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叶澜妩私生活太混乱,和多个男人有染,恬不知耻,破坏别人的家庭,败坏了叶家的门风,无可奈何之下,她才将叶澜妩赶出叶家。
不然的话,她这做***,怎么舍得自己养大的孙女,孤身一人,流落在外?
叶杨氏还给他看了许多叶澜妩和男人在一起的照片。
照片上,叶澜妩用各种各样的办法和姿势,伺候讨好着男人,看得他,恶心欲呕。
也因此,他才这样讨厌叶澜妩,看她一眼,都嫌脏了自己的眼睛。
可是为什么,就是这样一个无耻肮脏到让他恶心的女人,却能这般牵动他的思绪,让他一次又一次,情绪失控?
他盯着叶澜妩,目不转睛的看。
她真的好美!
即使此刻长凌乱,浑身湿透,说不出的狼狈,却依然无损于她的美貌,反而更多了几分让人怜惜的孱弱和娇媚。
难怪,那么多男人都能被她哄的晕头转向。
难怪,她可以轻易将那么多不同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中!
而他封景凉,他是与众不同的!
他爱的是纯真可爱的梁雨蓉,绝不会是眼前这个不知道和多少男人上过床,甚至卑贱到跪在男人脚下,用嘴巴伺候男人的肮脏女人!
叶澜妩用手中的瓷片抵着封景凉,一动不动的站在泳池中。
封景凉的保镖们,也只得苦逼的在冰冷的池水中陪着他们两个,一动不敢动。
半个小时后,卡宴拿着叶澜妩的衣服,匆匆跑进来,看到叶澜妩浑身湿透,狼狈的站在池水中,忍不住惊叫了声:“大小姐!”
“我没事!”叶澜妩看了卡宴一眼,收回目光,瓷片在封景凉颈上,用力一压,“上去!”
刚刚,她不敢动,是因为稍微一动,就可能有破绽,被封景凉的保镖抓住机会,救下封景凉。
现在,卡宴来了,她可以随意动了。
在卡宴面前,封景凉这十几个保镖,连热身都不够!
她和封景凉一起上岸,卡宴过来,卡住封景凉的脖子,担心的看向叶澜妩:“大小姐!”
“没事,跟我走!”叶澜妩扯下搭在藤椅上的白色浴巾,随手裹在身上,拿过卡宴给她带来的衣服,朝封景凉的卧室走去。
她家和封家是邻居,封景凉的卧室,她去过无数次。
轻车熟路的找到封景凉的卧室,推门进去,回头看了卡宴一眼,“看好他,在这里等我!”
叶澜妩迈步进了浴室,痛痛快快洗了一热水澡,擦净身体,换上卡宴为她带来的干净衣服。
走出浴室,坐在床边,伸手从床头桌的抽屉里,拿出一把吹风机,插上电源,旁若无人的打理自己一头湿。
封景凉的眼睛,已经看直了。
为什么?
为什么她对他的卧室,熟悉的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明明他有洁癖,最讨厌外人碰自己的东西,他的卧室,就连梁雨蓉都不曾来过。
为什么?
为什么她对这里的一切,如此熟悉?
难道,他也曾是她的裙下之臣,是那些和她有染的许多个男人中的一个?
不!
不可能的!
他生活中有洁癖,感情上更有洁癖。
他绝对不会和一个那么肮脏的女人,有任何瓜葛。
只是想想她对那些男人做的事情,他就要吐了,他怎么可能和那么下贱肮脏的女人,有什么纠缠?
可是,如果不是那样,为什么,为什么她在他的卧室里,熟悉的像是在她自己的家中一样?
把头吹干,随手扔了吹风机,叶澜妩走到墙边,随手在墙上按了一下。
奇迹生了!
墙上挂着的画框,突然徐徐升起,露出一个小小的暗格。
叶澜妩漫不经心的按下几个数字,暗门打开,叶澜妩从里面拿出一个小小的白玉瓷瓶。
她又走回床边,打开瓷瓶,室内顿时一阵异香扑鼻。
封景凉震惊的睁大眼睛,觉得自己恍如在梦中一样。
他的卧室里,居然有个暗格!
暗门里,存放了许多他以前从没见过的东西!
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他的卧室里有暗格,他却不知道,叶澜妩却知道密码,还清清楚楚的知道里面放了什么东西?
在他失忆之前,他到底有多信任这个女人,连这样瘾秘的事情,都肯让她知道?
叶澜妩从白玉瓷瓶里,倒出一些透明的粘稠液体,抹在手腕的伤口上。
她在池水中泡太久了,如果不好好处理伤口,伤口一定会留疤。
而她,不想再因为这个男人,在身上留下任何疤痕了!
而她之所以知道这道暗门,是因为这道暗门,是她为封景凉找人设计的。
以前封景凉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活着时,封景凉这个病秧子,在封家没有任何地位。
他的弟弟,可以夺走属于他的任何东西。
为了替封景凉守住他想守住的东西,她特地找人为他在他的卧室里,打造了这间暗格。
白玉瓷瓶,也是她送给封景凉的,里面装的,是她师父调制的专门治疗外伤的药,珍贵无比。
封景凉总会和他弟弟有些无可避免的争执,经常受伤,她就把药在暗格中放了一瓶,以便封景凉使用。
没想到,今天用在了她自己身上。
“大小姐,要我帮你吗?”看到叶澜妩手腕上鲜血淋漓的伤,卡宴心疼的不行,卡着封景凉手臂的手,情不自禁收的更紧了些。
“没事!”叶澜妩飞快的处理好手腕上的伤,将白玉瓷瓶收入衣兜,站起身,走到卡宴身边,目光讥诮的落在封景凉身上,“我们走,卡宴,辛苦封少爷,送我们一程!”
“好!”卡宴愤怒不已的卡着封景凉的脖子,使劲推他一下,“走!”
“为什么?”封景凉终于忍不住问叶澜妩:“为什么你对我的卧室,这样熟悉?”
“因为,我曾经是你在这世上,最亲近、最信赖的人,”叶澜妩淡漠扫了他一眼,“不过,以后,再也不会了!”
“不!不可能!”封景凉下意识的摇头否决,“我怎么可能和你这种人尽可夫的女人,有什么纠葛?你在骗我,你一定在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