴味盎然的勾唇,“为什么?”
于悠恬咬了咬唇,眼中泛起一层薄薄的雾气,“我今天去做家教了……亲生的孩子,把领养的孩子当马骑……我好想帮他,可是,我没本事……”
她眼中水汽渐浓,抬手揉揉眼睛,忽然站了起来,“我、我去刷碗……”
她还没站稳,身子忽然歪了下,摔倒在地上。
顾温玉已经探身去扶,但两人坐的远,她又倒的毫无征兆,顾温玉终是没来得及接住她,眼睁睁看着她摔坐在地上。
摔了一下,也没将她的酒意摔没,反而好像醉的更加厉害了。
她呆呆坐在地上,目光盯着某一点,一动不动。
顾温玉觉得好笑,走到她面前蹲下,伸出右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于?”
于悠恬脑袋转了转,眼睛盯着他的手掌,身子忽然往前一扑,搂住顾温玉的脖子,小声啜泣,“我、我绝望的时候,曾经想过的,以后如果我有了本事,一定努力帮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因为……太难了、太难了……活着太难了……看着弟弟的催账单,却没钱交款时,我就在想,不管是谁,只要帮我弟弟交学费,让我为他做什么我都愿意、死都愿意……”
她的身子香香的、软软的,纤柔的手臂紧紧箍着他的脖子,虽然在醉醺醺的哭哭啼啼,顾温玉却并没觉得她讨厌,而是饶有兴致的听着。
所以……他就是那个让她愿意为他做一切事情的恩人吗?
所以,她小心翼翼的伺候他、费心费力每天用中药给他泡脚,即使在床上,也言听计从,乖巧驯顺?
当初肯帮她,是因为她为了自己的弟弟,放下自己的尊严,跪在他的脚下,苦苦哀求。
他自己也有弟弟妹妹,一向呵护有加,爱逾性命。
于悠恬对她弟弟的爱护之情,戳中了他胸膛内最柔软的地方,让他想起自己的弟弟妹妹。
于是,几乎没什么犹豫,他便答应下来了。
帮她的弟弟,找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无限度的帮她付她弟弟的医药费。
她无心再去上学,看到她那张足以让任何男人魂牵梦绕的娇嫩脸蛋儿,他决定把她留在自己身边。
这么单纯干净的小丫头,又没经验、没人脉、没背影,极容易被那些事业有成,又喜欢玩弄女人的男人盯上。
不管她涉足什么行业,一步走差,一辈子就完了。
他并不是同情心丰富的人,但就因为她对弟弟那份至死不悔的护持,打动了他。
他自认是个好哥哥,所以,他要帮帮这个好姐姐,就这么简单。
帮她的时候,他心中绝没什么龌龊的想法,比如将她收到床上什么的。
可是后来,一切都似乎是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不管他当初怎么想,现在,这个小丫头,已经是他的人了。
而且对他言听计从,奉若神明。
不得不说,其实,这种感觉还是蛮不错的。
总能让他很愉悦、很畅快。
她搂着他的脖子,不依不饶的呜呜哭着,喃喃自语,含含糊糊的,已经听不清楚了。
他好心情的勾唇,俯身将她抱入怀中。
醉的一塌糊涂的小人儿,还知道怕被摔了,脑袋拱进他怀里,胳膊将他的脖子搂的死死的。
感受到她全心全意的信任和依赖,顾温玉笑的更加愉悦,一步一步,将她抱进卧室。
把她放在床上,顾温玉拧了条热毛巾,细细的给她擦了脸和双手。
于悠恬乖乖平躺在枕头上,眼睛睁的大大的,痴痴的看着他,视线却是朦胧而迷离的,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将他看进眼睛里。
顾温玉觉得有趣,捏了捏她的脸蛋儿,她忽然抬手,将他的掌心按在自己的脸颊上,脸颊在他掌心中蹭来蹭去。
她平时没什么时间保养,却得天独厚,肌肤好的出奇,婴儿一般,温软粉嫩,瓷白粉嫩的连个毛孔都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