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这里加上你我共有五个人。
你一个还想雪女和紫女不成?
忘了那几个好兄弟了?”
噗!
正在喝酒的燕国太子燕丹直接没忍住,直接将口中的酒喷了出来。
韩国九公子韩非差一点把书简给撕扯开,强压着怒气。
楚国太子熊烈闻言直接摔了一下。
就连一直不说话的张三闻言差一点摔个趔趄。
三公子赢天这才茅塞顿开,如梦初醒,十分上道。
对着齐国太子田文奸笑道:
“说的对,说的对。
要,咱们兄弟五个一起。
要,咱们兄弟五个一起!
兄弟我错了。”
齐国太子田文职责道:
“赢天兄弟,你太错了。
这种好事怎么能忘了兄弟们呢。
快给大伙道歉!”
三公子赢天赶紧转身给韩国九公子韩非、燕国太子燕丹、楚国太子熊烈道歉:
“三位好兄弟。
兄弟我对不起你们。
怎么把你们三个给忘了。
到时候咱们哥五个一起了紫女或者雪女,亦或者其他的什么美女。
好不好呀?”
“……”
韩国九公子韩非气的脸都绿了:
紫女是我的女人。
赢天、田文,你们两个混账打的什么主意?
要不是大家都是读书人,都是质子。
我不让为卫庄用鲨齿给你们梳头,我就不叫韩非。
韩国九公子韩非长舒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假装继续看书。
“呵呵!”
燕国太子燕丹笑而不语:
雪女是本太子的手下。
你们两个混账东西居然想,了她?
真是找死!
赢天这个天下第一的混蛋如此无赖也就算了。
你堂堂齐国太子,饱读诗书,又是荀夫子的门徒。
居然又如此想法。
跟天下第一的混账三公子赢天一个想法!
真是气死我也!
“赢天!
田文!
谁跟你们两个是兄弟?”
楚国太子熊烈鄙夷地白了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一眼。
感觉自己跟这种人同处一室,简直就是丢人,耻辱。
韩国九公子韩非、燕国太子燕丹、楚国太子熊烈闻言只感觉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就是两个混账。
有的假装没听到,有的只当是他们两个在放屁。
然后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情。
三公子赢天见韩国九公子韩非、燕国太子燕丹、楚国太子熊烈兴趣不大。
便转过身继续和齐国太子田文聊风花雪月之事。
等三公子赢天一转身。
韩国九公子韩非、燕国太子燕丹、楚国太子熊烈趁着三公子赢天转身的空挡。
虽然三人跪坐的距离很远。
但是同时默契地低声一句:
我今天才知道什么叫狐朋狗友,狼狈为奸!
接下来,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一边聊天,一边淫笑。
一会说说哪个诸侯国的公主如何漂亮。
一会说说哪个诸侯国国君的妃子漂亮。
经过一番淫荡的聊天。
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只感觉相见恨晚。
恨不得天天待在一起调戏女人,风花雪月。
二人最后聊到了所在赵国邯郸赵王新娶的一个妃子。
据说还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
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淫笑着决定明天和韩国九公子韩非、燕国太子燕丹、楚国太子熊烈一起面见赵王的时候。
想办法在赵国王宫偷偷看看赵王新娶的妃子。
如果有机会。
他们两个一定要想办法调戏一番。
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是越聊越起劲,越聊越激动。
从谈论天下美女说到了。之事。
“等等!”
齐国太子田文慢慢起身。
“嗯?
什么意思兄弟。
这刚聊到兴头上,怎么就不聊了?”
三公子赢天就看着齐国太子田文走向了对方书籍的书柜。
也不回答,在书柜里翻找着什么东西。
“嗯?”
韩国九公子韩非、燕国太子燕丹、楚国太子熊烈心说这厮难道转性了?
终于不用再烦人了?
韩国九公子韩非、燕国太子燕丹、楚国太子熊烈侧目偷偷观察。
齐国太子田文在书柜中翻找了半天。
“奇怪!
东西呢?”
“兄弟。
你找什么呢?
