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连金灵圣母都搞不定的话,那就只能依靠通天圣尊了。
凌驾于金灵圣母之上的也就只有通天圣尊一人,在截教的范围当中,他的权力确实可以算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说这话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问题,只会让人觉得金灵圣母是在关照新加入的截教门人。
“如此就多谢金灵圣母了。”
黄龙真人开口表达了自己的谢意,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心总是静不下来,难以从过去的阴影摆脱出来。
照着过去的情况来看,现在他应该是深陷敌营,周围有那么多目光看着他,他会感到不自在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黄龙真人因为过去的经历,给他心中留下了阴影,想要摆脱这阴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朝一夕难以完成,只能是等时间缓慢消磨。
碧游宫内,通天圣尊独自一人站在原地,回想着前几日前往指引之地的经历,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
他心里一直都有着这样莫名的感觉,只是现在还没有确凿性的证据,或者说他已经丧失了证据的来源。
围剿指引之地后,线索就彻底断裂了,指引之地就是最后的线索,剩余的二十万走火入魔之人尽数围剿,八十万人踪影全无,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去往由魔道主宰的世界不太可能,他一开始就确定这一点了,只是若非是前往这般地界,这些人又能被送到什么地方?
整整八十万走火入魔之人,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要是几万人自己大可以忽视,送往什么地方都是有可能的。
这可是整整八十万,着实不是能轻易忽视的程度,通天圣尊也不由得在心里担忧。
八十万人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呢?要是能找到那幻魔老祖真身的话就好了,那家伙一看就是幕后之人。
很可能就是他在背后操纵着一切,包括虚影的消失,指引之地的安排都是出自他一人之手。
做出这些事情,就是为了能够达成他自己的目的,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没人知道,他也不会轻易说出。
照着他的话来看,这目的很快就会达成,到时候会涌现出怎样的后果,通天圣尊也想不到。
现在所能够寄托希望的,就是先前自己派遣出去的那几位走火入魔之人了。
除开他们以外,已经没有更好的线索,这些线索都不见得能有好的结果。
“通天圣尊,黄龙真人拜入截教门下的事情,引起了阐教旧部的注意,在他们之中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金灵圣母踏入碧游宫内,开口就说出了一个坏消息。
得知黄龙真人拜入截教之后,他就已经有这方面的想法了。
黄龙真人的加入截教不会有什么意见,他们是封神之战的获胜者,没有那种自卑的心理,也不觉得黄龙真人能够做到什么。
换一个角度想想事情就不一样了,截教不会有意见,不代表其他人不会有意见。
那阐教虽是已经名存实亡,在洪荒世界中的名望还是在的。
许多阐教上仙都自主开创宗派,这些宗派后续也都笼统在阐教之下。
这些宗派个个都自诩为阐教正宗,在洪荒各界生根发芽,分出了各个不同的派系。
黄龙真人本是阐教上仙,元始天尊座下弟子,昆仑十二金仙之一,他拜入截教的事情自然是在这些宗派中引起争执,很多人都对黄龙真人的做法表示不满。
认为他这样是在投敌,是阐教的叛徒,需要被惩治的存在,出现这样的情况也并不让人觉得意外。
听到这个消息时金灵圣母已经有所预料,特意命人前去调查,天机阁的办事效率果然是高,很快就对这些门派展开了监听,这一点也让人不得不去佩服。
天机阁本就是金灵圣母一手创立,创立他的初衷就是为了更好的监控洪荒形势,组织发展到现在,规模是变得越来越大,监视的范围也越来越大。
已经成了洪荒世界当中最大的监听组织,还一直隐藏在暗处,没有暴露过自己的存在。
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可见他确实是花费了不少的心思,相应的付出就会有回报,何况是他这样有能力的人。
金灵圣母要做一件事情,无论过程如何,结果总是会让人眼前一亮。
“无妨,那些家伙只敢在嘴上说说,不敢靠近截教半步,等这段时间过去之后自会平息。”
通天圣尊漫不经心的说道,看得出来他对此事并不在意,也很难去在意。
就算是能够提前制止,他也不想做出提前制止的举措,凡事都有一个度,若是真的跨越了那个度,势必会遭来不好的结果。
物极必反的道理通天圣尊还是明白的,他不管这件事情自是有他自己的理由。
“冰魄道人前往北部极寒之地,在那里设立了道场,受到当地生灵的崇敬。”
冰魄道人离开截教后就一直下落不明,谁都不知道他到底去往了什么地方。
没想到是去了北部极寒之地,这和他的能力也很是契合。
冰魄道人的能力原本就是和寒冰有关,在极寒之地设立道场也是理所应当。
以他的实力极寒之地那样的地方也不会遭人对付,保护也显得没有必要,比起冰魄道人更应该担心极寒之地的原住民。
“也好,他自己选择了极寒之地,那就无需过多干涉。”
冰魄道人本身就是从太初界前往洪荒世界,他最早生活在哪里没人知道,通天圣尊也是一无所知,可以确定不是那太初界。
在太初界冰魄道人是过客,来到洪荒世界也是如此,能够找到合适的地方扎根,是再好不过的事情,自己也没必要过多干涉。
这些也都是冰魄道人的自由,一想起来他那副谁都不搭理的态度,通天圣尊就略感无奈。
“炎君不是前往人族了吗?他现在情况可好。”
要说起来,炎君前往人族后也没了下落,上次自己前往人族的时候和他还见过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