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母子和金宇珩听见这话顿时愣住了,难道舒苒说的是真的,今天晚上的确是要将股份全部交给金家吗难怪舒苒这样为难他们,原来就是等他们自动放弃,实在是太卑鄙了
“舒苒,你这个女人好阴毒,实在是太可耻了”方静琴指着舒苒的方向歇斯底里地吼道,她精算了半生,却栽在一个小丫头片子手里,也怪自己当时没有忍住,不然这百分之六十就可以给俊霖了“我跟你们说,这个女人当初追我儿子俊霖,没有追上手,才去追的金泽希,现在又勾搭上了顾家四少,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烂货”
“阴毒可耻”舒苒忍不住大声笑起来,在安静的大厅地回荡着,让人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她的目光顿时扫向方家母子道,“阴毒我比得上方夫人吗可耻我逼得上令公子吗别太把自己太当回事,你觉得自己高高在上,在别人眼里,你什么都不是”
方静琴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在她眼里,自己口袋里的白花花的银子流到了外人的口袋里,她怎么都忍不下去,更何况对方嚣张到不行的样子,快速地爬上台面,朝着舒苒的脸狠狠地打过去。&#
所有人都愣住了,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方俊霖赶紧丢下戴雅雯上前想要拉回自己的母亲,实际上他想趁乱也狠狠地打舒苒一个耳光,要不是她捣乱自己的计划,跟尹丽莎订婚的是他和市发展项目的也是他可恶
一个黑影快速闪到方静琴的面前,大手将其手腕狠狠地抓住,用力之大从方静琴疼得扭曲的样子都看得出来。
“动我的女人,你做好想死的准备了吗”顾以宸狠狠地将方静琴的手甩到一边,对方顿时跌坐在地上。
“妈,妈你没事吧”方俊霖赶紧上前将方静琴搀扶起来,看着她手腕上已经淤青红肿,紧抿着嘴角死死地看着两人,“顾以宸,我妈怎么说也是长辈,你敢对她动手你还是不是人”
面对方俊霖的质问,顾以宸冷漠一笑:“我的眼里只有我的小妻子,谁敢伤她都被怪我不客气,别说是你妈,就算是我父母,我一样这样做”
顾家四少很少露面,杂志上的采访也是只言片语,却没有想到他是这样专情的一个男人,简直是舒苒上天了,难怪这个女生嚣张的可以,她有嚣张的资本
这下让更多的女人对顾以宸产生了好感,大家都生活在这个圈子,夫妻之间能够忠贞不二的根本就不多,大家都是因为联姻才走到一起,谁都想要一个如此疼爱自己,爱自己的丈夫,同时这些人更觉得舒苒这个女人丑陋不堪。
跟那么多男人睡过,还霸占着顾以宸不放,简直就是可恶到了极点
等等,刚才顾以宸说什么小妻子
“顾四少,你刚才声称舒小姐是你的小妻子你们的关系是”另外一个女记者伸手提问道。
“恩,她是我的合法妻子,她高中毕业的时候,我们就扯了结婚证,我顾以宸的女人不是你们能够随意议论的,如果我那天不小心,我会让你们整个c市洗牌,别以为我只是说说而已,看看全段时间的市就知道了”
顾以宸将舒苒搂得更紧,他刚才听见这些人说他的女人是那样无耻的女人,恨不得将这些人都给轰出去,要不是舒苒提前跟自己打了招呼,他早就上前将她紧紧地抱住,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让这些无知的人看清楚,她到底是谁的
所有人都震惊了。
一向低调神秘的顾家四少早已经悄然结婚了,他们知道这是他在保护舒苒,害怕那些喜欢顾以宸的女人活活生吞了,在场的不少女人嫉妒的红了眼。
一个丫头为什么这样有这样的好运,找到这样一个极品好男人
但是他们不知道,不是顾以宸不想公布这个消息,而是舒苒不愿意,他早就瞄着这样的情况告诉其他人,怀里的小女人是他娶回来的小妻子,更不得告诉全世界。
舒苒忍不住轻笑一声。
更让人震惊的事情是关于市。
蓝月帮的事情已经在全国新闻报道,这个组织让人恐怖,更让人恐怖的就是有人暗中操作着市的经济,龙卷风般的金融风暴让人苦不堪言,之间不少企业宣布破产,一时之间人心惶惶,但是短短的十来天,市的经济就恢复如前。
谁都没有想到市幕后的黑手居然是顾以宸不少人对这个神秘低调的顾家四少有了新的认识,妻无度,手段阴狠,能将一个市玩于鼓掌之间,更何况是他们小小的企业,惹不得
金宇珩和方俊霖脸色都变了,现在他们想要要回金氏的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已经是奢望了,因为拥有这百分之六十的人并非舒苒还是顾以宸,如果舒苒不高兴,顾以宸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即便是毁了金氏也不会让他们得到半点好处。
方俊霖看着顾以宸身上散发出来的王者气息,忍不住吞吞口水,扶着方静琴往后退了一小步,害怕已接近就会被对方连皮带骨的吞噬掉。
戴雅雯对顾以宸越来越着迷,她不管怎么样都想要得到这个男人,不管付出任何代价,看着舒苒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很快顾家女主人的位置就由她来做了。
谢竹君和王海珊站在一边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
“小竹子,舒苒闹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呀”王海珊有些看不懂了,甚至觉得舒苒有点无理取闹。
“恐怕是为了高媛媛。”谢竹君压低声音回答道。
“为了她”王海珊眨眨眼,还是有些不明白,“虽然我现在不反对我哥喜欢她,但是她以前对舒苒做了那些事情,为什么舒苒还要帮她”
“不知道。
”谢竹君摇摇头道,“也许已经原谅了吧。”
她看着舒苒嘴角扬起的笑容,双眉紧皱,不知道为什么她最近觉得舒苒有些怪怪的,可能其他人都没有发现,但是她却能够感受到,因为将自己封闭太久,害怕面对别人,所以比其他人要敏感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