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两位小友登天一战。”
天外天出面了,他很客气,将架子拉得很低,要林凡与布鲁登天一战。
只因这是绝顶人物之间的厮杀,哪怕他天外岛有大阵庇护也无用,承受不住这等交击波,会被毁坏得不成样子。
“哼!”布鲁冷哼,他的食指狠狠的点指林凡,且双手狠狠一撕,向天外而去:“赶紧滚上来,天上斩你。”
林凡眼神极冷冽。
自从他成圣后,还未曾有人敢如此小觑他,在他面前这般狂妄与放肆,身形幻灭,他亦登九天而上。
宇宙枯寂,无垠星空死沉沉,可此时,这片星空杀气冲霄,不知多少枯寂的死星被杀气搅碎成齑粉。
“咚!”
就在林凡登天而上时,陡然间有一颗被以大法力凝练成泥丸般大小的星辰兜头向他轰杀而来。
林凡弹指将其震碎,他看见了布鲁,立在星空中,好像就为这天地的主角。
“过来领死。”布鲁冷幽幽开口,一身青色战铠似无物可破,强大的气势让人压抑。
“你以为你是谁?这般狂妄与嚣张,哪怕是旭阳都不如你这般嚣狂,你算什么?”林凡镇定从容,他在星空踏步,每走一步,整个星系好像都在震颤。
“呵呵。”布鲁轻笑,他亦向前踏步,且道:“旭阳吗?斩你之后,会去与他一战,摘了他头颅。”
林凡眯眼。
这是一个有无敌意志的妖孽,不管是谁,都敢去一战,坚信自身最强。
“斩我?”林凡笑了,弹指之间,无数金色丝线弥漫而去,在这无垠且暗淡的虚空中显得极为的耀眼。
丝线蔓延,链接了一颗又一颗的大星,隐约间,要将布鲁困在其中,像是一张金色的巨网。
“小道尔。”布鲁开口,他举拳轰杀,轰爆一颗颗大星,要在这张为他编织的大网织成前破掉。
“因果,你能破?能断?”
林凡轻蔑开口,他十指陡然并拢。
咻咻咻。
金色丝线凝为一股,化作因果杀芒,向布鲁缠绕而去,且怒吼道:“结因果!”
“铿!”
长矛斩过虚空,就像是千万天刀横切,那因果杀芒被毁。
“本尊从不接因果,但有皆斩。”
布鲁冷厉无比,敢称不接因果。
“是吗?”
林凡讥诮。
铿。
那因果杀芒陡然在现,突兀出现在布鲁身后,如魔藤般扎根而上,要在布鲁背上生根发芽。
可很快,林凡瞳孔紧缩,只见那青色的战铠之上,光华大作,竟然隔绝了因果之力。
“很不错的战铠,我要了。”林凡开口,且他冲杀而去,在奔杀途中,一元天功便已用出,浑身气势升腾好多倍,不可计算。
“你不行,一脚一拳轰杀你。”布鲁站在退到一颗星辰上,两者之间隔着无尽远的星空,他的眸子像是两道魔光,透过无垠的虚空黑暗。
咚,林凡轰拳。
哪怕隔着无尽远的星空亦如咫尺,那拳印刚轰杀而出,便到了百里外的布鲁身前。
布鲁一声长啸,竟似直接将这群音吼散。
三千岛震动,感受到了来自天外的狂猛战力与滔天的杀机,感知到了交战之中的身份,顿时纷纷冲起,涌入外太空,要去观战。
星空中,到处是如真龙般蛰伏的圣者,血气旺盛如海。
非这个层次,根本不敢进入两人的交战场中,哪怕是顶尖的亚圣,也会被两人的杀气直接绞杀,不会有意外。
“太强了,远超吾等。”有圣者低语,他很年轻,是圣者的黄金年华,可此时,他在苦涩笑着。
同为圣,可他自知,承受不住这两人随意的一拳。
“的确,只是两人身上散发的杀气,便让人窒息。”又有圣开口了,他是圣君,可此时脸色苍白,承受不住这等恐怖的杀气争锋,战意争雄。
“你让我失望了真的不过如此。”林凡开口,他很平静,且道:“若同境,我摘你头颅如拔野草。”
众人心中一跳!
若是其他人说出此话,会被人讥诮与嘲弄,布鲁是谁?
三千岛三百岁以内最强圣者,从出道至今无一败。
此时他们才想起,林凡明面上,只是圣人而已,可竟然能与布鲁对峙而不露半分弱势,这太难得。
他们脸色复杂,林凡的确可以横推同境无敌,这是公认的事实,环顾两界,在无这等人物了。
所谓同阶无敌,谁敢争锋,便是林凡最好的诠释。
“哈哈……”布鲁大笑,乱放而冷酷,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他点指林凡:“这不是比赛,这是厮杀。”
他在点指林凡话语的可笑。
这不是切磋,不是比赛,而是你死我活。
故而,所谓的同境等,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林凡平淡道:“你不用多想,并非想用话语激你与我同境一战,对本尊来说,你是圣人、圣君、临帝,无区别。”
他话语平淡,可却有惊天战意起,平底孕惊雷,有睥睨天下的豪雄气。
这句话,震慑了一群人。
这是何等自傲?
当然布鲁怒极反笑,他狂,可这林凡比他更狂。
林凡轻笑,他抬眼看天,语气寂寥:“逆行伐仙,正常事而已。”
一群观战的圣人皆苦笑。
林凡用最平静的话语,讲述的却是震撼修者界的大事。
逆行伐仙。
这何其之难?
可林凡却是当作了常态,好像他一生征战,皆如此。
“杀!”
布鲁不想在多语了,他直接冲杀而来,手中血色长矛再现,林凡亦狂吼一声,手中诛天直捅前方。
两人交叉冲过。
有金色的血液飞起,有猩红的血液冲天。
林凡左肋下出现狰狞伤痕,差点就将他斜斩两半,布鲁则是差点被劈了脑袋,从右边眉角起有伤痕蔓延到右边唇角!
一击,竟然是平分秋色。
“可惜,若我在进一步,抬指压你。”
林凡轻笑,他掌指拂过伤痕处,顿时痊愈。
“林凡!!!”
布鲁怒吼,他本以为这是一场碾压之战,那般造势,那般狂妄,可结果,却是这般不堪,他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