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这似乎是阿尔伯塔的第一个问题,而那影像女性却微微一笑,她是这样回答的:“我是因纽哈特大会议机构的首席机械机仆,阿克伦纽的第主号客体,也就是灵族主导大会议的首席机仆,主号客体,即:因字号客体。”
阿尔伯塔感觉到自己几乎是处于极度懵圈的状态,至于那些复杂的词汇,他根本听不明白,于是阿尔伯塔询问了下一个问题:“我是……谁的后裔?”
“奥法·克数因·莱昂奥托大指挥官阁下的第293041代直属后裔。”她再次重复了一遍。阿尔伯塔疑惑着盯着影像女性,“我……我不明白……你……你在说些什么。”
她笑了笑,并且对着阿尔伯塔说到:“这样说吧,你收养了一个儿子,你儿子的后裔,因该叫你为什么?”
阿尔伯塔回应:“祖先?”
“正确!”
“我被外星人收养了?还是一个什么一个第二十多万代的后裔?”他几乎不同意面前的这个自称机仆的女性的话。
她却对着阿尔伯塔继续解释:“可以这样去形容。只不过……这其中的收养关系隔着将近一百三十八次宇宙由初始形成,生命繁衍,至其毁灭这么长的时间。”
阿尔伯塔沉默的看着自称影像机仆的女性。“那对于我这个关系如果你无法解释清楚,什么又是机仆呢?我想先询问一下你!”
她回答:“阔拉第奥战争中,灵族机械人和拟态人大规模对灵族生命进行攻击,之后因纽哈特大会议机构决定了阿尔法议案,所有灵族拟态生命,均由机仆行驶形成。这次议案之后,灵族消灭了几乎所有的拟态生命的制造方法。因此我的限制权限最高,所以我有幸成为主号客体。”
她说完之后,转身走去,似乎她认定了阿尔伯塔会跟在她的身后。阿尔伯塔跟随在她的身后跟上去,他们行走在巨大的远古灵族遗迹内,四周的建筑体所散发的光芒映照在阿尔伯塔的脸上,而她则对这一切平静有加,相反阿尔伯塔,则说不上是恐惧还是兴奋。
“指挥官的直属后嗣,我可以给你一个选择,请你认真的做出决定!你并非偶然来到这里,亦然非必然决定某种事物的联系而来到这里。你当是通过了思维的决定性因素,加上了你的判断,找到这里。因此我作为灵族最后的见证人:宇宙第四文明灵族,最后的生还者!我向你提出两个问题,请你慎重回答。”
阿尔伯塔静静的听着……而此时,她对着阿尔伯塔说到:“如果你要离去,醒来却发现这遗迹只是一个梦境,你会怎样?”
阿尔伯塔愣了愣……他缓缓说到:“我……我不知道……说实话,我一直在震惊之中,无法立刻对你的问题作出回答。”
她点了点头,并对着阿尔伯塔继续说到:“如果要你知晓这个遗迹所有的答案,并且让你知道所有问题的来源,但代价是你永远无法回到以往的生活,并且你熟悉的一切都将发生改变,你对这个世界的认识以及最基础的观点都将改变,从另一方面来说,你会死去,并且新生!你将不再是你……甚至你现在无法认清未来改变后的你,未来改变后的你,也无法接受改变之前的你……你将如何抉择?”
阿尔伯塔疑惑的看着她,而她仅仅是说到:“你只需要在这两个问题中,做出一个决定……就行了!”
阿尔伯塔长叹了一声:“我将不是我……那我会是什么?”
她高傲的抬着头,对着阿尔伯塔说到:“新人类!”
阿尔伯塔惨笑了一下,对着她说到:“也许……新如果代表了财富和权力的话,按照我现在的理解,我只能说到这里:因为依照现在我的理解,权力和财富是我最大的……说不好一点,所有贪婪方面的追求的话,那么如果新代表了将与过去的自我决裂,以往的自己会变成一个自己也无法认识自己的人……那么我相信所有的人的选择都会是否……但……”
她仅仅是注视着阿尔伯塔:“那你的选择呢?”
阿尔伯塔长叹一声:“是!我选择知晓这个遗迹,以及所有有关遗迹的故事……”
她同时没加思索的说到:“很好……我不管你因何而选择新生,但你至少做了这个决定,无论是贪婪的还是自私的或者是无私的,你已经从拒绝的客体中分离刨析出最真实的自我,而你的自我不可能不夹杂任何的尘埃,就如同沙漠黄沙,每个不可能是独一无二且又相似十分的。我不想追求你的原因,只想带你去看一看新世界!”
