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门大兴,确实是不容易。
世尊几次转世,差点遭遇身死道灭之危,但却依旧挺了过来。
同样
佛门的日子也不好过,确实是不好过,这些年佛门为了发展委曲求全,成了道门蓄养的肥羊,这种任人宰割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
看着一代代佛门英杰身死魂灭,佛门中高手的心中反抗之意越加浓厚。
张百义退下,独留下世尊立于山巅不语。
翻看着手中书卷,张百仁看的是津津有味。
自己从大内皇宫得来的书籍虽然没有什么修炼典籍,但却详细记录着历朝历代各种隐秘之事。
甚至于有关先天神灵之事,也有所记载。
张百仁背负双手,眼中露出了一抹沉思:“上古先秦的史迹有问题!”
确实是有问题
张百仁左右打量,看了许久之后方才慢慢站起身,眼中露出了一抹沉思。
张百仁在思索上古先秦的事情,但此时却不知史家已经翻了天。
八位修为有成的长老,一位见神不坏的高手惨死于大内皇宫,那无数属于史家弟子的典籍,居然被人夺走了。
瞧着空荡荡的藏书阁,史家家主面色阴沉至极,背负双手许久无语。
“历朝历代,不论朝代更迭,皇权转让,藏书阁代表人类历史的书籍,绝对不能染指分毫,这是天下各方势力心照不宣之事,何人胆敢冒如此大不讳?”史家家主话语阴冷道。
“回禀家主,乃涿郡张百仁!”一位长老面色悲愤的走上前:“还请家主为我等门人弟子复仇。”
“张百仁?怕是不好惹啊!”那史家家主听了这话,顿时眉头皱起,眼中露出一抹阴冷。
张百仁威名是一刀一枪杀出来的,绝对不是吹的!
“家主,我史家千年传承,岂可忍辱退让?我史家的使命便是保护人族历史,就算张百仁在强横、在霸道,却也要讲道理啊!”史家高手眼中杀机流转。
“千年世家,岂容这般践踏?”史家家主慢慢转过身:“带上族中的十大高手,随我前往涿郡走一遭!”
面对着凶威滔天的张百仁,史家家主面色阴沉,心中暗道:“麻烦了!”
张百仁威压当世,岂是寻常人可以比拟的?
各大门阀世家面对着这等凶人之时,也要低头服软,但那些书籍乃是史家的传承根本,史家家主不得不硬着头皮冲上去。
事关史家传承,就算是死亡,也要将典籍追回来。
“家主,我史家背后乃大汉天朝,张百仁虽然厉害,但却也不是我大汉天朝的对手,家主何必担忧?谅那张百仁也不敢贪墨了典籍!”一位长老道。
史家家主面色凝重,过了一会才道:“带上厚礼,咱们先礼后兵,将礼数做全,不要给人抓到把柄。张百仁虽然修为高深莫测,但却也大不过一个理字。到了他这般境界,咱们只需和他讲道理便可。”
说完话史家家主转身离去,准备好礼品向着涿郡而去。
“先生,史家的人来了,欲要求见先生!”左丘无忌穿着官服,眼中露出笑容缓缓来到了场中。
“嗯?”张百仁放下手中书籍:“来的那位?不然你也定不会打扰我。”
“都督明鉴,来者乃史家家主”左丘无忌道。
“哦,居然是他们!一个世家的家主,值得我亲自接见!”张百仁将书卷塞入袖子里:“叫他们过来吧!”
不多时
就见一中年男子面色严肃的走来,在其身后是十个年岁不一的老者,此时怀中抱着一个个盒子,恭敬的站在中年男子身后。
“司马流光,拜见先生!”史家家主瞧见坐在藤椅上的张百仁,恭敬抱拳一礼。
“起来吧,都是有道修真,不在乎那些俗礼!”张百仁懒洋洋道。
看着张百仁这幅样子,身后一位长老忍不住开口呵斥道:“先生虽然位高权重,但却也不能这般折辱我史家!我史家家主亲自来此,都督便是这般待客的吗?”
显然
这位长老看到张百仁这般姿态,对张百仁心中升起了一股不满。
好歹也是千年世家,最重各种规矩礼法,平日里自家家主所到之处,那个不是恭恭敬敬的迎接?
“呵呵!”张百仁只是笑了笑,并没有理会,懒得与对方计较。对方不过区区一位长老罢了,若没人的时候,自己自然可以随意拿捏。此时若与对方计较,未免有些自降身份。
“住口!”司马流光呵斥一声,转身对着张百仁赔礼:“家中长老一直以来居高临下惯了,还请都督恕罪,莫要和这些老糊涂计较,这些小玩意就当给都督赔罪了。”
“你倒是有点意思!”张百仁看着司马流光,也不请对方坐下:“礼物放下吧,你们可以走了。”
“先生,我史家的那些书籍可都是我史家历代弟子、前辈、先人苦苦写下来的,还请先生能够开恩,将宝物赐还!”司马流光低声道。
“嗯?既然是你史家的宝物,为何会收藏在大内皇宫?”张百仁疑惑道。
“都督不知,千年来战乱无数,就算门阀世家,也在随之更迭交替,皇朝虽然并不稳定,但却是最强大的势力,我史家能千年不倒,全靠这些经书,为历朝历代做下了不可磨灭的贡献”司马流光道。
张百仁闻言点点头:“原来如此,待我看完这些书卷,自然会将典籍交还你司马家。”
“这……”司马流光闻言迟疑。
“这什么这,几年前本都督在华山与你家先祖司马迁饮过酒水,也算是有几分交情,岂会诓骗与你?”张百仁不屑的道:“行了,就这么说定了!”
说完话张百仁不容置疑的便开始赶人。
“先生在华山与我家先祖喝过酒?”司马流光闻言眼睛顿时亮了:“我家先祖出世了?”
“就在华山地界,你若是走一遭,或许有缘还能看到!”张百仁摇了摇头,眼中满是感慨。
对方这么有礼,他还真不好意思出手欺负对方。