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其他学校欺负我们学校的学生,我只是看见了将他们打跑了而已,我又没做错!”
“为什么用龙之力?你明明知道世人根本就承受不了这样的力量!”舒苒压低声音吼道,还好以前就将她的大部分的能力封印了,不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样的事端。
顾墨宝耸耸肩,一脸无辜的表情。
舒苒看着她这个样子,暗暗叹口气,之前她还能克制,自从糖糖离开c市以后,宝宝情绪波动比较大,其实她是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打架的,但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原不想管两个人的事情,但是现在不得不管了,这样下去宝宝迟早有一天会走上歪路了,加上她体内强大的能力,可不想宝宝黑化。
“墨裔今天回来。”舒苒轻声说道。
她明显看见宝宝的身子僵硬了一下,眼里透着心疼。
“我先去上课了。”顾墨宝说完就逃离了办公室。
舒苒看着她这个样子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现在她才明白,所有的教育孩子的理念用到自己身上就显得那么苍白。
顾墨裔坐在出租车里,很远就看见影站在门口等着他,车刚停下影就去后备箱拿出行李。
“少爷,主人等你很久了。”
顾墨裔点点头,这些年他很想念爹地和妈咪,思念更多的是宝宝,推算起来,宝宝应该读高中了吧,到现在他都还没有明白当年生了什么事情,让宝宝哪里不待见自己。
一想到马上就要看见她,心不由得跳得猛烈。
一开门白狼就冲了出来,用大脑袋在他身上蹭来蹭去,他拍拍对方的头顶跟着影进了屋子,环视四周除了舒苒和顾以宸以外,并没有看见他想要看见的人,心里忍不住有些失落。
“爹地,妈咪。”顾墨裔看着这些年从未变化的两人,轻声唤道。
“累了吗?要不要先去洗澡?”
舒苒赶紧迎上前看着自己这个儿子,龙族的基因的确强大,几年不见更加帅气逼人,褪去之前的稚嫩浑身散着成熟的气息。
“我好饿,再说很久没有吃爹地做的饭菜了,都想了好久了。”
“嗯。”
顾以宸上前搂着舒苒的腰身,不着痕迹地将她带离顾墨裔的身边,他可不喜欢看见自己老婆见到男人就抱的习惯,虽然对方是自己的儿子。
按道理说老夫老妻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但是相处越久,越容易吃醋,这一点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
“宝宝呢?”顾墨裔坐在桌边,看了墙上的钟一眼,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惑,“还没放学吗?要不要等她一起?”
“不用了,她朋友今天过生在外面吃。”舒苒还没来得及回答,顾以宸开口道,“她应该会很晚回来,先吃饭吧。”
顾墨裔点了点头,心里的期待一点点地转换成失落,这么久不见,她肯定有自己的社交圈子,已经不是小时候在自己身后的小尾巴了,只是这个意识让他心不由得猛颤一下,一股酸酸的感觉从内心深处弥漫全身。
顾以宸看着对方食物乏味的样子,轻声道:“墨裔,吃完饭我就跟你妈咪回龙族处理事情,因为事情太多,影也要跟着回去,宝宝暂时交给你和宙斯照顾了。”
“龙族的事情,上个月不是刚刚处理好吗?”舒苒看着身边的男人道。
“只是一部分而已,龙宁昨天才将事情交给我。”
舒苒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不管顾以宸是故意这样做还是龙族真的有事,两个孩子的心结还是得自己来,旁人是没办法解开的,强行介入只会适得其反。
吃完晚饭,顾以宸带着舒苒去了龙族,影将家里收拾干净也离开了,整个别墅只剩下顾墨裔一个人,洗了一个澡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着桌面上和宝宝的合照,忍不住伸手轻柔地抚摸她的脸颊,暗暗叹了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楼下有车缓慢停下的声音,他抬起头看着墙上的钟,已经是十二点半了,他皱皱眉,缓慢地走到落地窗前,看着顾墨宝从车里摇摇晃晃地走下来,这么多年没见,他还是一眼就认出她来。
以前软糯糯的小女孩眨眼之间就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仿佛弹指瞬间。
“宝宝,你怎么样?”一个男生从驾驶室里跳下来,赶紧扶着摇摇欲坠地顾墨宝,“你以前喝多少都不会醉,今天只喝了两瓶就醉成这样,是不是心里有事啊?”
顾墨宝眼中透着冰冷,转身将其狠狠地推到车边,她双手用力地拍打着车身,将男生困在中间。
“我的事少打听!”
男生见顾墨宝的脸色极其难看,害怕得猛吞口水,重重点点头。
“这样就乖了!”顾墨宝伸出手拍拍他的脸颊道,“跪安吧!”
“谢皇上。”男生听见这话如同大赦,赶紧说道。
“顾墨宝!你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顾墨宝全身僵直,很快就软化下来,嘴角泛起似有似无的笑意。
男生看见她的笑容,忍不住打了一个冷噤,这小恶魔又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赶紧跳上车就逃离了现场。
顾墨宝缓慢地转过身看着挺拔的身躯,月光将那张完美的俊脸刻画得更加完美,她眼里透着一丝痴迷,但是很快就恢复。
“哥,你刚回来很累了。”顾墨宝轻笑道,“早点休息。”
说完从顾墨裔的身边离开,摇摇晃晃地朝着家里走去。
那一瞬间,顾墨裔的心刺疼了一下。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也该生完气了吧,他以为对方看见自己会和以前一样,开心地抱着自己,但是刚才在她眼里除了冷漠就只有疏离,他不知道两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刚才那个男生是怎么回事?”顾墨裔冷声问道。
“难道看不出来吗?他是我男朋友!”顾墨宝淡然地说道,“都好几年了,爹地妈咪都知道。”
顾墨裔还想说什么,但是对方说爹地妈咪都知道,他还有什么资格说教,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心里有什么东西将其划开,撕裂般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