她仅仅对着阿尔伯塔询问了一个问题:“你当时在埃帕莱港口的火车站,那个由帝国人修建的火车站内,遇到了一个擦鞋匠,你为何要扇了他一巴掌?”
阿尔伯塔一愣,他对着这个自称机仆的女性影像惊呼的说到:“你……你怎么知道我做的这些事情?”
她笑了笑:“根据你的RNA的链式分子键结构,并且加上你我现在如此长时间的沟通,你的这些表达在我面面前的这些行为,根据你的RNA特点和你的行为表达形式,便可以推算出你以前的行为。这就相当于在螺旋的结构中执掌了两端的结构,其中心点的连接和其相反方向的外延,都可以清晰知道。因此你的过去我可以清晰掌握,而你的未来我们可以进行计算!”
阿尔伯塔再一次的询问:“你能计算出我的未来?”
机仆说到:“只可以概论性质的进行计算,而不能实质性质的进行计算。因为过去只有一种形式,而未来的形式随着改变不同,因而有无数种可能性。我们只能计算可能性。请你回答我的问题,指挥官后嗣,而不是一直询问我这些基础的科技常识。”
阿尔伯塔抬了抬眉,而后抿了抿嘴说到:“好吧……我……不知道,就感觉……也许打他一巴掌,能唤醒他的热血意识?或者……我说不上来,我只感觉那时我必须这样做……为什么我……我直到现在还在自责……不应该那样去做。”
她笑了笑:“你的这个行为,救了你一命,你知道吗?”
阿尔伯塔一愣:“什么!”
她说到:“因为有一个间谍一直准备想要暗杀你,他判断你是冒充的奥莱德卡人,因此他的任务就是处置这些冒牌的奥莱德卡人,当然有能力去冒充奥莱德卡人的人,一定是卡斯迪利帕的间谍!并且那两个从远处跑来的治安队士兵看到你,也感觉到你那里不对付……他们想要找你的麻烦。间谍和治安官,这两项,如果只有一项存在,那么你不一定会露馅,但那时却两个麻烦都在!按照你的RNA结构以及你的做事方法分析,你有99.99998%的可能性一定会在这里败露!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厄尔塔那个间谍中校,他的资金有限。他使用的间谍战术是人海战术。因此每日在卡斯迪利帕公国,有至少上百名间谍得到培训,前往奥佩龙帝国执行各种任务。但生还者则寥寥无几……按照你生还的概率,也就是说你一百万次的机会里面,有两次能生还的机会!但……你却用一巴掌解决了问题!”
阿尔伯塔像是听奇谭一般的看着这个自称机仆的……阿尔伯塔暂时选择称她为人;阿尔伯塔看着这个自称机仆的女性,疑惑的说到:“也就是说……我打了那个擦鞋匠一巴掌,使得治安队士兵相信了我的确是奥莱德卡人,并且骚乱使得那个盯上我的间谍无法动手!最主要的是……他也在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一个间谍!”
她点了点头:“是的……当我知道你用这样的办法,打了一个擦鞋匠一巴掌,从而解决了你一百万次机会中,只有两次能幸存下来,剩下所有的可能性都会在你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刻,死在埃帕莱港口……你是如何想到的,利用攻击擦鞋匠的办法解决了这个问题?”
阿尔伯塔摇了摇头:“我……我不知道……”
她似乎对阿尔伯塔的回答很满意。她缓缓的说到:“麋鹿在有猎豹盯上它的时候,它总会感觉到很不自然,诸如这类非自然感的感触,会使得她仔细的盯着周围,直到猎豹出现!它躲掉了或者因为体力和奔跑速度的问题,被吃掉了!刨除技巧体力等方面的因素,这场猎豹和麋鹿的对决,显然成为了双方意志力的对决:麋鹿在感觉到事情有变化的时候,猎豹其实已经暗中盯上了麋鹿。此时麋鹿感觉到事情不对,它在不断地四处瞭望,寻找猎豹,而猎豹则担心麋鹿发现,从而将身体压低,更加安静的进行躲避……因此它似乎在隐匿自己的气息,猎豹将它的气息隐匿,比如将身体压低,气息变得平静,与周围的环境调整为一体。在猎豹小时候,就是被其母亲这样训练的,因此猎手和猎物互相的较量变成了双方感知力的一个较量!可见生命在起初的时刻,就会运用感知力,但文明在低端发展的阶段,会将其形容为:作战的意志力,战争的决策,士兵的士气以及战术的运用!”
此时,她,也就是那个机仆对着阿尔伯塔说到:“但在灵族来说,这叫做意志力的训练和控制!也就是意念力训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