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怎么才恢复这么点......」
岩良本以为这次最少能恢复到大灵师巅峰,运气好或许还能恢复到灵宗境,可如今却只恢复到了大灵师六重。
随着修为等级的不断提升,难度也将成倍增加,日后所需的灵魂力将是一个恐怖的数量,他不禁苦笑一声,道:「这血咒封印果然难缠。」
他暗暗猜测,第一次应该是有金色卵胎的帮助,法阵获取的能量远超极限,而且还携带了天地之势,所以恢复的才较多一点。
不过自己可无法操控那金色卵胎,只能算是可遇不可求的机缘。
他收起法阵,看向西北方,微微叹了口气,道:「哎!看来还得再加快点速度。」
说话间,他的目光好像穿透空间,看到了那处小世界,看到了心中所记挂之人,
「血咒封印?」
罗刹女顿时一惊,直到此时,她才知道主人身中血咒封印。
据她所知,这血咒封印根本就没有解除的方法,她也从未听说有谁解除过阵法封印,但眼前刚刚发生的一幕,却让她差点惊掉了下巴。
就在这时,岩良脑中突然响起了刑宏天的声音,「主人,这血咒封印倒是让我想起了一个传说。」
岩良当即一喜,用意念交流道:「刑老,你苏醒了?」
「嗯,刚醒来一会,化身虚空虫,就受这身体受累,闲着无事就得沉睡。」
「刑老刚提到传说,那就和我讲讲吧。」
「好的,主人。相传上古时期的魔界,有着巫族和血魔族两大最强盛的种族,为维持他们强盛的血脉之力,保持血脉的正统,族内子弟都严禁与外族通婚。」
「可命运无常,造化弄人,巫族当年的少族长与血魔族的圣女却因意外而结缘,俩人私下互定终身,后悄悄诞下一子,但终究纸包不住火,还是被族内发现。」
「为此,两族还爆发了冲突,结果死伤无数,后为了惩戒他俩,俩人都被废去了修为,且强行剥离了血脉,而诞下的那一子更是不被两族认同,最终一起被放逐。」
岩良想起当年和父亲一起被放逐的情况,暗自摇了摇头,叹息道:「哎!都说血浓于水,这两族可真是无情,以他们的状态,放逐也只有死路一条。」
「不错,放逐后不久,俩人便就遇难,而那一子却就此失踪,直到数十年后,一名男子自称血巫一族,以一人之力,将巫族与血魔族无数高手斩落。」
「哦,仅一人之力就敢单挑两族,这份魄力倒是让人敬佩。」
「只是可惜,他也在最后的大战中陨落,但临死前却施展了一种极为强大的咒术,将两族数名最强者封印,令得两族从此进入了衰败。」
「难道这咒术就是血咒封印?」
「正是,他死后两族仍旧没有罢休,开始四处搜寻血巫一族,但将整个魔界都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有寻找到这血巫一族的蛛丝马迹。」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传说,没想到这血咒封印竟起源于你们魔界,如果当年血巫一族真的存在,那应该早已离开了魔界。」
「是的,只是没想到,这上古咒术竟又在此现世,主人,若是能找到这血巫一族,或许就有解开这封印的办法。」
岩良听完就转身看着罗刹女,说道:「冥界有没有关于血巫族的信息?」
「血巫族?」
罗刹女略一沉吟,便就说道:「我冥界从未听过有这血巫族,古典中也没有相关的记载。」
但话说到这里,她有着一丝迟疑,略一犹豫后,就接着说道:不过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就是不知道当不当讲。&q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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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你且说来听听。」
「据说,数千年前,上一任冥皇失踪后,酆都城遭遇围攻,就曾有隐巫族的一位神秘巫师出现,惊走了十数位灵帝境强者,并带走了一批人。」
「哦?那你可知道隐巫族的居住地?」
罗刹女摇了摇头,「她们极为神秘,少有族人露面,所以一般人根本就接触不到他们,我也不知道他们的居住地在哪。」
岩良闻言陷入了沉思,半晌后,才说道:「我不能将希望寄托于他们,眼下这遗迹内应该存在着大量灵魂力,我若能得到......」
话刚说到这里,他就有种被人偷窥的感觉,急忙抬头,看向了天空。
那里原本灰蒙蒙的一片,此刻却突然变黑,四周的温度开始急剧地降低了下来。
「不对劲,我们抓紧离开这里。」
他急忙凝聚出飞行翼,拉住罗刹女的手,猛地一扇,身形瞬间就消失在原地。
「呼」
草原之上突然刮起大风,随后漫天的飞雪开始飘舞,很快就遍布了这片草原。
十数里外,岩良收起防护囚笼,左手拉着罗刹女,右手拉着封三娘就要朝深处飞去。
周绮梦打着冷颤,见对方根本就没有要带上自己的意思,气得一顿脚,伸手一指,怒斥道:「梁炎
,你带她们怎么不带上我?」
岩良头也没回,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只有两只手带不了,看你那脾气就知道你是有本事的人,还是自己走吧。」
「你...你......」
周绮梦顿时气得额头青筋暴起,运转全身灵力,施展了一个诡异的身法,就猛然一个箭步扑到了他的背上,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冷哼一声,道:「哼!看你还怎么丢下我。」
岩良飞行翼被压,身体当即晃动了起来,他赶忙降低速度,暗道:「她刚才使用的身法极为高明,看来功法等级不弱于我的魂天幻影。」
念力一动,蛮荒剑瞬间出现在脚下,这才稳住了身形,然后晃动着肩膀,说道:「你不知道男女不能授受不亲嘛,还不快下去。」
周绮梦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被独自落下,此刻还是保命要紧,哪还管得了那么多,便就急忙张口说道:「前面就已经被你搂过了,还被你轻薄了,相比之下这又算得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