你不会给啥儒家经典呢吧?
告诉你,本公子想来不喜欢看书。
你可别扫了本公子的兴致啊。”
三公子赢天警告着齐国太子田文。
齐国太子田文终于在一个书柜的夹缝之中找到一个份卷起来满是尘土的锦帛。
“呼呼!”
齐国太子田文如获至宝,吹去卷起来锦帛上的土后。
小心翼翼地回到了三公子赢天身边。
故作神秘的贱贱一笑:
“你猜这是什么?”
三公子赢天无奈道:
“本公子知道这是什么吗?
你看你问的那点问题!”
齐国太子田文淫笑着打开锦帛。
勾肩搭背的搂着三公子赢天指着锦帛上的内容。
“哇哇哇!
好东西啊!”
三公子赢天瞬间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把脸贴在画帛上,一边激动地看一边流着口水。
“是不是好东西?
啊?我的赢天兄弟。”
“好东西!绝对的好东西!
太他娘的难得了!
哈哈哈哈!
你早点拿出来啊。
可真是的!”
三公子赢天看着画帛上的内容,轻轻抚摸,就跟小心翼翼地抚摸婴儿,一样。
一脸的享受。
“嘿嘿!
兄弟,别急,往后看。
这画帛可长着呢。
咱们兄弟慢慢欣赏。”
如此,齐国太子田文搂着三公子赢天瞬间安静了下来。
二人都是涨红了脸,留着口水,盯着画帛上的内容一个一个仔仔细细地看。
生怕错过一点细节。
瞬间安静下来的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
一下子引起了韩国九公子韩非、燕国太子燕丹、楚国太子熊烈的好奇心。
“什么情况?”
韩国九公子韩非假装看书,实际上斜眼盯着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
“不会吧?
这两个好色之徒,酒肉朋友居然知道看书了?”
燕国太子燕丹摸着下巴盯着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打量。
“哼!故作神秘!”
楚国太子熊烈不屑地瞟了一眼。
但是实在内心的好奇心实在是忍受不住。
就跟猫抓一样。
楚国太子熊烈实在是忍受不住,便开口询问道:
“赢天、田文,你们两个究竟看什么呢?”
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继续低头用功读书。
根本就懒得搭理楚国太子熊烈。
“去去去!
别影响我们两个用功。”
三公子赢天看都不看楚国太子熊烈,摆了摆手,示意不要烦他们两个。
“嘿!
谷给你们两个脸了!”
楚国太子熊烈便按捺住好奇心,低头做自己的事。
但是没过一会儿,楚国太子熊烈越发的好奇。
其实韩国九公子韩非和燕国太子燕丹也十分的好奇。
只不过前者表现得无所谓,后者比较成熟稳重。
楚国太子熊烈看着聚精会神、专心致志的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再度询问道:
“你们两个到底在看什么?
如果好看的话。
咱们一起看呗。
大家都是贵族,搞得这么神神秘秘干嘛。”
三公子赢天抬头随意瞟了一眼满脸好奇的楚国太子熊烈:
“,图。
你看嘛?
一百零八。
式三百六十。
想学吗?
我教你啊!”
噗!
正在品酒燕国太子燕丹直接有喷了出来。
“你……”
楚国太子熊烈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继续骂道:
“本太子就知道你们两个没看啥好东西。
果然如此!
两个无耻之徒!
竟然在这种地方,朗朗乾坤之下,竟然看这种龌龊下流的东西!
难道你们两个就不知道羞耻吗?”
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不但不以为耻,反而十分骄傲,反驳道:
“孔子曰:食色,性也。
我们两个身为男人,大白天看这个怎么了?
晚上我们还要验证一番。
看看这,图上的内容是否正确合理。
怎么?
你不是男人?
你没有女人?
你不喜欢完女人?”
“哈哈哈哈!
赢天兄弟,你别急眼啊。
楚国太子就是嫉妒咱们真性情。
不碍事,不碍事,咱们继续研究,晚上想办法干它,!”
