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药剂师几乎在每座城市都出现了,总是会帮助那些需要治疗的人们,并且流下了他治疗疾病的知识和药物。
然而随着他的出现,无数神医诞生。
“真是奇了怪了,这些天居然没有治疗的信众吗”
此刻的大主教奇怪的望望门口,居然一个人也没有,越是如此他整个人更加落寞起来,因为如此,他手中的金币已经越来越少了。
“这下该怎么办?再这样下去,总教需要我们筹集的金币,根本收集不了多少,到时候我这个主教,再这样下去,这个位置就再也不属于我。”
一想到这里的怒火更是无处发泄,一旦他失去现在的一切,家里的美女,还有手中的权利将全部失去。
要知道他这个大主教,可是比一个城主的权利还还要大很多,只要他愿意,城主也能让他换一换。
“我绝对不能抛弃我这个职位,来人啊!骑士团何在。”做为管理整座城市所有分教的大主教,最终还是动用了战斗力量
“大主教您有何吩咐?”。此时一个全副武装的骑士,单膝跪地在他的脚下。
“去给我调查一下究竟是谁搞的鬼!”很快骑士们都出动了,他们装作平民模样,四处打听起来。
还别说随处一打听,居然就发现了这里面的问题。就在附近的小树林里,有一个自称是药剂师的家伙,帮助平常的百姓们治疗。
不可思议的是,在百姓口中的药剂师居然按照病情的不同,诊费也不同。小到三四个铜板大道一两个银币。
这对于教廷是不敢想象的事情,不管大病小病,他们所施展的神光一次就需要一个银币。并且并不是所有的病可以被神光治好的。
然而这位自称是药剂师的家伙却有所不同,给他医治好的人基本上都会痊愈,只有极少的部分需要慢慢调理。
不过就算是这样,一个月也只会收一个银币,如果实在是掏不起钱的话,就会被留下以工抵债,帮忙处理院子里的花花草草。
还别说他这样的举动,到比不尽人情的教廷更人性,毕竟就算是在教廷治疗,看起来可以免费一次,但下一次必须要双倍的钱才可以继续治疗。
“果然有意思。”作为这个骑士团的团长,一听到这个消息,立马有了兴致,连忙带着自己的人手偷偷摸了进去。
还别说一进入这个森林,果然看到了一个聚集着无数人的茅草屋,在着周边更是种植了无数奇奇怪怪的花草。
“巫师!这一定是巫师的把戏!来人啊把他们全部都抓起来!”作为侵犯教廷利益的存在,这些人怎么可能会放过呢?一声令下之下整个茅草屋全部被围了起了。
“你们是谁?你们究竟想要干什么?”此时他们口中的巫师了,挡在了所有病患的面前。
“还没有看出来吗?我们是神殿骑士。告诉我你这个巫师,究竟叫什么名字!”作为他们的团长吉姆问道。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可不是什么巫师!我是一名真正的药剂师,通过配比药材来治疗人们疾病的药物,”
“很好,那么跟我们走一趟吧!”等吉姆下令之后,身后的那些骑士,这就是准备抓捕这位所谓的药剂师。
然而当所有的骑士,准备这样做的时候,生活的那些病患,居然站到了他的面前,声势浩大之下,就连那些骑士都有些动摇了。
“刁民一群刁民,难道你们不知道私藏巫师的罪名是有多大吗?既然如此,那就全部给我拿下了!”
这种局被他们称之为巫师的药剂师,怎么可能看着他们被抓走。他只好拍了拍前方的那些百姓,再次挺身而出。
“带我走吧,这些事情和这些人没有任何关系。”
要及时说吧,伸出自己的双手,让这些人用镣铐铐住。
“父亲!还我父亲!”此时在人群之中有一个小女孩居然冲了出来。然而还没跑多远,就被一个衣衫褴褛的男人给拦住。
“凯亚大叔放开我,我绝对不能让这些人把我的父亲带走!”
“你阻止不了他们的,不要忘记,他们可是神殿骑士”。
“神殿骑士那又怎么了?我的父亲可是在救人啊?他可不是这些人口中所谓的巫师”。
这个小女孩越来越激动起来,在这位大叔可不会让这个小家伙出事,毕竟他的父亲可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啊。
就这样他也只能看着自己的父亲被抓走,他什么事情也做不了。
“很好接下来就请这里的百姓们跟我们走一趟吧”。
这个时候神殿骑士团的团长,再次下达命令,赶紧朝着城市中央的神像下走去。
“这是又要做什么呀!”可不仅仅是他们,还有城市的其他居民也都叫了出来。
这所有人都能看见,就是他们的药剂师居然被捆绑在了木桩上,下面更是架起了柴火,看这情况,要准备活活烧死他的样子。
“大家看到了没有?这就是当巫师的下场!”随着神殿骑士团长在大主教的命令之下,早已经用火把,点燃了柴火。就这样那个小女孩也只能看着,自己的父亲被一点点烧死。
“为什么会这样啊,神灵连这种事情都容不下吗!
神灵不公啊,在过去,我快要被病死的时候,神灵都没有办法来救我,不救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剥夺我父亲的生命?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此时这个小女孩越来越冷静起来,人群散去之后,一个人再次回到了小木屋。
如今这个小木屋再也不是他的家了,大火已经烧毁了一切,似乎过去的一切痕迹,都被他们抹除。
看到这些小女孩似乎意识到什么,赶紧找到一个地方躲了起来。
“哈哈哈一切总算是结束,我相信没有那样可恶的巫师,我们神殿再次会有人来求我们治疗”。
这个声音不是别人,正是从大主教的嘴里传了出来。
躲到暗处的小姑娘,可是听到的一切,原来父亲的死亡,居然是如此简单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