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些反面教材我也不去招惹!”战幕深揽着她的腰,垂眸凝望她:“我老婆是天下第一美人,我放着天下第一不要,出去找那些乱七八糟的小三小四,我看上去像是喜欢犯贱的男人吗?”
叶澜妩摇摇头:“看不出来!”
“看不出来?”战幕深俯身,唇几乎碰上她的唇:“那要不我们实战检验一下?”
叶澜妩:“不要脸!”
“这就不要脸了?”战幕深大笑,捏捏她的脸蛋儿:“宝贝儿,你太少见多怪了!”
叶澜妩推他,“你还没说呢,那个瞿济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要一千万?”
“他啊,”战幕深说:“他收受贿赂。”
“他收受贿赂?”叶澜妩好奇的“咦”了一声,“你不是说,他是私生子,经商吗?经商的人也能收受贿赂?”
“他虽然经商,但瞿二伯是政府官员,贿赂他的人,用的是迂回战术,用钱攻略他,让他在瞿二伯耳边说好话,所以收受贿赂的人,就成了他,”战幕深说:“在明面上,官员不许经商,但是我继父手中的公司,实际上是服务于整个瞿家的,就像古代嫡出为官,庶出为商,相辅相成一样,所以尽管瞿家只有我继父经商,瞿家几房都是不缺钱花的,我继父的公司虽然没有我和我外公的公司大,但是区区一千万,手指缝一漏就有了,我继父拿不出来,不是公司没有,而是瞿墨雍不许他拿。”
“为什么?”叶澜妩好奇的问:“为什么瞿墨雍不许他拿,你不是说,你继父的公司,是为整个瞿家效力的吗?”
“因为瞿济源是私生子啊!”战幕深说:“瞿济源不但是个私生子,而且只有一张巧嘴还有一点小聪明,我瞿二伯哄的晕头转向,可其实上,他一点用处都没有,瞿墨雍是个特别功利的人,我继父的公司,他早就看成是他自己的所有物,他怎么甘心我继父用‘他的钱’去救一个废物?”
“那瞿家老爷子呢?”叶澜妩好奇的问:“一般像瞿家这样的家庭,不是应该对私生子这种东西深恶痛绝的吗?为什么瞿济源可以登堂入室,瞿家老爷子甚至话,让你继父拿钱帮瞿济源?”
“这事说来”战幕深讥嘲的勾勾唇角,伸手勾住叶澜妩一缕丝,轻轻把玩。
叶澜妩挑眉:“不能说?”
“不是,”战幕深有些讥讽的勾勾唇角:“只是有点不好听。”
“哦,”叶澜妩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仰脸看他:“我就喜欢听不好听的事!以前我家没出事时,我可是星海城出了名的八卦!”
“八卦是贬义词?”战幕深捏她鼻子,宠溺的笑。
“好像是,”叶澜妩皱皱
鼻尖:“但没办法,女人的天性,怕是得做变性手术才能改。”
“你呀!”战幕深刮了她鼻尖一下,叹口气,讥嘲的勾了勾唇角:“瞿二伯只有一个婚生子,叫瞿济城,是个特别好的官员,难得的踏实肯干,勤奋务实,三年前,他任职的地方爆洪涝灾害,他参加抢险抗灾,结果失踪了,瞿家派出无数人去找,全都无功而返,灾害过后,瞿济城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所有人都认定,瞿济城肯定死在了洪水之中,数月之后,瞿二伯就把瞿济源领回了瞿家,跪在瞿老爷子面前,说瞿济源是他的婚生子”
叶澜妩惊讶的睁大眼睛,十分想爆粗口:“去!这也太渣了?”
战幕深笑笑,“这是丢人的事情,瞿老爷子自然大雷霆,摔了不少的东西,但据说瞿济源她母亲,是瞿二伯的真爱,瞿二伯的妻子,和瞿二伯只是政治联姻,当年瞿二伯母和瞿二伯结婚时,瞿家和瞿二伯母的娘家门当户对,可二十多年过去,瞿家更上一层楼,瞿二伯母的娘家因为老爷子没了,没能更进一步,就被瞿家落了一步,瞿二伯早就瞧着瞿二伯母不顺眼了,只是他和瞿四叔不一样,瞿四叔没野心,得过且过,差不多就行了,实在过不下去,想离婚了,破罐子破摔,也就离了婚,他想往上爬,离婚毕竟影响不好,所以她一直没和瞿二伯母离婚。”
叶澜妩沉默了会儿,吁了口气:“所以我觉得,官场比商场还复杂,我从没想过让小昭当官,当官太不容易了,做好了理所应当,做不好误国误民,如果没几把刷子,千万别去碰那个位置。”
战幕深说:“中肯的说,瞿老爷子这几个儿子,当官当的都不错,至少没有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尤其瞿大伯和瞿济城,都是有才华有能力有手腕,也真心为国为民办好事的人,瞿二伯也不错,就是私生活有点让人不敢恭维。”
“岂止是不敢恭维?”叶澜妩哼了声:“简直是渣到底了好吗?政治联姻他不喜欢他别连啊!人家姑娘该他的还是欠他的?就算夫妻感情不好,儿子是亲的?亲生儿子生死未卜,他弄了个替补回来,多恶心啊?他原配没拿刀子砍他?”
“没来得及,”战幕深说:“瞿济源失踪之后,瞿二伯母哭晕过去好几次,身体一直不好,听说瞿二伯弄了个私生子回来,还让对外界说,私生子是他同学的遗腹子,没人照顾,要取代瞿济源,记在他的名下,瞿二伯母一下就晕过去了,在床上昏了多半个月,直到瞿济源回到瞿家,身体才渐渐好了,才能下地。”
叶澜妩好奇的问:“那瞿济源是怎么回事?不是失踪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战幕深说:“他当时被洪水冲到山下,被山里的原住民给救了,那里不通车不通电话,和外界消息也不通,和原始人差不多,他摔到山下时摔坏了脑袋,脑震荡,好几个月脑子晕晕沉沉的,想不起以前的事情,身体渐渐好了,才想起以前的事情,回到瞿家,结果瞿济源已经鸠占鹊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