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提心吊胆,有惊无险的成功回到了酒店。
只是在回到大门的时候,上方的门牌悬挂着一只丧尸,丧尸的上半部分和下半部分通过脊椎骨连接,原本我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的,但是在我进门的时候,下半身砰的一下直接掉在了我的眼前。
差点心脏骤停,反手就是一刀。
在顶楼眺望下方,满目疮痍,透露出鲜血的血腥。
总统套房的楼梯左侧有一个可以通往天台的暗道,再往后是一扇小门,可以用最简便的方式到达地面。
因为这是总统套房的专属个人通道,所以直通一楼,除非万不得已,我不会轻易从这一个地方离开,直达广场,广场上聚集着大大小小的丧尸。
根据我的判断,在没有我的气息前提下,这一个楼梯口特别安全,而我这一次回来,就是选择从这一个地方上来。
或许是因为这一次的动作,楼梯口开始有了我的味道,所以那里若有若无的纠缠着一些丧尸,要想下去还是有点麻烦。
五星级酒店里面必备的就是太阳能储备电源,这也是我一年以来赖以生存的基础,幸好在末日前下载了好几个硬盘的电影电视剧和小说,所以在这种环境下,我还算是没有精神崩溃。
偶尔看一看电影里面的丧尸逃生借鉴,艺术来源于生活这句话不是假的,只是遗憾的是每一次看到结尾,电影主人公最终都逃不了一死,过于绝望和灰暗的未来,让我拒绝再次观看。
在食品站里面被围堵的记忆,深深的印刻在我的脑海里,要是当时我能够再敏锐察觉外面的危险的话,或许不会让自己沦落到那种地步,又或许要是我能够跑得再快一点……
这种不甘心的想法,让我总结出了一个道理,我太弱了。
我需要让自己变得更强大一点,这种强大是不依靠外物的存在。
类比就算我手上有最先进的枪械,也根本无法掩盖体质的虚弱,拿得动枪跑不快丧尸也没用。
站在镜子前的我就是一个白斩鸡,除了眼珠子还算是视力良好之外,浑身上下就没有一点可以发力的地方。
我开始锻炼身体,房间里面并不缺这些器材,只是每次我从跑步机上下来的时候,整个人身上都大汗淋漓,就跟去了半条命一样。
只要没有一些奇怪的丧尸在防盗门前转悠的话,我并不需要太过于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随着一周过去,练习的作用并不显著,这让我略微有一些泄气之外,同样坚定了我要继续锻炼的想法。
期间我也下楼了好几次,天空时不时飞过一些轰炸机,每当这个时刻,我都把自己藏的严严实实,根据我的直觉判断,这个时候如果有什么人会出现,绝对不是什么好人。
驾驶着破破烂烂的跑车,上面全部都是漆黑的血液,白色的车身被这些生黑色的印记隐藏了起来,按照惯例把车停到一边,我没有选择用电梯上楼,因为那里面装满了在电梯里面就已经发狂的丧尸。
事实上这一个酒店已经完全实现了自给自足,除了没有土地可以来进行种田的话,或许我还会在这里建造一个末世的安乐点。
拿着刀往楼梯上走,有的时候我会在楼下几层看到拥挤的丧尸,当对方发疯似的朝我飞奔而来的一瞬间,我直接卡进了二楼。
有一些丧尸不会走路,这是我在这几天的时间内观察到的现象,很不可思议,有一些丧尸一直重复着之前撞墙的动作,就仿佛如果周围没有出现可以吸引他的注意力的东西的话,他会一直重复那个动作。
实际上在遇到了那一个女孩丧尸之后,我对现在这些诡异的丧尸的行为动作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
遗憾的是酒店里面并不提供实验室,也没有相对应的化学工具,在我就近观察了一只已经确定绝对不会攻击我的丧尸之后,彻底确认了在这个世界上,这些丧尸已经朝不同种方向开始分化。
察觉到这种不同寻常的现象,我握紧了手机,敏锐的意识到这个世界,在我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已经开始了进一步的筛选。
我不能够确定这种筛选究竟是好是坏,但经历了漫长一年的等待,我似乎迎来了某种转机。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
达尔文的进化论追根究底最符合这一个世界优胜劣汰的原则,按照第一梯队来进行筛选的话,我估计就是最先被踢出生态圈的那一个。
把这只无效化攻击的丧尸推到一边,我开始在酒店里面进行探索,因为我多次频繁出入,食品站里面已经变得很危险了,所以我把心思转移到了酒店内部。
我所处的位置是酒店里面的总统套房位于最顶楼,其次便是次一等的奢华套房,在十楼,每次经过的时候,我都能够听见一些愤怒的吼叫,地板上全部都是白色的肢体,不像是人类的,反倒更像是蜘蛛。
上一次上楼的时候,我发现楼梯口布满了一些白色的蛛丝,用力一扯就可以掰断,除了稍微有一些粘之外,并没有其他的作用。
但这一次不一样,在我像往常一样,准备上楼的时候,楼梯口出现了好几个被蛛丝缠绕而起的茧。
密密麻麻的虫茧堵在了旁边,隐隐约约从里面发出来了吱吱的声音,像老鼠又像虫子,听得我后背一凉。
与此同时,扶着楼梯的手像是被什么东西麻痹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条件反射就想拔腿就跑,结果迈开的第一个步子就直接把我自己给绊倒。
原来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小腿上被缠绕起来了一圈又一圈的蛛丝,咣当的倒地声,在这个安静的走廊里面显得极为深沉。
“卧槽!”
双手撑地,我拼命的想要把这个蜘蛛丝扯开,结果一碰到蛛丝,双手就跟得了帕金森一样不断颤抖。
巨大的阴影笼罩在我的头顶,难以置信的抬头,我差点没被眼前的景象吓死。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