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淫荡着说完。
继续低头聚精会神、专心致志,比曾经读书的时候还要用功。
一个图一个图的慢慢看,不但仔细看,看完之后,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还要仔细探讨一番。
“你……你们两个……”
楚国太子熊烈被气的脸一阵绿一阵紫。
指着臭不要脸毫无羞耻的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辱骂道:
“两个不知羞耻的混账东西。
枉你们两个还是七国贵族。
真是丢尽了我们贵族的脸!”
三公子赢天冷笑道:
“行了,行了。
就你熊大太子为人品质最干净。
不喜欢龌龊下流的事情是吧。
告诉你,你现在求我们,我们都不一定给你看。
本公子现在都怀疑你是不是有龙阳之癖?
不对,你对女人没兴趣,是不是对男人感兴趣?
如果是,那我们还得离你远点呢。
要不晚上趁我们兄弟几个睡着了。
你小子偷偷摸进房间把我们给睡了。
你看看你长得五大三粗、鬼头鬼脸的。
我一眼就看出你喜欢男人……”
楚国太子熊烈指着自己的鼻子尖反问道:
“本太子喜欢男人?”
三公子赢天赶紧接话道:
“你看看!你看看!
你自己都承认了吧!
张三!
晚上睡觉把门栓好。
要不然你就不干净了。
搞不好楚国太子看上你,把你娶回楚国当男宠了。”
张三自然是听出来三公子赢天在开玩笑,故意气着楚国太子。
当即转身看向快要被气死的楚国太子熊烈捂紧了屁股害怕道:
“楚国太子,你可别打我张三的注意!
我张三外号铁裤,!
你要是敢试试!
我就敢夹断你的和谐!”
“你……你们……你们几个……气死我也!”
啪!
楚国太子熊烈还真就差一点被三公子赢天、齐国太子田文、嘴贱的张三给活活气死。
无处发泄的他,当即一巴掌拍断了身前的食案。
随即转过身,看向别处大口喘气,安抚着自己受伤的心灵。
一直没有说话的韩国九公子韩非却突然羞羞答答地开口问道:
“田文师弟。
不对吧。
这接待各国质子的馆驿怎么可能有……有……春……”
知书达理的韩国九公子韩非实在是难以说出,图那三个字。
便扭扭捏捏道: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本公子曾经去齐国桑海向荀夫子求学的时候。
在这里住过。
闲来无事,把所有的书简都翻看了一便。
并没有这个东西啊?”
齐国太子田文没有看向韩国九公子韩非。
而搂着三公子赢天贱兮兮地说道:
“哦。
这个馆驿确实没有,图。
这是本太子上一次随使臣出使赵国时。
在这里住了几个晚上。
随身携带的,图,想着日后来到赵国以后,万一再回来。
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多看看,多学学,多练练。
赢天兄弟,怎么样?
当时的一个无心之举。
现在派上用场了吧?”
三公子嬴天舔着舌头淫笑道:
“果然是好兄弟。
真是懂我。
咱们这就叫做有备无患。
以后有这种好东西。
记得给好兄弟分享啊。”
“这不是废话嘛。
我的好兄弟赢天!
你要是有这种好东西!
可别忘了给我分享哦。”
“哈哈哈哈!”
三公子赢天和齐国太子田文搂着对方欢快一笑。
随即又深深的陷入了学习之中,无法自拔。
韩国九公子韩非这才低头道:
“原来是这样啊。”
随即歪头看了一眼齐国太子田文冷峻道:
“田文,你可真能装。
好在我韩非知道你是什么人。
阴险狡诈善于伪装。
赢天,你小子可有的受了。
你要是信了田文的邪。
就等着被卖吧。”
孜孜不倦的三公子赢天看过大半,图。
向着齐国太子田文询问道:
“好兄弟。
这东西是谁画的啊?
还真是风月之事的行家里手啊。
跟本公子之前所学所练竟然一模一样。”
齐国太子田文轻抚着,图严肃道:
“好兄弟,这东西不简单。
听说是彭祖所传,后人所画。
这东西,本太子千金不换。”
“彭祖?”
三公子赢天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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